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个,可能是我还没掌握技巧。这俗话不是说一回生二回熟嘛!我相信多练习几次,一定能够成功哒!”
蔡名辉瞧着她四处整合词句的窘迫模样,不由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想这样的情况再来上几遍?”
“咳,别说得跟我压根没法煮好一样嘛!”言舒晨不满地撇撇嘴。
“菜呢?”蔡名辉没在这上面过多停留,慵懒的移过视线去看饭锅周围,“你别告诉我,这么长的时间里,你就给我做出这么锅半生不熟的米饭。”
“当然不是啦!”言舒晨一见话题被转移,蓦地中气十足地拔高音量。当下也懒得计较他明知故问的癖好,“我可是跑了趟老宅,把换洗的衣服都拿回来了!”
“哦?”蔡名辉突然明白了,自己之所以会扑空,完全是因为有人先他一步了。
“那个。”言舒晨无暇顾及他失神的模样,又变得小心翼翼,“你能不能把那兔肉做出来吃吃啊?”
“饭没煮好还想吃肉?”
“咳,那个。我可以补救的嘛!思苗说过,要是水少了饭没熟,可以再洒些水,用筷子戳些小洞,来一把小火,闷一闷就没事啦!”
“嗯,办法是不错,可惜我现在没时间。”蔡名辉惋惜地摇摇头。
“怎么会没时间?难道你现在要出诊?”言舒晨很是怀疑他没时间的话只是托辞。
“你现在是在盘问我的行踪?”
“没有啊!绝对没有!”言舒晨慌忙摆手。她怎么可能去动盘问他的心思?“我只是觉得,有什么事能急得饭也顾不上吃而已嘛!你要是觉得我这想法不对味,那我可以不再提啊!”
蔡名辉着实不愿看到她好心被当驴肝肺后的失落模样,当即二话不说从屋里把兔子提溜出来。
言舒晨伸长了脖子关注他的一举一动,看到他要煮兔肉吃,顿时乐得喜上眉梢。
蔡名辉被她这副对美味垂涎欲滴的模样逗得哭笑不得。摆开架势肢解兔子的同时,没好气地低吼,“还不补救你的米饭去?”
“哦哦!”言舒晨没法收敛傻模样地蹲到饭锅前,按照思苗教的认认真真地实践正确的步骤。
言舒晨提心吊胆地盯着火势,直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挑逗嗅觉,她这才如释重负地舒口气。
大功告成后,她才分神去观察蔡名辉那边的进展。
当看到他把分解的肉块装进类似瓦罐的炖锅,又加了完全没过肉块,快要溢出锅外那样多的水,不禁疑惑了,“你这是要怎么吃啊?”
“炖。”蔡名辉的回答简明扼要。
“干嘛不红烧哇?红烧最好吃了!”
“炖的营养价值高。”蔡名辉半点不带玩笑地回敬道。
“红烧的口感最是好啊。”言舒晨只要想想红烧的那色泽,那味道,就忍不住舔唇,“好人嘛,你就给人家做道红烧的好不好?”
“你不会以为要养好头发,全凭医药就可以做到吧?我做炖菜无非是想给你调好根本,别不识好歹。”蔡名辉我行我素地把锅架上,根本没有遂她欲望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