慵懒地趴在床上呼呼大睡,后背上血迹斑斑,暗红的血液已经凝固在背上。
景梓桦一踏进那个简陋偏僻的偏殿,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邪月公主,你没事吧?”景梓桦手里拿了一瓶药,邪月公主公主因出口辱骂圣上而被责罚的事整个黑羽国都传遍了,他一听说,不知为何,心里泛起一丝疼痛,不顾自己的鞭伤,把自己剩下的药带来了。
“唔。”床上的人却没有理他,只是轻轻地发出一声闷哼。
景梓桦有些紧张,在她头上摸了摸,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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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景哥哥,我已经痊愈了~~~”安友友光着满是泥泞小脚丫在后院的草地上种着花,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看上去就像个上帝最恩宠的安琪儿一般。
三日前,她高烧不退,背后的伤因被衣料黏着,而久久不能结痂。景梓桦亲自帮她敷药,在昏睡中,她能感觉到他的手那么的轻柔,那么的冰凉,就像羽毛一样,让人感觉温柔而舒心。
景梓桦让她在这个充满排斥冷漠的国度里感觉到一丝温暖。听他的声音,她知道景梓桦是把她带到黑羽国的那个人,不过她也不怪他了,那是他的使命,她总是喜欢睡一觉就把不快乐的事忘掉。
景梓桦看着安友友,内心浮起一丝宠溺和温暖,透过她单薄的纱衣可以看见她的后背白皙无暇,先前的伤痕已经被他治愈好了。
他又看了看四周,原本灰暗肮脏的冷西殿,被她一打理,竟有了一种温馨舒适的气息,残瓦废砖,都被她一一清洗,变得崭新亮丽,本来杂草重生的花园被她种满了向日葵和蒲公英,风一吹,一些蒲公英的种子随风飘动,营造了一种旖旎奇幻的气氛。
“这些都是邪月公主一个人弄的?”景梓桦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一丝惊奇的话说。
“恩,我忙了一上午了,景哥哥,有没有奖励呀?”说完,忙露出了一脸饿坏了的小馋羊的模样。
“恩,待会儿我叫下人给你带点好吃的。”景梓桦宠溺地摸了摸安友友的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虽知道她是罪不可恕琅轩人,但他不讨厌她,反而特别喜欢看着她和他撒娇装可怜,特别想对她好。只是心里一直奇怪,她真的是邪月公主吗?他记得她带她来黑羽国的路上就说过,她不是邪月公主,一开始以为是她想逃婚,可是现在看来,她一点也没有公主脾气,受了苦也不抱怨,总埋在心里,一定也不似传言中的娇蛮任性。她还会干活,整理屋子,而且......景梓桦满脸黑线,看她现在的吃相,米饭黏在下巴上也不知道,嘴里塞满了东西,都快要喷出来了还在不停夹菜,她,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