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话修真的世界里,自盘古开天辟地后,山海之间遂分四洋五洲,四洋:南洋,北洋,东洋,西洋。五州:大荒南州,大荒北州,大荒东州,大荒西州,和海内州。
山海一出时就有仙,魔,人,三界的化分,仙魔二界纷争不断,互视对方为威胁,从而引起了无休止的杀戮,人界则成了这场杀戮的祭品,人皆想要生存,亦修仙魔二道,如此循环,杀戮何时休止,元始天尊见到这一幕,胜过混沌时期,皆是昔日被打入深渊的鸿蒙作怪,只因他偷看了自己留存世间的天书,修炼了无上魔力,最后他决定虚华自己,化作八块太虚碎片封住了深渊之门,欲在人间挑选一个降魔者,重启天书,还三界太平。
大荒东州有一国名曰:司幽国,国主是少昊后裔帝俊之从孙,司幽之子思土,司幽国是司幽下界历练而建,思土是司幽和凡间女子所生。
司幽国国内有一名山,山名曰大阿山,那大阿山高耸入云气势磅礴,可谓群山之首,山中猛兽吼,空中凤凰鸣,自开天辟地而立,盘古破鸿蒙后而成,山下有一府名曰:宁国府,依山而建,在树木灌丛之间若影若现,有五形,依八卦好不气魄。
府门门前一对石麒麟,镇守府门鬼神惧,朱红高墙顶天立,飞禽走兽恐难进,汉白玉铺的路,紫青石切的屋,紫铜包的柱,流金漆的漆,黄琉璃砖铺的顶,好一片气势非凡的建筑,赶得上玉皇大帝的云霄宝殿,比的上修真子的逍遥宫,府门高挂宁国府,提名书曰:开国国君司幽。
适逢寒冬腊月,府顶祥云盘旋,瑞雪纷纷,忠义堂内一老者鹤发童颜,端坐正桌,两腿盘旋,正吐故纳新,天庭外凸好似南极寿星,旁边站着一位将相之貌之人,乌黑发须触地,一身青紫长袍,犹如一根顶天柱,巍然站在一旁。
鹤发童颜者是这司幽国的开国元勋阿珂,助司幽建国后来此隐居,这府是司幽所封赐,阿珂所督造,乌发触地者则是阿珂独子行空。
行空行父子之礼:“爹,您儿媳已怀胎三年又十月不得产象,我也到了花甲之年,若是不能给府上添丁,真是孩儿之过,听说父亲助司幽建国平魔降妖,上晓天理下通人文,交往过地府,见过星君,你就帮孩儿掐算掐算。”
阿珂放腿站立,踱步行走,虽以是期颐之年,却来去自如,声如洪钟:“空儿,不过数日儿媳将会产一子,此子命脉磅礴,不在为父探知之内,不知福兮,祸兮,自为父隐居于此从不过问世事,已有六十载光阴,妖魔作乱世事难料定,为父夜观四象恐言出命不久矣,待为父驾鹤西去之后,你要好生打理产业,不可出府,不可过问人间琐事,你亦如此,全府老小家丁丫鬟苦工亦如此,谨记谨记。”
话说间只见阿珂慈笑永固,显然已经西去,行空见了哀哭嚎天,全府举挂白灯,行空把父亲阿珂送至府中永宁宫,永宁宫乃府底千年玄冰所筑地宫,方百米,长千米,终年冰冷,永不融消。
哀事刚毕,只听府中传来啼哭之声,此声音如龙吟,如虎啸,唬的接生婆子瘫坐在地:“老奴在这宁国府接生过的孩子不说千千万,也有百百千,何曾见过这等啼哭之声,不是仙胎,便是鬼冢。”
行空夺门而入,恰好听到接生婆所言:“休要胡言,我父上知天理下通人文说此子命脉磅礴并非凡类,你看这瑞雪都下了几日不停,你若在胡言,罚你做苦力去。”
这话唬的接生婆慌忙说道:“是,是,老爷,少爷是福星下凡,寿星转世。”
此时婴儿早已在行空之妻翠玲怀中,听到是少爷,行空跑上前去:“幸苦娘子,辛苦娘子了,我行空有子阿珂有后了。”
看那男婴,朱红的小嘴,白玉的皮肤,一双丹凤眼,一双如来耳,见到行空就笑。行空欢喜言:“老来得子,老来得子,祥云铺天,瑞雪盖地,取名瑞祥如何?”
翠玲欢喜道:“甚好,甚好。”
忽闻外来传呼:“老爷。有客来访。”
宁国府虽是豪门但不强贵,行空出门迎接,只见满院冬雪,那人身穿单衣而来,银发束冠,浑然脱俗,行至行空面前言:”我曾是阿珂好友,幽冥之人,昨夜见得你父阿珂与其叙旧,阿珂后又腾云而去,特教我把这物件送与你,给你子戴之。”
行空疑是诳语:“本府自我记事以来就知不曾与外界联系,现我父已驾鹤西去,怎能与你相会,休要胡言。”
此人大笑道:“阿珂归位先走游九天,再走幽冥,凡夫不信俗子定疑,佩戴此物件可以使子安度束发之年,切记不要出府,否则此物也难保周全。”说完转身离去。
行空欲留,看此人去意已定。只做拱手相送,看他雪地赤脚,来无踪去无迹,遂信此人之言,将此物件戴于瑞祥脖颈,传来奶妈,吩咐照应。
片刻功夫,瑞祥脖颈上的物件泛起萤光,这荧光有微弱慢慢变强,开始由不规则的图案形成八卦图,看这八卦图金银剔透犹如皎月,又如烈日,好不美观,薄如纸,轻如鸿毛,飘坠在瑞祥胸前。
瑞祥端坐在奶妈身上把玩此物,看的翠玲目瞪口呆,惊得行空膛目结舌,更是唬的奶妈不知所措。
就在三人诧异间,瑞祥挣脱奶妈怀抱,便就学爬学走,不知是物件作用了瑞祥,还是瑞祥作用了物件,只见瑞祥头顶泛出一道白光直冲天际,这番景象更是如火添薪,惊愣了三人。
大阿山百兽齐鸣,宁国府百禽盘旋,随即白光湮灭,万象归正,真乃是大阿山灵气所御,人结所生。
瑞祥盘坐在地上看着貌美的翠玲喊了句:“娘亲。”
喜的翠玲说道:“想必是在我腹中孕育了三载有余,早已练就了攀爬,言语。”
乐的行空道:“先父可懂奇门要术,曾说此子命脉磅礴,想必他并非凡类,”
奶妈回过神,也只有说:“恭贺老爷,恭贺太太,喜得贵子。”
在大荒的东北处有一山名曰土丘山,在山的南端有一盘龙洞,住着斩杀神人的应龙,刚才的白光早已惊动了应龙:“白光射天,诛杀应龙,难道我再劫难逃,无奈如今他以吸取凡间气息,白光已经潜息,就算找遍大荒东洲每个角落,我定要找到你,扼杀于摇篮之中。”
瑞祥在府堂,行走奔跑,慌得奶妈为她穿鞋着衣,喜的翠玲,行空如得珍宝,更如获心肝,在堂内耍了一会,瑞祥便要去外面玩耍。
看那外面白雪漫漫,绿树连绵。白雪漫漫铺天地,丰年,丰地,丰天下,绿树连绵,青松绿枝自成林,绿水,绿山.,绿宁府。
时闻仙鹤鸣,每见凤凰翔,轩辕白鹿山中现,金狮玉象林中藏,瑞祥看到这番景象不由得发出孩童的笑声。
行空看着顽皮的瑞祥,对怀中的翠玲言道:“此子必定聪慧过人,明日便送他去学堂,可惜我没有传承先父的奇门要术,只能教习些武艺,以防他今后遇到虎豹豺狼。”
此子不但聪慧而且耳敏:“爹爹送我去学堂,好玩吗?太好了,武艺,是什么?”
行空不知如何回答,思量一番:“学堂可以让你知人文,晓地理,知古今,武艺可以让你强身健体,护家防身。”
瑞祥听到有这般好处,高兴的跳起来,哪像个襁褓之中的孩童:“这些我都没听说过,可以可以。”
翠玲虽没为过人母,但也由奶妈教授过,看到行空傻站在那里。脸红的言道:“瑞儿,饿不。”
瑞祥眨着眼睛,笑眯眯的说:“娘亲,孩儿是此山灵气所蕴,爹爹和娘亲所成,自成人形以来,不知人间五味,还请娘亲传授。”
日月轮回,四季交替,转眼间瑞祥已经七岁有余,宁国府内桃李盛开,桃李盛开花瓣艳,花瓣纷飞香满园,满园尽是芝兰绕,好似西方极乐界。
只看行空在桃李之下传授武艺,出拳呐喊,伸腿嚎叫,瑞祥有模有样的学模,忽然瑞祥停下不练对着行空说道:“爹爹,岁岁如此,月月依旧,你看这武艺如狼嚎,如兽舞,健身犹可,难为防身,早已熟记孩儿脑海,孩儿不想练了。”
行空也只有这般能耐,看着福瑞稚幼的模样,也不好强加于他:“瑞儿,改日再练,但要私下苦习。”
瑞祥点点头,恰时管家之女安青走过:“爹爹,我去和安青游玩去了,宁国府盛大,我还没有走游一番,枉为宁国府公子。”遂不理其父行空,追赶安青而去。
行空望之,笑道:“顽皮之年。”
瑞祥与安青在园中闲游,抬头是千峰,如刀砍斧劈,巍峨壮观,院内奇花异草,青竹绿松,排列有序,依阵而栽。
二人一路戏耍而行,行至府中鱼塘忽见一老者钓鱼,瑞祥未曾见过垂钓:“安青,你看那老翁为何站于此,呆若木鸡,你可曾见过。”
安青一手采花,一手捉蝶,似仙女下凡道:“府内男女老小千余人有余,此老者从未见过,但闻这是垂钓,想必是个渔翁。”
瑞祥上前询问老翁:“你这老翁,宁国府与世隔绝,不曾与红尘相往,你怎么进的来。”
老翁眼不离手,手不离竿:“我乃此处府神,想来即来,想去变去,不受麒麟所管。不被八卦所牵,更不与红尘相往,今日在此,只为与你会面,大难即将临,莫要虚度,白鹤堂里有玄机,大阿山里有奇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