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想我们这些朋友以后会是怎样生活着的,至少现在你还在我的身边,而我必须小心翼翼地守护这份幸福,穿越整个我的生活。物是人非。
每次看到这个词的时候都会心酸,毕竟在一起的快乐那么多,那么温暖。
和你在一起那么久,你最终还是没有给过我任何承诺,我总是说要好好一起开心就好,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所守护的幸福。
一切的一切,在这个夏天,似乎沉淀,似乎又被涤荡,连叹息和难过的机会都反反复复。
杨晨,就像我一直说的那样,你,我们都要幸福,守护这份幸福吧。
杨晨:
昨天的聚会很难过,没有一点像我所想的那样,彼此离开的时候很失落,这已不是一年前或半年前的聚会,离开的时候彼此说一些鼓励或安慰的话。Money和飞飞还没有回来,大家都挺难受的。也许这份相聚就不该举行,免得大家伤感没落的样子。前天打电话的时候,飞飞说刚从上海漂到西安,我说你这家伙做氢气球来着。飞飞难过的说,哪有那等口福啊,我还等着到K城和你一起回哩,没有想到你这家伙先跑了。我说,谁让你不和我报一个学校哩。他说,我废话。我只好笑笑,说等你回来,还有money一块再聚吧。飞飞却不同意,你们先去玩。我回去,在请你们,我说好,便匆匆挂了电话。竟不把祝福的话送给他,因为难过,一时竟忘了。
我并且生气我自己,怎么我只会那样拘束,不调皮的在应对,平时觉得人家的交际法不好,今天才知道自己是还是只能显得又呆,又傻。唉,他一定以为我太不近人情了,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说一句。这个我只能祈祷,感激飞飞的好意,走出屋子的时候,太阳很好,可我却有点失措。我真不愿意去奔赴那样残缺的相聚,那样令人难受的表情,各怀心事,彼此强装开心,而不去提及他们。
这两夜不时地咳嗽。对于药,简直就不会有信仰,药和病毫无关系,我不敢强此承认。我明明已厌烦了那苦水,但却又按时去吃它,假使连药也不吃,我更能那什么来希望我的病呢?神要人忍耐生活,便安排了许多痛苦在死的面前,使人不敢走拢死去。我呢,我要使我快乐,必然要先让我健健康康。在白天,在夜晚,我都是在梦中想可以使我没有什么遗憾在我死去的时候的一些事情。我想我能睡在一间极精致的屋子里,父亲悄悄地在窗外叹息,我读着许多份从哪些爱我的人儿们寄来的长信,然而他们现在已经又很少人写信了。我迫切的需要这人间的情感,想占有许多不可能的东西。但人们给我的是什么呢?整整又两天,我静静地又写了很多东西,平平静静的延续生命的足迹。可是,我开始想念可思念的人们。可我,我能说得出我真实的需要,是些什么呢/
想着想着,不知思念又到了什么地方了,我是不能不向我自己说:“你是在思念那个白皙面庞,大眼睛的影子呢!”是的,我这几天几夜,我是无时神往到那些足以诱惑我的,为什么你不在这几天会我短信呢?你应当知道你是不该让我如此地思慕你。我想不出好的法子来,只好先看起书来,我想书中的故事足以牵扯住我那颗思念的心。所以吃过午饭,便又捧起书来,开始狂读起来。
我想,我是发狂了,假使真的发狂,我倒愿意。我想,能够得到那地步,我总可以不会再感叹这人生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