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雅上课就像在听天书，老师大概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学生，上课围着她打转，可不管老师讲得多么详细，冯雅仍然一头雾水。
这天上数学课，数学老师正在说集合的概念：“所谓子集就是设A，B是两个集合，如果集合A的元素都是集合B的元素，则称A是B的子集。所谓真子集就是如果集合A包含于集合B且集合A不等于集合B，则称集合A是集合B的真子集。所谓空集就是不含任何元素的集合。”说完他见同学们都听懂了，只有冯雅在笑，觉得很奇怪，于是叫冯雅回答问题：“冯雅同学，现在由你来用自己的话把我刚才讲的解释一遍。”说完他习惯性的清了清嗓子，表示洗耳恭听。
冯雅袅袅婷婷地站起来，笑着说：“这太容易理解了，所谓子集就是两口子生了很多儿女，这儿子就是他们的子集。空集就是家里人都不见了，这所房子都空了——空城计，这就叫做空集。”
老师听了她的高论又问：“那真子集呢？”
“这真子集我不明白，不过从名字上看，和我国的道教有关！”冯雅言之凿凿地说。
“此话怎讲？”老师觉得越来越有趣。
“全真教不是有个组团叫全真子嘛？真子集的名号由此得来。”
天哪！老师无语同学大笑，老师愣了半天说：“你说的大部分也对，只是对外别说是我教的哈！”
几天以来，情况没有任何改变，老师的话对冯雅来说就像过眼云烟，还有另外几个美女和冯雅一样不知道老师在课堂上讲了些什么，她们觉得再这么下去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再说每天都得抢座位的日子也挺难捱，说明这学校不是为学生开的，苗头不对兆头不好，不如退学还可以挽回一些经济损失，于是她们商量着申请退学。
魏冉问冯雅退学的事，冯雅说如果在老师上课之前退学可以全额退款，如果已经听过老师的课了，只退百分之五十，也就是500元。
眼看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缩水了一半，冯雅心疼得愁难起来，自己孤身一人在外打拼，练就了十八般武艺，比魏冉她们这些只会读书的书呆子强多了，可就是因为没有工作，就得吃苦受累的，自己从来都是省吃俭用，把钱寄回家里，对她来说500元可以派多大的用场呀！冯雅感到很沮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