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各位看官,下面是评书时间。
‘啪’(惊木一响)
忽闻得惊雷一震,响彻九天。雷大官人小店顿时狼烟四起,直闹得是鬼哭狼嚎,神鞭乱舞。大官人屠兴盛起,左一拳黑虎掏心,右一掌猛龙过江,杀得浑天黑地。孰不知,铁头将军邵郎念其家道艰难,若再行厮杀,恐有不保。故是掌中漏风,项上留情。虽是如此,却犯下兵家大忌。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岂敢存半丝懈怠。故而久战不力,祸端已显。孰料,千钧之刻,但闻一声大喝。
(评书结束)
“都给我住手!”就在我感觉我们快吃亏时,观音大妈到了!
那帮杂种虽说刚拉完,但人数不少。我跟老虎对付起来不免力不从心,再者我顾及他店里的东西,出招处处留情,所以很块就处于下风。谁知雷老虎竟不识好歹,边打边骂我,玩女人泻了气,话音未落,大鼻子老娘及时赶到。
“哼,怎么又是你,现在不抽烟,改打架了?!”大鼻子老娘眼神不济,记性超好,一眼锁定我。
“不是的,大娘。是他们来捣乱先的。”我一指乐博士,告诉观音大士。
“对,大娘,又是他,你要好好管他!”乐博士见逢插针地说道。
“你闭嘴,闪一边去,还没问你!”观音大妈不为所动。
这下完了,旧仇没报,又加新恨。她儿子那一棍估计还没好,现在又出这一档子事,我彻底歇菜了。
“妈,怎么了?”正心悸着,大鼻子到了。
“哦,你来得正好,好好查查他们,胆子不小,敢在我管辖的地方闹事。”
“听到没有,都给我解下皮带,手抱头,靠墙站好!”大鼻子命令道。
大鼻子是个孝子!我和老虎准备好被他押到南桥派出所,交代过程。
不出所料,我和老虎很块便无罪释放,我本来担心大鼻子老妈处理我,因为她儿子头上的伤。现在交给大鼻子管,问题不大。他若要拘我,也不会等到现在。倒是他离开时对我说的话让我不舒服。他说,我能保你,却保不了北桥大学。说完,带上乐博士一伙,和他妈回警局了。大鼻子人不错,记得头一次跟他碰面在时钟旅店,他差点没把我当嫖客给办了。后来,阴差阳错,我又几次进了局子,他每次对我都蛮照顾。我突然对他有种亲切感,是什么?我说不上来,反正他人不坏就是了!
望着店里满屋狼籍,我心里难受!
“老虎,这点钱你先拿着,不够我再想办法。”我身上只带了1000块,看他店里砸得不象样,毫不考虑地给了他。
“我靠!就这点钱,你打发叫花子呢!”老虎藐视地看一眼我手里的钱,阴阳怪气地说道。
“老虎,你算一下,一共多少钱,我再想办法!”我说。
“我看少说也要一两万吧,砸坏的盘子倒不值什么钱。关键那些鞭,我老爸泡了很长时间的。”老虎毫不客气。
“恩!老虎!这点钱你拿着先,剩下的我再想办法!”
“我靠!这点钱够个屁啊!我老爸明天就回了!”
“老虎,我…!”
我上哪儿给他筹钱去,现在!
“我个屁我,我想想…,这样好了,钱你小子欠着先,不着急还。但不是说就没事了,以后乐博士再来捣乱,你一定得过来帮忙。一次就算100,哦不,10块,对,一次10块,直到你还清为止。”
我TM很感动!想冲上去抱抱他,但是我没有!
“我靠!你楞着干嘛,还不快帮我收拾收拾!”
“老虎,那这1000块,我还是…!”
“还是留着买些片子看看吧!”
“片子?”
“MD!去买几张{**大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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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了那个白面娘儿们,她叫黄琼,是一个律师。那天我和老虎收拾完,无意间发现桌底下有一只手机,女式的,我很快就想到她了,本打算卖了,钱和老虎平分。翻看去电显示时,却发现有大鼻子的电话,时间和那天吻合,当时我就纳闷大鼻子那天来得也太巧了,所以就把手机还给了那娘儿们。出于礼貌,她告诉我,她是本市一家律师事物所的律师,叫黄琼。还说她反对暴力,热爱和平。我靠!
孤儿院翻修完毕,我和繁繁准备送小祖儿‘回家’。
繁繁不做演员真是暴殄天物,见到我就跟屁也没发生过一样,照样猪头猪头的叫。我没她这么健忘,一直在努力警告自己别瞎想。其实那晚,我听老虎的话,连夜看了四遍{**大全},终于在亢奋中知道自己问题出哪儿了!呵呵!各位看官,这种问题,只可意表,不能言传。
“繁繁,我…!”
“猪头,别急,一会儿就到了。”
我只想说口渴了,问繁繁要不要带瓶水给她,她还以为我要说什么呢?!自做聪明地抢在我前头。嘿!看来她也蛮在意的!我心理顿时平衡不少。
自从繁繁给我规定外出开销的制度后,我对和她在一起要花的每一分钱都精打细算,哪怕是正常状态下的消费。这不,又敢上这档子事的尴尬,怎不叫我小心再三!繁繁特批我买来三瓶可乐,喝到一半,我已经闻到孤儿院门口温馨的花香味了。我不晓得那是种什么花,尽管很好看。只觉得一看到它,心里暖洋洋的,就跟里面洒满阳光一样,孤儿院几乎被鲜花包裹着,从外面香到里面。小祖儿一见到昔日那些小伙伴们,立刻唧唧喳喳叫个不停,把包里带来的糖果分给他们。有同学问她,我和繁繁是谁,小家伙高高兴兴地向他们介绍;这是我的爸爸妈妈。她那些同学很特别,有的没有双脚,有的缺少一只胳膊,但是他们都很开心小祖儿能认识我们这样的新朋友。
“繁繁,我们这儿钱够了,市里这次除了帮我们翻修房子,又特意拨了点钱。你也要读书,钱还是自己留着吧!”
说话的是孤儿院院长,大约六十开外的年纪,面相慈祥善良。话语间饱含着对慈善事业的真情。看得出头发被刻意染过,但还是有几丝不听话的白发悄悄探出了身躯。她劝繁繁不用再寄钱过来,原因是市里刚拨了款,我对这位院长肃然起敬,不光她的爱心,更多的还是那份内心的坦然。
“虞院长,我想收养小祖儿,有什么需要办的手续么?”
繁繁提出要领养小家伙,我知道她疼我们的女儿,但是没料到她会做得这样彻底,还是有些意外。倒不是反对她,毕竟领养孤儿不是件小事,责任和压力并担的。经济是上没什么问题,不过再怎么说我们还是学生。这点,我替繁繁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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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阳光和煦。地点,本市公证处
说起来有些气人,我跟繁繁决定收养小祖儿并非出于某种目的。小家伙父母去世时,留给她一笔可观的遗产。这笔钱只有等小祖儿成年后才能动,别人没资格染指。哼!一听到我和繁繁要领养小家伙,她那些平时冰冻三尺的叔叔阿姨们一下子神秘现身,闹得我们很是难堪。原因很简单,害怕小祖儿父母的钱被我们侵吞,商议无果后,最后只能到公证处做财产公证。隔着公证大厅清晰的玻璃窗,无论我怎样努力,还是看不清和繁繁母女在一起的那些叔叔阿姨们,索性一个人站在外面抽起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