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静在受到伤害后精神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她变得很神经质,很敏感,很脆弱,还曾多次试图自杀,几乎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闹一次但每次只要他一去看她,她就会安静下来,她像个孩子似得只听他的话,只要他说她就听,为此张钰阳在此期间经常去看她还时常的给她带些小礼物,而每次沈静静都会因为张钰阳的到来而开心,沈家父母见状便以沈静静为救他之名让他对她负责,并以此逼婚。
“逼婚?”
“对!”
“你和她不是早就认识的吗?”她疑惑“你当初受伤时去医院看你的女人不是她吗?”
“什么受伤?那个女人?”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他忙问。
“就是三年前你炸伤腿住院的时候,我听说有个女人去看过你,她走后你还痛哭了一场并且还在事后足足伤心了一个多月。”
“你是说那次啊!那个女人不是沈静静,是周翼的妈妈,她告诉我她要出国,要求我和战友帮他带孩子,我哭是因为我的战友牺牲了所以我很伤心因为我觉得自己很无能,无能的亲眼看着自己的朋友在自己面前死掉也无能为力。”他解释。
“那你……”当初娶我是真心的吗?她很想问他,可又不敢问。
“我怎样?你想问什么?”“没什么。”她依旧没有开口问出。
他看她不愿开口也就不再追问,“对了。”他放开她的手,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翠绿晶莹的玉佛,“这个是境外一个寺庙里的主持给我的弥勒佛,他说这是开过光的,让我送给妻子,说是可以保你平安喜乐。”
“送给我的?”
“当然,你是我的妻子。”
“谢谢。”她接过来放在手里小心的观赏这,这前世今生他送她的唯一一件礼物。
“来,我帮你把它戴上吧。”张钰阳从她手里拿过玉佛,把她光滑黑亮的发丝捋到一旁,小心的替她戴上玉佛。
……她感受着他的细心。
“小忆,你的头发好美。”张钰阳摸着她的发丝赞美。
“美什么啊,都开叉了。”徐忆苓很不给面子的打破赞美。
“小忆,你非得这么谦虚吗?”张钰阳敲敲她的头,心里其实想说你非得要破坏气氛吗,可是想归想说还是不能说的。
徐忆苓不屑的切了一声,吐了吐舌头,她这样对他撒娇的娇俏女儿态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这般模样的她,让他不由得看呆了。
“好了吗?”她看着发呆的他说。
“……”依旧呆若木鸡。
“喂!张钰阳。”
“嗯。”
“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嗯。”
“你发那门子呆啊?”徐忆苓很是气恼他的心不在焉。
“嗯……对不起。”发现自己惹恼了她,他赶紧收回心不在焉,用双手在在她脖子后面扣上接口,修长温暖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肌肤,他的指尖仿佛像接了电源一般,每触到她的一处肌肤都变得酥酥麻麻的。
“小忆,我爱你。”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想要她,想要她,他地下头去,吻住她的唇,快速地撬开贝齿,闯了进去。
“……”
他的唇反复吸允着,用舌缠住她的舌引导与其共舞,那动作轻柔的好似羽毛,他像个温柔的情人带她进入了一个绮丽的梦景。
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里的氛围,徐忆苓身子一抖,从迷茫中醒来,急忙推开了张钰阳,“有……有人来了,你……去开门吧。”
“嗯,你等着我。”张钰阳不舍得放开手,心情很不爽的起身离开。
张钰阳很不爽的打开门,见外面站着一个小兵,样子好像还挺急,这大半夜的这么急匆匆的莫非有什么紧急任务。
“你有什么事吗?”张钰阳问。
“张连长,外面有个老同志要求见你,说是性命攸关的大事让你务必出去见他。”小兵据实回答。
“……”张钰阳了然。“我知道了,你先走吧,我随后就过去。”
“是。”小兵报告完转身离开。
张钰阳进屋像徐忆苓解释了去向,徐忆苓不为所动,继续坐着看书,并没有阻拦也没有多问,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
张钰阳刚走出军属大院迎面就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给拉住了,“你可算是出来了,赶紧跟我去医院吧,小静她,她割脉自尽现在正在医院抢救那。“沈父急的眼珠乱转,用力抓住他的手,拖着他往外走。
“什么?自尽!她怎么……什么时候的事?要紧吗?“张钰阳边走边问,甚是担心。
“你走后没多久,她就把自己锁在了屋里,不准我们进去,我们隔着门就听见她在屋里哭,后来听着门里没动静了,我们就寻思着她八成是睡着了,可不成想等我们打开门的时候就发现,她躺在床上隔了脉,那血啊,都把床单给染红了,我也还不知道现在的情况那,那孩子迷迷糊糊的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想来肯定是想见你,我一听就急着赶来你这了,你说她要是……我和老伴可怎么活啊。“沈父说着,语气满满的悲伤。
“伯父,你先别急,静静她在那所医院,情况或许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咱们还是先赶过去在说,你也别太担心了。“从近处行驶来一辆车,正慢慢的向张钰阳他们的方向而来,他看了看车,对着沈父说道。”我去借车,我们开车过去。“张钰阳对着驶来的车辆摆了摆手,车辆在他的面前停下,他像开车的战友解释了一下,成功地借到了车,张钰阳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沈静静已经被送进了抢救室尚为被宣布脱离生命危险。
张钰阳看见沈母苍白的脸,焦急地站在急救门前,他走过关心的向守在病房外的沈母问道,“静静,她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想起床上的女儿那单薄的身体,那因失血过多而惨白的小脸以及她所受到的心灵打击,沈母的心不由得一痛,她看着眼前把自己女儿害的如此凄惨的张钰阳不由得一阵怒骂,“我女儿怎么样了?怎么样了?你还关心吗?都是因为你,我女儿才会变成这样的,你怎么能那么狠心的伤害她,拒绝她,她可都是因为你才会变成这样的啊!你的心被狗吃了,被铁给铸了,怎么如此的硬?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她多在乎你,你怎么还那么残忍地拒绝她,就算你要拒绝她,也要婉转点啊,你明明知道她的情况的,那件事后她的情绪就一直处于狂态,你,你怎么就……你就不是个东西,一个没有心的东西。”
张钰阳站在床旁听着沈母的谩骂,没有开口,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能说些什么,毕竟他的确是间接害她的一份子,此时的他只有默默挨骂的份,因为这是他应得的。
“老婆子,你也别骂了,小张也不是有意的,毕竟咱女儿这样的,是个男人都会嫌弃,咱……唉!得想开啊。”沈父拉着沈母坐到椅子上,意有所指地劝说,语气里也尽是指责。
张钰阳靠着墙站在急救室外,听着沈家父母的话,心情骤然沉重起来,他的嘴唇抿得紧紧的,脸色沉重,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他希望她可以平安度过,他不愿自己在多背负债,此时的他心里乱得很,不安充斥着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