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咸宁果真带着人马来了前庭将军府,你看那府门气势非凡,镂空的雕刻,尽是斩妖除魔记,高大的府门,皆是金铆银楔,门匾高悬,书曰:镇国元将前庭将军府。
那咸宁欲骑马而入,好不嚣张,只见那府门左右各蹿出一对门将,一人手持大铁锤,一人手持快剑,立于门前,此乃虎扑将军左右先锋,咸宁见状遂即滚鞍下马以礼相见:“本不想讨饶将军府,无奈行刺本太子之人逃进府中,恐伤了虎扑将军,特来盘查。”
那右路先锋官踱步而出:“我等皆守门于此,未见太子所述之人,若要盘查,还容通报。”
咸宁见得这二路门将,个个凶神,人人恶煞,不敢前行,只待通报,少顷,只见一金盔银甲,腰佩长剑,声如洪钟,气如泰山的人出来,道:“不知太子来临,有失远迎,适才我正在操练将兵,听闻太子言,有刺客进入府内,府门有二路先锋把守,量他有通天的本事也难入,此话从何而出。”
咸宁双眼一转,面带阴笑:“是随贵千金安厝所来,行至前庭将军府不见,不入将府,难不成入地也。”
虎扑平日里就听闻这厮欺男霸女,横行无忌,想必是自家女被她讨扰,被人所救,自为人臣不好发飙,心中所想,既是小女所领入府,想必已通过隧道逃生,何不为他拖延时间。
咸宁见他屹立,不动又不言语,想他是一员猛将,又手握重兵不敢造次:“还请将军行个方便。”
那虎扑笑道:“太子,如是进府搜的到,我便自缚去见国主,要是寻不到,如何。”
那咸宁听出他有放进之意:“听得线报具实在这里,若是寻不到,愿受先王所赐,擅自闯府者鞭刑一百。”
虎扑听了右手一挥,两队门将将兵双双退下,这咸宁大摇大摆而入,经过双层仪门,穿过东西长廊,来到府中,下令搜查各各府院庭落。
时过小半日,搜寻兵士都返回前院,一一具报未有寻到,只见一队人马押着安厝而来,虎扑见到,对着咸宁喝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凭据,你是寻找刺客,还是强抢民女。”
只见二路先锋将亮戈擦枪,向前踱步,咸宁自感没有真凭,自觉理亏,放了安厝,又不敢造次:“那你后花园点兵之地哪。”
虎扑气的脸面通红:“那可是兵家重地,可容外侵。”
咸宁听了,也只能罢手,另想他计,他把马鞭抛掷于地,待受鞭刑,安厝自懂府内规矩乃是先王司幽所立,拿起鞭子正要打时,一队人马赶将进来。
原来是守城的兵士,那队兵士见到咸宁跪报曰:“太子,适才听报城中闹刺客,小将即关闭城门,出者不可出,入者不可入,方圆十里尽皆瞭望,见有二人慌慌张张向山中奔跑,恐是它处跃出,特来禀告。”
咸宁听到此话心中喜悦,一喜可以脱了这鞭刑,二喜刺客有了下落,遂起身:“虎扑将军,鞭刑且记下,待我捉住刺客再来受刑。”
虎扑拱手作揖:“抓刺客要紧,太子去吧。”
看着咸宁远去,安厝气的直跺脚:“爹爹,你可知道那厮今天调戏于我,鞭刑也难解我恨,你怎么放托于他。”
虎扑言道:“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凡事只要没有大碍,该让就让些,想想真羡慕阿珂老元帅。得个清静自由。”
瑞祥和安青只顾亡命奔跑逃命,对付几个酒囊饭袋还可以,眼见黑压压的卫兵,早已乱了瑞祥的心智,纵是使不完的解数也只有死路一条,眼见后面没有追兵他才缓过神来,弓腰小息,才发现自己的玉佩不见。
此玉佩是宁国府成人礼的受礼之物,世代相传,以示身份,可不想就此遗落,要是落入它处还好,若要落入那太子之手如何是好,瑞祥正欲返回,突然一队人马冲将上来,一片喊杀之声。
瑞祥看着这情况:“这可如何向爹爹交代,没了玉佩,我再去何处寻。”
安青看到烟雾尘尘,气势滔滔,叫杀惊天的另一队人马也冲将上来,扯住瑞祥道:“少爷快走,此处不可停留。”
瑞祥缓过神来看着密密麻麻的追兵,如天罗,如地网,怎生逃脱,就在生死一线间,瑞祥想起拂晓路过的迷踪林,山高坡陡,马不能行,人不能跑,遂往北上。
那咸宁见了二人跑得甚急,从马背上取下弓箭,一气把弓拉满,预射瑞祥,只见那箭飞不过百米便坠落于地,原是他在一里之外开的弓,看着瑞祥安然无恙,这咸宁策马加鞭往上赶,鞭子打的甚急,但马往前奔了半里就停止了脚步,任他打烂也不能前行。
原来此时瑞祥二人已经上了陡坡,此刻追兵近至不过半里,那咸宁挎弓下马,取了些箭,扬手呼喊后面将兵。将兵紧随其后。
瑞祥二人一路狂奔,早已身乏疲软,哪有这咸宁登山快,眼看就要追上了,只见那咸宁再次开弓,预放箭伤瑞祥,山坡陡峭,差点跌落,那箭正中瑞祥右靴。
瑞祥拔掉箭杆,看着下面漫山的兵士离自己越来越近:“好险,几乎伤我,安青快跑,前面就是迷踪林了,记住莽夫所说,想必返回去是反着走,要见岔路往左转,你可曾记得我们从何而出。”
安青与瑞祥四目相对,回想起出林那一幕:“好似见到如鱼尾之物。”
两人会意一番,眼看追兵将至,生死攸关,也不管对与不对,径直入了林子,那咸宁惊得是如呆鸡,疑得是若木瓜:“怎么一进林子就没了踪迹,往日我骑马射鹿,登高射鹰也未曾看走了双眼。”
你看他双目绯红,转头就问将士:“你们可曾见到那二人踪迹消往何处。”
众皆摇头不知。
咸宁恐有埋伏,赶将驱兵进入林子,可未过百米,兵将们都往回撤出,一个看似将军模样的人走向咸宁:“小主,据我征战多年,适才进了林子,此林子道通万向,游动如幽灵,变幻如鬼神,双边尽是万丈悬崖,绕它不过,若是不假,该是阿珂相国所布,若是深进,恐都不复出,还请咸宁少主开恩,为这千百名战将开恩。”
咸宁自被石麒麟所吓后,就对阿珂有些忌惮:“这老不死的,都归天了,还在这里作怪,撤兵,反正是跑得了他宁府人跑不了宁府。”
司幽城内,那应龙国师怀揣青玉赶至太上殿,未进殿门就低头斜看那思土,摸样如窃贼偷鸡,惯盗盗狗,眼见旁人尽是自己同党,再看那思土昏昏欲睡,像是六神不聚,七窍无主,想必噬魂丹药性发作。
这应龙上前跪拜,思土坐立:“本王正欲寻你,那长生丹可又练出。”
应龙从袖中掏出一丹盒,打开丹盒,一个黑黝黝的丹药呈现眼前,上前敬献,思土拿来便就吞服,看到思土吞服长生丹后:“禀告我王,具微臣安排哨兵所探,那宁国府,屯粮招兵,操练兵将,欲要犯上作乱,与王挣位,如此大不敬,还请我王定夺。”
思土打了个哈欠,看着应龙:“休要胡说,那阿珂,自助先王建国后,归隐山林,不问世事,如今快过百载了,先王还赐予他宁国府,以安度祥年,更不曾有人出入宁国府。”
应龙早知这思土会起疑,若没有点凭据,怎能赚得人间真龙的亲笔御旨,他从怀中掏出青玉:“我王,这是今日午时在城中抓获探子时缴获的玉佩,玉佩带有宁子,可惜让探子逃脱了。”
应龙把玉佩呈上,惊得思土站立起来,拿着玉佩仔细端详,遂又叫来藏录阁阁长鸿恩:“鸿恩,你是前朝阁老,可识得这块玉佩。”
鸿恩仔细端详,事关重大,不敢确认:“我王,待我调下卷宗,对比一下,方可知晓。”
一刻钟过后,鸿恩拿着卷宗和玉佩返回太上殿:“我王,这确实是宁府之物,先王曾赐予阿珂相国一青玉,雕虎刻凤上篆一宁国府的宁子,与此物一致。”
思土惊落茶杯:“虽阿珂登仙,可宁府不乏猛将强兵,若是来侵,吾将危矣。”
应龙见思土如此上道:“容微臣进言,可以灭其在襁褓之中,绞杀于摇篮之内,何不下旨围攻。”
思土诚惶诚恐,不仅害怕丢了王位,更怕丢了性命,即刻研墨拟旨,派兵攻打宁国府,应龙看到思土盖上真龙印记,喜得心花怒放。
黄昏时刻,瑞祥和安青已经出了林子,诡异的是,拂晓那户人家没了踪迹,连草屋也不见了踪影,也不容瑞祥多想,二人径直奔向宁国府。
宁国府内行空正在祭拜先父阿珂,焚香不着,散酒不入地,忽见阿珂牌位无风自倒,惊得行空六魂出窍:“爹爹,要出什么事,显得如此凶兆,还请您明示孩儿。”
只见那牌位晃动两下,又停止不动了,瑞祥二人俏进府门,依旧躲过寻兵,绕过园林,来到内府,各回各家。
瑞祥一进忠义堂,便见到行空在那里焚香祭拜,却一脸愁容,他却装作没事人一般上前问曰:“爹爹是想爷爷了吗?看起如此悲伤。”
行空回头望了下瑞祥:“我儿,不是在书房广学博文吗?怎么出来了,适才我祭拜先祖,你爷爷的牌位无风自倒,香不着,酒不能敬,其乃大凶之兆,不知祸从何来。”
这话听的瑞祥如坐针芒,如临严寒,心想:“莫不是今日所招之祸。”
他摸着腰间空无一物,不知如何交代,看着爹爹难受的样子,又不愿隐瞒,遂一五一十,把前因后果一并说出。
行空听到这般描述:“那迷踪林是你爷爷阿珂所布,林间之人乃是阿珂所邀花仙,护山神和土地神,尽皆散去恐机缘已尽,大难临头,整理你爷爷遗物时,曾见一锦囊,书曰临难解开。”
行空开启锦囊,上书曰:吾本命三百余载,因府内临降异胎,只此单传,算他渡不过束发,往日修行时,曾交各路修行之人,特邀予以点化,不曾想无意泄漏天机减我阳寿,算来时不过今日,若是临难,此子向大阿山北部逃生,若是命不该绝,必有机缘。
司幽城内,咸宁刚返回都城就与国师应龙相遇,应龙早已点将领兵行至司幽城门,只待他一声令下,便可前去攻山,那太子早有所闻,滚鞍下马见了应龙:“国师在这里点将领兵,想必是攻宁国府。”
那应龙摇晃手中拂尘,如得珍宝,如获重生:“咸宁太子,如老夫所言,今日便与你一起灭了他宁国府,以解你心头之恨,现在出发,到明日拂晓即可居临宁国府门下。”
太子咸宁听到此话更是心中欢喜,站在高台,高呼一声出发,那队伍黑压压的一大片,带着尘土奔向大阿山,上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王家猎道,曲折盘旋而上,快马加鞭也得一夜路程。另一条要过迷踪林,直上直下,那应龙也不敢涉险走那迷踪林,依旧选择昔日上山的猎道。
行空站在昔日阿珂点名台上,看着这宁国府上下千余号人,心下犹豫:是留是走。留必定血流成河,走也不一定能毫无踪迹的安全逃离,最后还是一样结果,还不如留个根脉。
他敲响警示钟,宁国府上下一千号人齐聚点名台下,行空高声喊道:“承蒙上天护佑,自先父阿珂来此隐居,为避开世间之险恶,人心之狡诈,一向太平无事,转眼快过百载,如今日月轮回,风波又起,恐宁国府将面临灭顶之灾,若逃,府不存矣,无躲风雨之处,无果腹保命之物,若留必定是场厮杀,将会血流成河,大家决定如何。”
只见下面都是乡野村夫打扮的人,听到这话,如大敌已临,立刻整理队伍,高举镰,叉,棍,棒:“留,留,留,相国威武,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攻无不取。”
这响声震耳欲聋,惊得山中野鹿蹿,金狮躲,玉象藏,看的瑞祥热血沸腾:“爷爷当年是何等的风光,想不到如今却因我被化为一片乌有。”
眼见府中之人四下散开,过了半个时辰,男女老少再次复出,人人穿甲戴盔,个个手中拿枪,握刀,各就各位,一个整齐的方阵呈现眼前,行空喊道:“大敌将临,恐此事无人能传,我等将坐个犯上作乱的罪名,我决定,送瑞祥,与安青出府,以待他日洗清罪名。”
下边众人异口同声:“府爷英明,府爷英明。”
将近黄昏,行空和管家带着瑞祥和安青朝府后旁门走去,众人举着火炬相送,行至旁门,行空停下脚步:“吾儿好自为之,向北去吧。”
瑞祥看着众人举火相送,眼含热泪:“不。我要留下来和大家同生共死,我一人闯得的祸,我一担。”
管家道:“少爷不可义气用事。我和先主征战南北,平定东西,任过军参,也曾学过天象地纲,今见北斗微弱,不是你一人可挡,你若不走一样覆灭,要灭忠良之门,必安犯上作乱之罪,岂容生者,此乃天劫,不可人抗,你若不走,恐无后人辨明,我等皆冤死于此。”
瑞祥复回,在人群中来回穿梭,仔细看了每个人的面孔,回到父亲面前:“我瑞祥,生,则视众等为血脉,他日必定为列位平冤,死,也会在幽冥之界寻到诸位共赴黄泉。”
众人高呼:“少主必生,少主必生。我等都是忠良之后,不愿背此犯上作乱之名,少主必生。”
瑞祥面含热泪:“爹爹,告诉娘亲,如果有下世,我还为你们之子,定做个乖巧的孩童,请恕孩儿不孝之罪,私自逃命之罪。”
话完,待安青别过管家,二人便向大阿山北部逃窜,消失在夜色之中。
行空带领领众将士在府中待战,翠玲闻讯赶来早不见了瑞祥的踪迹,她虽是书香门第,却懂得忠义之节,和夫君对视之后也披挂上阵。
刚觉晓明,只听府门前一阵叫杀之声,门前石麒麟腾空高吼,那应龙拿起思土亲笔御旨念叨:“此乃人间真龙,司幽国主,思土亲笔御旨,今宁国府,犯上作乱,意欲谋权,本王特下旨意,株连九族,平定府门。二麒麟,听到人间真龙吟,还不快快现出原形。”
果真此言一出。那二麒麟化作一对死物,在原地一动不动,府内八卦阵也由无人坐镇不攻自破。
只看咸宁飞扬跋扈,骑马直冲,大喝:“冲,杀进去。”
一声令下,三万精兵齐冲宁国府,此刻行空立于高台之上,挥动彩旗,他虽没学会奇门要术,但行兵布阵的本事还是学会了,只见彩旗飘动,宁国府兵士阵形快速诡异变化,三两一组,把那三万精兵分割开来,进行厮杀,骁勇之势,唬的三万精兵后退,吓得咸宁勒马便回,此阵乃是地阵刚,以少战多意在智取,绞杀了五千敌军。
咸宁赶到应龙身边:“国师,这可如何是好,敌军太过骁勇”
那应龙也不示弱,扬鞭笑道:“你欲分割,我就来个一字长蛇阵,看你如何是好。”
话尽,传令剩下两万五千人形成五个一字长蛇阵,依次攻了上去,看着这架势,行空挥动彩旗,二人一组背对而战,自己也跳下高台,进入战斗,管家拿了口大刀,翠玲使得绳标,只听那刀枪摩擦之声,哀哭呐喊之音,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宁国府以一抵十乃人中豪杰,混战之下宁国府被搅的烟雾尘尘,此时已经看不清对面是敌是友,双方只能停战休兵。
趁着时机行空清点了军中将兵,已不足五百,看着受伤的将兵,大声喊叫:“我有愧祖宗,有愧将士。”
又听背后有人呼叫,转头看来,原来是翠玲,她在刚才混战中受了重伤,已经奄奄一息,行空仰天长叹:“活做宁府人,死做宁府鬼,世代为忠良,何惧归幽冥。”
剩下五百将兵一齐跟着喊道:“活做宁府人,死做宁府鬼,世代为忠良,何惧归幽冥。”
应龙看到不禁为之惊叹:“真乃忠良也,可惜,可惜,要死于我手。”
咸宁也命令点兵将,片刻后才报来不足一万五千人,此时已过了晌午:“你们这些酒囊饭袋,给我杀。”
双方再起争斗,刀枪对棍棒,金戈战银钩,你来我往,这个进来那个退,那个进来这个退,好一个血雨腥风的战场厮杀,到了黄昏时刻,宁国府只剩下行空和管家了。
咸宁这边还有应龙和五百兵士,那咸宁好不阴险。乘行空不备放冷箭正中其心窝,行空倒地而亡,管家见行空已亡,对天长哀,悲愤的也吻剑自缢。
应龙随咸宁下马查看尸首,咸宁转了半天也没看到瑞祥的尸首,应龙问道:“那青玉的主人可在其中。”
咸宁摇头:“没有,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那个戳眼掏档的小厮,确实不再。”
听到此话,怒气之下,应龙下令放火烧了宁国府,只见火光冲天照亮了半个大阿山,瑞祥回头看见宁国府熊熊烈火,心如刀绞:是我害了宁府我要为你们报仇。
应龙看着火光,阴笑道:“太子,你先收兵回城,这里交给我好了。”
夜黑云高,加上今天的厮杀,宁国府的杀气都会镇吓与他,咸宁早有离开之意:“那好,这就交给应龙国师了,其他将领跟着我撤。”
应龙见四下已无他人,即化成自己本相,乃是三丈有余的黑龙,你看它,头似豺狼,眼似虎豹之目,耳似骡马之耳,四只龙爪,锋利无比,血盆大口,吞云吐雾,一身漆黑,它腾空而起,驾风披云,冲着大阿山北部而来。
瑞祥和安青皆在地上行走,那里有它驾风之快,少顷,这应龙便追赶上来,看到二人便俯冲下去,前爪张开,展露出尖爪,向瑞祥袭来。
突闻耳边风,二人打了个冷颤,回头一望,不好,天降此物,来势凶猛。安青看着它要夺瑞祥性命,转身护于瑞祥后背,被那龙爪抓了个正着,只觉口中甘甜,一股热血喷出口来:“瑞祥少爷,你要好好活下去。”
瑞祥见到安青受此重创,命在一线,脑中怒火顿起:“我要杀了你这畜生。”
瑞祥使出摘星换斗之招手掌直冲天空,那畜生一个左闪避开了招数,遂落地化成人形:“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想诛杀我应龙,再转一个轮回吧,哈哈哈。”
只见应龙掌心冒出一股黑煞之气,速如闪电:“蚀骨术”
瑞祥乃是肉身凡胎,躲闪不急,正中此招,往后飞了十丈有余,落在悬崖边上,浑身筋骨具碎,动弹不得。
应龙走至瑞祥跟前,一声龙吟:“黑煞蚀骨,量你肉身凡胎也经受不起,已经经脉具毁,我再送你一程。”
瑞祥只感觉自己被抛向高空,徐徐下落,随后晕厥过去,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