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义大笑一声,怒骂道:“你这只大老鼠,原来看不见猫,你也会吓得的屁股尿流啊。妙极妙极!”北城应听他说起昨日之事,心中羞怒,怒眉翘起,右手长剑直指古义,叫道:“将军,莫呈口舌之快,今日就算素怀秋活过来,北某也拿定你了。”
古义怒喝一声,笑道:“有本事就来,古某有何所惧”。只听“噌”的一声,长刀横立空中,寒光闪耀,锋芒惊颤。
木道子看了看北城应,笑道:“古将军已是重伤在身,阁下如此以多欺少,岂不是占了大便宜。再加上泰师这个生力军,将军可不是必死无疑”。
突然天黎门人大叫道:“原来这大老鼠与吴老妖是一伙的,如此甚好,新仇旧恨一起算了,这位将军气概非凡,我们兄弟帮定了”。
原来玉矶子欲称霸天下,就故意巴结朝廷,所以泰峰门人历任雨师一职,而且与当朝国师更是关系密切,在朝中党同异伐,为害忠良,早已是一丘之貉。
古义笑道:“承蒙兄弟看的起我”。突然又看看木道子,拱手到:“前辈,这孩子麻烦您照看,古某受人临终,未能办到,还望前辈费心”。
木道子心中一呆,这小子蠢笨至极,亏得老子指点过他,自己教他的神通一点不会,就算不敌古义,也不至于一招被制,传出去岂不笑话,这小子可把我面子丢大了。但自己有意相帮这古义,若不答应,却为不妥,这可如何是好。刚想说话,北城应突然冲天而起,长剑向古义当头劈来,骂到:“哪来这么废话,木掌门管的闲事可也太多了吧”。
古义笑道:“来的正好”。长刀挥舞,沙石飞走,两道蓝光电射而出,吴回轻笑一声,跃马腾起,手指轻弹,两道剑气撞到蓝光之上,逐一抵消。笑道:“穹庐之末,敢尔称狂”。其余众人看此情况,也纷纷混战起来。
而羽浩心里一惊,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一道身影从背后迅电而来,将他抱起,眨眼之间,已来到茶铺内。羽浩回头看去,只见木道子正大口喝着酒,道:“小子,好好看着”。
羽浩斜眼瞪眉,手臂乱抓,直欲挣脱逃开。可这木道子用上了内家劲力,羽浩登时动弹不得,口中却骂道:“糟老头,老子死活不要你管”。木道子白眉轻佻,哼怒一声,便不理他。
古义眼看两大高手紧攻,急忙回身御避,北城应右手如狂风疾舞,无数剑光激射而来,如黑色霹雳,一连串猛烈攻击。而吴回左手轻拂,旋飞狂耀,朝古义当头压来。古义早已是精疲力竭,身负重伤,已如强弩之末。此刻先机尽失,步步受制,别说胜了,全身而退也是个莫大问题。
古义硬着头皮,长刀飞啸,一道气刀横空砍下,退开吴回。而此刻真气用尽,一脚踩空,登时身子微微一晃,北城应一招得机,急忙默念口诀,长剑银光大甚,朝古义电刺而来,顿时残影连连,风卷石飞,速度亦如闪电,古义避无可避,苦笑一声,奋力将长刀横于胸前,只听砰的一声,狠狠刺进古义胸膛!古义只觉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喷射出来,身子被震得朝后飞出,重重的摔在地上。
羽浩“啊”的一声,惊呼起来。看了看木道子,眼中有求救之意,木道子笑道:“小子,他先前如此对你,你还要救他?”
羽浩又看了看古义,只见吴回又是一记气刀,重重的打在古义背上,顿时鲜血狂奔,长刀脱落。这时北城应右上反击,从右路包抄。古义顺势双掌盘旋,护住周身,疾风般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