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我惊呼,却被她漠然截过:“含香毒……只有用女子经血才可配制。”
“这经血还只有南朝修武女子所出才是一下致命的上等毒药。”针针见血,丝毫不似一个三岁娃娃该有的愚智。
“你……不是我的画儿。”我企图坐最后的掩饰,淡漠的说出口,克制住周身渐起的颤栗。
如果她是个政客,一定会是非常可怕的人。
“TMB”画儿脱口而出。这是什么语言,为何我从未听过?
“父皇,你到现在还不相信要害死女儿就是这个女人么?”画儿跪地道,神情是献祭的严肃。
我不过偶间一瞥,竟瞧见了夏侯凌眼中有我读不懂的神色。
“画儿……”喷出一口血来,染了锦衣朱红。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痛的是我,我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如何要坏在封后点上,明明是有人栽赃嫁祸、巧言挑拨,却连我的亲生女儿都不相信?”我冷冷发声,看着夏侯凌:“你既不喜欢我,又为何要骗的我来,为何连你也要伤我。”
“韵儿……我”
“我好恨,好恨。你们都不是人。”我节节后退,抵着朱漆柱子,惨淡笑道:“画儿,母亲知道你们活着,知道你们好好的,就安心了。”
依旧是素银小簪,韵秋你人在天上看,定要帮我这一会。
刺入心口,只差一点点了。
“韵儿。”夏侯凌惊呼,冲过来抱我就要滑落的身体。
“皇后。”太后诧异叫道,忙命身边的梅儿去传太医。
“滚开……”我叫道,血不断的从心口处涌出,染成大朵大朵的红花。
“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不待见我,就连我的孩子……都不信我?”
“韵儿,别说,我一直信你……太医……太医。”他的眼角有晶莹的泪滴在我的身上。
“你信有什么用,我的孩子都不信我,要你信……有什么用。”我木然凝视着眼前兀地显得陌生的容颜,黯然摇首,哀痛不已。
“我……也没说不信你啊。”轻的不能在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画儿领着言儿立在一边,言儿许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低着头抽泣着。
“言儿,别哭。”我轻声道,牵动一下,便又有血往外流。
“太医,快把太医传来……皇后若是有事,朕要你们全部陪葬。”阴狠的话自帝王口中说出,惊的众宫人骇白了脸色,慌乱的请太医去。
“你不会有事的……”画儿跪下来,肉嘟嘟得小手覆上我的脸。
“我会请医生来看你……我信你。”她说道,反倒有些像是大人答应小孩似的。
“医生是什么东西,是你救娘的东西吗?”我淡笑问道,已经感觉到力不从心的疼痛。
“是……是我救你的东西。”画儿脆声道,我虚弱的笑着。
我还是赌赢了……所以我得到了女儿的信任和情人的心疼。
“那你一定要来……救母亲啊!”
黑暗就此包裹光明,就像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它却让我爱上黑夜给我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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