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笑得快胃抽筋的时候,盲飞又一脸正经地发言了:“秋天,去烧烤好了。”
AA伯连忙接话说:“对、对.....烧烤好啊。”
此刻的AA伯只想着转移注意力好早点挣脱,可哪有这么简单就能让他如愿,十三少直接撕下一块面包堵住了AA伯的嘴然后说:“你小子还有发言权?给我老实点。”
其实对于烧烤这个提议大家都没什么意见,不过在这个厨房里任何的话题都可以被扯到不着边际,所以AA伯的噩梦还是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开饭人散。
方案落实后,第二天便起行,这次烧烤的目的地据说是一个叫高明的地方,那里是成呆的家乡,据说有山有水有平房,有树有狗有炊烟,听到这样的描述,我觉得高明或许会是个好地方。
从南海去高明并不远,原来两个城市只是一江之隔,过了一条西江便是,成呆说西江也算是珠江的一部分,这让我有点诧异,因为很难将这两段水域联系到一起。从车窗外望出去,桥下的水一片深蓝,近岸的两头稍显翠绿,和我熟知的珠江好不相像。
我熟知的珠江是在于广州的那一段水域。我对它没有什么特别深的感情,不就是一条江,刚好在我的学校前面流过,它流它的,我烦我的琐碎杂事,没什么太多交集。
想当年我也算是一个积极向上的可塑青年,虽然算不上热爱学习但也算安守本分,正因为安守本分且尊师重道,以老师和学校领导马首是瞻,死死地跟着先人的步伐恨不得踩着前人的脚后跟,亦步亦趋地走过了高考的独木桥。所以也走过了海珠桥来到河的南边来接受珠江水的陶冶,接受党和社会大众的继续深造。
那时候年纪还小,屁颠屁颠地来,以为是很光荣的事情,可是走进宿舍的时候我就认清事实了。大约10多平方的宿舍里要住10个人,因为空间太小还合理地开发了空中资源,网线和晾衣服的线在头顶上纵横交错,我深刻地明白到了广州寸地寸金的具体意义,也明白到我只是这数千数万只逼罐头一样的光荣的“沙丁鱼”中的其中一只。
不过不幸中万幸的是这一群沙丁鱼还是比较好相处的,起码有了基本的大学生素质,只爆粗不打架。当时流行小字头的称呼,就是在人的名字前头加个小字作为称呼,例如很多小明、小红、小新之类,一抓一大把。我们这群光荣的沙丁鱼决定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积极创新,不盲目从众,所以宿舍里有了大民、大兴、大程、大金、大泉、大磊、大均、大杰和小胖。这个小胖要解释一下,他不是设计失误也不是搞独立个性,只是隔壁宿舍已经有了一个大胖,而我们此胖又不争气就是胖不过彼胖,所以只能退一步称为小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