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回到房间,南宫火舞吩咐含凝去泡了一壶茶后,便让含凝与映寒下去了。今晚,她要独自会一会这个想要杀她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南宫火舞就那么一直静静地喝着茶水等候着。可是直到凌晨,张嬷嬷暗示的人也未曾出现。难道,对方不来了?
“阁下既然来了为何不敢现身?”察觉到异常的气息,南宫火舞疑惑的看着窗外。为什么来了却不进来?难不成对方打算了是别的?还是单纯的走错屋子了?
“火舞,真的是你吗?”窗外之人有些诧异,又有些什么南宫火舞听不懂的情绪说着。
“阁下是?怎会知道火舞的名字?”南宫火舞警戒心提了起来。这个人不简单,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不管这个名字叫的是她魅杀宫主的身份,还是南宫火舞,对方都不是一般的人。
“火舞,本庄主找了你这么久你终于肯露面了。你知不知道南宫府有人买你的命?一听到要杀的人是你南宫火舞,本庄主就亲自来了。”站在窗外,那人很是伤感地说着。
庄主?还有这个味道?是炎墨绝!南宫火舞大惊,却只能装作不动声色“小女子认识阁下吗?”南宫火舞装作不知地问着。她绝对不能让炎墨绝察觉到自己就是魅杀火舞,不然事情暴露了,她会死的很惨!
“南宫火舞,难道你忘记了本庄主在城外救过你吗?”炎墨绝气结,他为了她连夜从雁门关赶了回来,结果呢?这个女人竟然给他装糊涂!
城外?是说他跟萧杀无邪还有飞玉诀打起来的那一次吗?这叫做他救得?“抱歉,这位庄主。小女没有什么记忆,这夜深了,庄主还是早些回去吧。不然,舞儿的名誉若是受损,那舞儿岂不是要已死以证清白?”南宫火舞这话说的高明,一边示弱却又一边威胁。
“本庄主考虑不周了,不过火舞,明日午时,京城闻香楼希望你可以来!”炎墨绝说完,闪身离去。
这时候在约她?哈哈,这个炎墨绝倒是有趣,哪有约人都不问对方同不同意转身就走的?而且,有些话她还没问呢。比如,是谁花钱买她南宫火舞的命,又是出了多高的价钱?
看着窗外逐渐变白的天色,南宫火舞无奈的摇摇头。终究还是一夜未眠啊!
“映寒,含凝,进来伺候本宫梳洗!”放下茶杯,南宫火舞轻轻地叫着。
“主子,有何吩咐?”一进门,映寒问道。
“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完事之后,拿出蓝公子的行装,本宫要去看看京城的产业如何。另外,午时的时候带上本宫属于南宫火舞的衣服去闻香酒楼,有人约本宫在那里见面!”提起这个约会,南宫火舞就忍不住想要笑。她还真期待这个炎墨绝今天还能说出来点什么?
“主子?谁约您啊?”含凝八卦地问着。她实在是好奇,是谁的预约能让主子眉开眼笑?
“含凝啊,你也老不大不小了了。本宫准许你去寻找自己的真爱,去吧。到黛魅阁看看,有什么喜欢的直接拿就是。映寒也是,本宫不会偏心的。”南宫火舞好心的说着。她也是该让自己的下属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在不找他们都该成了剩女了!
“主子……”含凝害羞地叫着,主子怎么这么不知羞呢?
“就是,主子不正经了!”映寒符合到。难得的一早上,主仆三人会这般相处融洽。
“这就不知羞了?你们啊还是太嫩了,等你们成了剩女就着急去吧!”南宫火舞不着调的说着。
不过,剩女是个啥?
与含凝,映寒打闹了一会儿,南宫火舞便沐浴了一番,换了衣服赶去闻香酒楼。
闻香楼。
“主子,风紧见过主子!”二楼包厢里,风紧恭敬地行着礼。
“起来吧,最近我们的产业如何?”一便翻看着账本,南宫火舞一边公事公办地问着。
“回主子,最近炎墨绝对于打击我们的产业显得不是那么积极了,可是多方也没有完全放手。对方是什么寓意,属下猜不到!”风紧单膝跪地道。这第一庄主突然出现,又突然对他们蓝公子的产业出手。可是最近不知为何,他竟然逐渐收手,却又不完全收手。
不积极吗?“当心点吧,他是个经商高手,以本宫的经验来看炎墨绝突然收手是不会这么简单的。记住本宫教你们的,商场如战场,每一刻都是瞬息万变的。所以,在商场上你们更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南宫火舞教导着,心中却不由得暗暗深思。这炎墨绝突然出手应该是因为他蓝公子的产业直接影响了他第一庄的进项。而突然收手,怕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然后在给与致命的一击。他算计的倒是完美,若不是她有着前世经商的经验,这一次说不定她就真的上套了,然后把自己输得一败涂地!
“是,主子。风紧,铭记于心!”风紧低头答道。
“好了,起来吧。黛魅阁是谁负责的?”收起账本,南宫火舞淡淡的问着。有些事情,她需要交代一下黛魅阁主。
“主子,是风烟!”风烟上前一步,站了出来。
“恩,记住黛魅阁出品的东西都是限量品。不管是达官贵人,富家商贾,还是皇亲贵胄,一律都是一视同仁。想要的人,必须先预定。没有预定的人坚决不卖,尤其是南宫家的人!”南宫火舞勾起嘴角,邪魅的说着。她猜得到只要南宫冰雨一出宫,必定会在第一时间赶去黛魅阁的。
“是主子,主子若是没有吩咐风烟这就赶回去了!”风烟跪地领命。
“去吧,记住,一视同仁!”南宫火舞再三叮嘱后,这才点了头。
“属下告退!”风烟转身走了。
“好了,若没事就都下去吧。本宫要在这里休息会儿,一会儿炎墨绝来了通知本宫一声!”南宫火舞闭眸吩咐着。
所有的人见此,都悄悄地退出了二楼的包厢。除了贴身伺候的映寒与含凝,她们俩是可以留在这里的人。
“主子,含凝不懂。为何主子要特意叮嘱风烟一视同仁呢?毕竟这皇室的买卖可是大手笔,若我们一视同仁,那岂不是得罪了宫中的各位主子?”见所有人退去,含凝斗胆开口。她实在是很疑惑,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