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芮菱说,男人是在挫折中长大;而女人是在宠爱中长大;
沈亦为回答说,男人是在女人的挫折中长大,而女人是在男人的宠爱中长大。
洪芮菱就笑了,说,那你受过了多少次挫折?
沈亦为说,奸诈,告诉你,我永远只有两次,你是第二次。
洪芮菱说,那第一次是怎么样的?不要结果,只要过程。
沈亦为笑着说,呵呵,我从来都只要结果,不要过程。
洪芮菱就生气了,撅着嘴,说,两年半长征都走完了,我问了你三年,你都不告诉我。
沈亦为就有点不高兴,长征是被逼的,战略转移,我这个可得自愿。
洪芮菱说,你真的不说。
沈亦为知道天色马上就要变,晴转多云,多云转小雨,今天是否会冬雷震震,连中央电视台的天气预报都说不准。就说,将键盘拿出来吧。
洪芮菱一听乐了,今天得换个惩罚工具。
沈亦为愁眉苦脸地说,是什么?
“我还没想好,等下子想好了再惩罚你。”沈亦为喜出望外,就开始被《洪氏家法》,第一条,老婆永远都是对的,第二条,如果认为老婆不对,就参考第一条。洪芮菱心情大为好转,说,今天就不下雨了,你给我烧饭吃吧。
沈亦为说,YES,Madam!就叮叮当当地去了厨房。
洪芮菱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沈亦为从厨房里探出个脑袋说,老婆,酱油没有了,可不可以帮帮忙。探头看到洪芮菱躺在沙发上,就说,不用了,我自己搞定。从厨房里跑出来,系着围裙去房间里拿了条毛毯给洪芮菱盖上,说,你现在是一级保护动物,得小心着凉。
洪芮菱将毛毯往身上拉拉,说,那你还不说。
沈亦为说,那……哪是一回事!女人吧,是不知道好奇,知道了难受,你说,我这么宠爱你,能让你难受吗?
洪芮菱说,总有一天,我得知道。
沈亦为说,得……得……今天你都说了不下雨,怎么又打起雷来了。
洪芮菱笑着说,光打雷啊,还要下雪呢。说着就将毛毯蹬到了地上,边蹬便说,要下雪……要下雪。
沈亦为赶紧接口,好好好,下雪,下雪。要不,我拿罐啤酒制造点冷空气?
洪芮菱说,好啊。你准备让你儿子一出生就当酒鬼是吧。眼睛骨碌一转,说,有了。
沈亦为说,糟糕,今天这两只膝盖算是完蛋了哦。
洪芮菱说,知道了就好,看你敢不敢欺负我。说完就哈哈大笑。
沈亦为说,我是自己上家法,还是劳驾老婆大人上?
洪芮菱有点累了,说,你自己上吧,啊……我要睡一会儿。
沈亦为将两罐儿啤酒放在橱柜前,试了一下宽度,跪下去正合适。悄悄打开厨房门看到洪芮菱已经睡着了,就耍了个小聪明,站在炒菜。
洪芮菱假睡了一会儿就来检查家法,果然看到沈亦为站在炒菜,两罐啤酒摆倒是摆好了,柳眉一竖,说,家法是儿戏吗?
沈亦为赶紧跪在两只啤酒罐儿上,说,这不是……灵机一动,说,刚才拿盐罐儿去了吗?洪芮菱这才得意地离开。
一会儿,菜炒好了。沈亦为饭前请示说,老婆,是否可以开饭,两只膝盖兀自跪在啤酒罐儿上。
洪芮菱说开吧,转念一想,说,你没有起来吧。
沈亦为说,没有,如假包换,请老婆大人拿温度计来检查膝盖的温度。
洪芮菱走到厨房门口,真的看见沈亦为还跪在啤酒罐儿上,说,谁让你跪这么久的,天这么冷,得了寒腿怎么办?说着就来搀扶沈亦为,沈亦为腿冻得失去了知觉,站立不稳,就往厨房门口倒了下去,伸手往洪芮菱身上一扶,洪芮菱冷不丁儿被这么一推,就坐倒在了地上,一下竟也没有爬起来。
两个人就坐在地上,笑了。洪芮菱说,还不将我扶起来,宝宝可适应不了这么冷的地。
沈亦为虚拍了自己一巴掌,说,该死,怎么没有想到这事儿。
一扶洪芮菱,沈亦为就惊叫起来,你的裤子。洪芮菱低头一看只见裤裆上湿湿的。
是不是羊水破了?沈亦为惊叫。
洪芮菱感觉子宫口有些下坠,说,怕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