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的坦言,两人的关系加深了不少,终于逛累了的离幽爬上梵尘的后背任由他背着自己走。
在把离幽轻轻放下床榻,看着她那精致的容颜,眸中不禁柔了几分,手指轻轻摩挲她那被自己占有而红肿的唇,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帮她盖好被子后,梵尘才缓缓走出门。
靠在一旁的摇椅上,神情慵懒至极,磁性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他们有什么动静?”
见其走出问话,暗卫也从黑暗中浮现,恭敬站在他的不远处。
“最近大将军和城门将士吴刹走得很近,殿中的官臣们似乎也在蠢蠢欲动。”
“这群老狐狸,倒是忍耐不住啊。”梵尘眼中划过一丝戾色,丝毫没有对待离幽时的柔情。
“要不属下去做点什么警告?”
“不必,如今势局未定,你觉得沈跃会耐得住他们这般耗着?”
他提拔上来的人,一个个都不会是省油的灯。
“主子英明。让他们起内讧自相残杀也罢。”
“嗯,先继续观察他们的动向,有什么再来与我说。”说罢,梵尘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徐徐而来的凉风。
“可是…”
隋迷欲言又止,主子来到南夏国已然快一个多月了,虽说那边有無喃在顶替着,但是久病不外出让众人揣摩不透,皆想拜访,如今主子是处于风浪顶端,如果不做点什么,定会有一定的动荡,主子却是不慌不乱把一切交给他们处理。可这些天大将军闹出来的动静实在是让他们恨得牙牙痒。
“尔等无需担忧,無喃那边让他继续便可,他们如今是商讨并做不了什么谋害的事情出来,纵然是为了谋夺位置,也得等南夏太后寿辰以后方可。”梵尘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无民不成国,国以民为乐,得国必先得民心。
“是。”隋迷低下头,梵尘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房门,浅笑,
“主子..”
“没什么事的话你先退下吧,让無喃在那边一切照旧。”没有给隋迷继续说下去的时间,梵尘便开口,话中让人揣摩不透他此刻想的是什么。
待隋迷隐入黑暗之中了以后,风晚从一旁树上落了下来,恭敬看着站在门外的一袭白衣,思虑再三,开口。
“主子,隋迷来找你,恐怕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真的不需要回去吗。”
他们兄弟几人自小跟随者主子,深知主子的性格,为他宁可命不要,但是主子的大业是他一人抵抗暗地里的逆人出生入死一手打下来的,怎能就这样拱手让人。没什么事情隋迷也不会千里迢迢前来找主子回去。
“我还要在此待上个半月,好好陪着你们的女主人,她身上的魅力总能吸引一些狂蜂浪蝶,不然跑了我可不知道往哪找。”
风晚眼里尽是震惊,看来…主子这下是动真的了。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既然主子想,那他们又如何能违背呢,叹了叹气,才开口,“主子,她身上的毒距离毒发的时间没多少了。”
说起她的毒,梵尘眉间露出抹忧愁,回眸看了眼背后那因为秋风吹得咯吱作响的木门,回过头之际片刻的忧愁早已消失,对上风晚的视线,“需要在哪里能找到。”
“早闻千藤骨在数十年前早已消逝,想要找到的机会很渺茫。”
“纵使渺茫我也要去尝试,有一线生机总比让我看着她痛苦要好。”
“按在五国的探子回报,最后一次看见千藤骨的地方是断魂深山,主子,你知道那里无人敢涉足,甚至会..听说进去的人,都再也没有出来过。或许,还能有其他的办法。”
“那又如何,不必多说了,时间紧迫,那就现在启程吧。”
“是。”
一袭白衣在月色的照射下显得荒寥,那双深邃澄澈的眸子看向了远处,思绪转动了几番,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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