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钰阳从外面回的家的时候整张脸都憋得通红,他忍着气替徐忆苓下了碗面,酒足饭饱,徐忆苓很惬意地躺在床上看起了书,张钰阳不知道她看得是什么,他这边被闲言给气的半死,她却在那看得龇牙咧嘴,没心没肺得大笑,她难道一点也不在乎吗?可恶,她是他老婆耶,怎么能如此的不在乎自己。
“你干嘛一直转圈圈,走来走去的害得我都不能好好看书了。”他已经在她的房间转了半个小时了,他转不晕吗?
“我锻炼身体不行吗?”他很是气恼。
她看看天色,窗外余晖以落,圆月升起,该到睡点了,但他还在转,这让她不得不下逐客令了。“我说,您的要锻炼去外面跑两圈呗,再不行您的就去外厅做几百个俯卧撑,我这屋是用来休息的可不是你的操场,你这锻炼来锻炼去的影响我休息。”
他看着她淡定的模样,不由得一把心火烧起。“你就不想问问我吗?我昨天出任务回来后,没有回家,一晚上去哪了,你就一点也不在乎吗?”
“这还用问吗?你没回家肯定是去沈静静那了,这么明摆着的事实我还用问吗?”徐忆苓耸耸肩,摊开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随便去哪,我无所谓。”
“无所谓?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在乎,我是你的丈夫,你的丈夫彻夜不归,你都不问的吗?你就这么,就这么不在乎……”张钰阳懊恼地瞪着她,不明自己为何会因她的一句无所谓而气愤。
徐忆苓合起书,认真的看着张钰阳,他衣衫不洁,头发凌乱,双眼泛着血丝,似乎几天没睡觉似得现在的他像一只暴躁的熊,暴躁?他这是什么意思?被气得?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怎么如此抽风?
“你抽哪门子疯啊!你现在是在生气吗?干嘛对我发火?我好想没有惹到你吧?”“我?你……”张钰阳抓抓头发,郁闷地转过头去。他怎么会这样,连他自己都搞不明白,明明彻夜不归的是他,明明应该生气的是她,可怎么该生气的她没有发火,自己却在生闷气,他很想问问她为什么,可现在怎么就觉得如鲠在喉那?他气恼的锤了一下胸口随即而来的是一阵疼痛袭来,他闷哼一声,看向胸口,绿色的军装上慢慢渗出了红色的血丝,好疼啊,一定是伤口裂开了
“你怎么了?”徐忆苓抬头怔怔地看着张钰阳,下一秒,就从床上走到他身旁拉着他坐到床上,迅速的解开了的外衣,只见里面绿色的衫衣慢慢渗出了红色的血丝,如一朵鲜红的花慢慢地在军绿色的内衫上绽放。
“流血了,你受伤了?”一滴泪落下来,迅速地滑过脸颊,落到张钰阳的胸前,与伤口的血液渗透到了一起。“很疼吧?”徐忆苓不明白,明明就应该恨他的可是自己的心怎么还会为了他的伤而狠狠地揪在了一起,疼的几乎无法呼吸。
“不疼了,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你别哭了。”张钰阳急忙拥住她,紧紧地把她揽在怀中,他忘了刚才莫名其妙的怒气,忘了身上伤口的痛楚,只想要把她悲伤抹掉,他不要她这样,他只想让她无忧。
“你这伤是怎么弄的?不像……”
“是她刺得。”
“谁?”
“沈静静。”
徐忆苓惊诧,“她?为什么……”
“因为我告诉她,我不会放弃你,我要你和孩子,我要她提别的要求,除娶她之外的任和要求。”他紧搂着唇贴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听到些什么了吧?”
“嗯?什么”她不懂。
“围巾的事。”
“嗯。”
“小忆,想不想知道我和沈静静的事?”他轻声问。
“……”无语。
“不管你想不想知道,我都想说给你听。”张钰阳松开怀抱改牵他的手,双目柔柔的看着她,说“小忆,我害怕如果我不对你说实情你会越来越离我远,我不喜欢那种感觉,很不喜欢。”
徐忆苓也看着他,静静的看着并没有说话。
一年前张钰阳他们同边防缉毒警合作一起端掉了一个大毒窝而那次案件的大功臣就是沈静静,当时二十岁的沈静静还在读大学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接到了一份家教的工作,而她的雇主就是一个挂着港商名义的大毒枭并且此人还成功的在警方留有眼线,当时警方不知道从哪得知了消息,为了能抓获毒枭顺利破案,警方找到了当时在毒枭家做家教的沈静静成功地把她说服成了眼线并且也照摸学样地以沈静静的关系成功地安排了卧底潜伏到了毒巢,因为当时缉毒警内有敌方的眼线对警内人员十分熟悉因为此案件挺重大为了安全,警方找到了军方并希望军方可以安排一个卧底人选,最后军方选择了张钰阳,由他装扮成沈静静的男友协助案件。
张钰阳在毒巢整整当了七个多月的卧底在成功获取了毒枭的证据后把消息传给了警方,最终在军方和警方的双刃出击下成功的端掉了这个贩毒大巢,在这次行动中沈静静为了掩护张钰阳被毒枭的儿子抓住当了人质并被那个恶徒侮辱了,等张钰阳他们成功救出沈静静的时候已经为时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