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这两字如同惊雷一般在殿里炸开了。
皇太后话一出口,殿内一片哗然,要知道这贵妃的头衔在后宫是正一品之位,位列昭仪,昭华,昭容等二品之上,刚入宫还未满一天的女子竟然被封了个正一品的头衔,因而那个杜笙月差点忍不住吵吵出声来:“什么?贵妃?我入宫数年膝下还为皇帝添得一女才是个昭仪,刚入宫就成了贵妃,这是什么道理!”
见殿内将要乱成一团,老太后吼了句:“吵吵个什么,都给我出去!”
见老祖宗发威,众人不敢言语,只能遵守旨令悻悻离场,而刚刚落座的公孙寒雪也是极不情愿,站起身来瞪了苏雨寻一眼,在左右搀扶下离去。
等众人走后,老太后跟苏雨寻讲:“丫头,你暂且去往千禧殿沐浴更衣,事情随后还有安排。”
苏雨寻点点头,在香儿与莺儿满脸惊喜的簇拥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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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寒雪带着满脸愠色回到了慈宁宫内。一旁的杜笙月则一路为她叫着不公。
“妹妹实在为姐姐感到冤屈,姐姐身为一国之母被当庭怒斥,而那个小狐狸精入宫还没有一天就不知施展了什么妖术迷惑了老祖宗,让老祖宗当成宝似的供奉了起来,这夸那赏的,还被封为了贵妃,如此一来就骑到了众姐妹头上。姐姐,如果现在不遏制住她的嚣张气焰,到最后,恐怕您这一国之母的地位也不保啊。”
杜笙月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公孙寒雪听着,脑中也在独自思量起来,公孙寒雪继承了父亲公孙狐的老谋深算,虽说内心气愤但也没乱了分寸。她想着之前养心殿出现的那个道士,还有道士说的那些话包括给皇太后的锦囊,觉得事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公孙寒雪对一旁满腹牢骚的杜月笙说:“妹妹,你可见到了从养心殿出去的那个道士?”
杜笙月不知道公孙寒雪要说什么,回答:“看到了,那个道士怎么了?”
公孙寒雪说:“妹妹难道不觉得奇怪吗?那苏雨寻来的时候宫里请来了众法师压阵,你我在养心殿的时候还发现有道士在场作法,这说明什么?”
杜笙月想了片刻,觉得还是不明白,于是摇摇头问公孙寒雪道:“说明什么?”
“妹妹方才不是讲那女子一定有什么妖术迷惑了太后吗······”
“啊呀!我怎么那么糊涂,是啊,这女子一定是个什么妖精幻化来的,用妖术才搅得这宫里鸡犬不宁,怪不得有这些和尚道士······”还没等公孙寒雪说完,那杜笙月恍然大悟道,“一定是这样!”
杜笙月赶紧坐到公孙寒雪一旁问道:“姐姐,如果真是这样,我们怎么能斗得过她,如果她真的骑到了我们头上,你说我们姐妹该怎么办?”
“妹妹,姐姐前后思量发觉此事只对你不利啊,你是这宫中唯一为圣上继承了香火的人,有一个活泼讨人的女儿在身边,如果那苏雨寻用什么妖法使自己怀上龙种,你的地位就会不保,你要知道你即便现在有个女儿才是个昭仪,如果她有了龙种,你就失去了独一无二的优势,到时候还不知你会遭受什么样的待遇。”公孙寒雪的话让杜笙月充满了危机感。
因而,杜笙月听后开始有些焦急起来,坐立不安哭哭啼啼道:“姐姐,这圣上自从我生了这女儿之后根本没去我那宫中一趟,如果连这独有女儿的优势也失去了,我这还不知道会怎样。”
“所以······”公孙寒雪凑近杜笙月道,“我们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