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风驰烨指了指艾玉晴的脸,他刚才下口不轻,而艾玉晴的皮肤恰好有属于很好的那种,只要有人稍微用点力她的皮肤就能被掐出红印来。而刚刚风驰烨可是毫不留情的就咬了上去,所以,此刻艾玉晴的左脸上有着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脸上?脸?艾玉晴不解的摸向自己的左脸,下一刻“风驰烨,我杀了你。”他,他还真咬了,她都能摸到那牙齿印记。这下,她还怎么去骑马?怎么出海游玩?这张脸要是放在阳光底下,那岂不是摆明了告诉众人,她跟风驰烨在马车里没干好事吗?
“混蛋,混蛋,混蛋!”艾玉晴怒骂着,一双手掐住了风驰烨的脖子,当然,力道是算计好的不会让他痛苦。
“咳咳,王妃是要谋杀亲夫吗?既然如此,临死前,王妃还是先灭了本王身上的烈火吧!”风驰烨笑的邪魅。
“呜……不要……”
因着脸上有牙印,无奈艾玉晴只能拿马车里的画画染料将自己的左脸画上了一朵大大的罂粟花。罂粟花是她前世最喜欢的花,此花绽放的妖娆,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要人命的毒素。就如同她一般,伪装的面皮下是一颗冰冷的心。当然这只是前世,今生不同。她艾玉晴还是遇到了一个让她动心的男子……
虽然这个男人不顾时宜的在马上就跟她这样,那样,导致她一下马车王府的下人都那样看着她。
“风驰烨,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站在海边,艾玉晴愤恨的娇嗔着。她能说,他大爷的她腿酸,腰酸,脸还疼吗?都是他害的,可是该死的他怎么就精神奕奕的跟下人们去租船了呢?
“管家,有水吗?”她嗓子有些干了。当然,不是叫的而是一早上就没喝水。
“王妃,老奴一早备好了菊花茶,王妃请用!”管家说着,很贴心的将菊花茶递给了艾玉晴。可是……
为什么她就这么别扭呢?菊花茶是败火的,管家,你是在暗示本王妃该降降火了吗?罢了,罢了,她这就是做贼心虚,谁知道风驰烨真的敢不顾一切在马车上就给她……咳咳,喝茶,喝茶!
“对了,管家玲玲回来没啊?”她可是嘱托她买了好多东西呢,万一赶不在开船前回来那她不是白准备了吗?
“回王妃,玲玲已经回来了,那不在那呢!”管家说着,指着一边拿着大包小包往这边走的玲玲。
“妈呀,快找人接一下啊。她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怎么提这么重的东西?漠,没跟着去吗?”艾玉晴汗颜,她吩咐玲玲的时候漠不是在一旁呢吗?怎么还让玲玲自己提着东西呢?这男人太不靠谱了。
“王妃,属下跟着去了。”漠哀怨的声音在玲玲身后响起,艾玉晴这才朝着玲玲身后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妈呀,玲玲你是买了多少东西?这,本王妃还以为漠欺负你呢,没想到他身上都挂满了!”艾玉晴汗颜,看着漠高大威风的身躯上挂着与他身份不符的包袱,那样子怎么看怎么搞笑。
“王妃你是让玲玲多买点吗?然后玲玲就多买了点啊,真的只买了这点。”玲玲特诚恳,特无辜的说着。王妃说多买点,人多要不不够吃。然后她就一样都多买了点,不过这单分量跟王府的时候还真是少得不得了。
“额错了,额滴神,来个雷劈死我吧。我错了,错不该把一个生活白痴叫去买东西。得,这下我看王爷要租一艘大船了,否则还真装不下。”艾玉晴扶额看向远方,没想到一打眼就看到那个穿着白色蟒袍的风驰烨。
“王爷夫君,船租好了吗?”飞奔着跑向自家王爷,艾玉晴眼里,心里满满都是幸福“王爷夫君,接住我!”最后几步,艾玉晴干脆直接跳了起来,扑向风驰烨。她的动作如此之大胆,震撼了一行海边渔夫。
这,这个王妃也太大胆了吧?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就投怀送抱?
“晴儿,注意点。这是在外面!”风驰烨虽然口中训斥着,可是眼里却是宠溺的目光。
“哦哦,船租到了吗?租到了吗?”她都迫不及待要出海了,哈哈,真是想想都兴奋。海啊,还是几百或者几千年前的海。
“租到了,这就准备起航。管家,漠,把东西搬上船我们准备出海了。”风驰烨吩咐着,一手搂着艾玉晴的小蛮腰朝着船边走去。
“哦哦,太好了。王爷夫君,我们在海上玩几天啊?”艾玉晴兴奋的尖叫着。出海很好,但是美中不足的是这个朝代女子不准将自己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不然视为不洁、如此,她想要畅游海中的梦想就泡汤了!
几天?“晴儿,出海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美好。这海上行船,是很危险的事情。”再来,小艾子没坐过船万一晕船了怎么办?风驰烨担忧的想着,然而他不知道,艾玉晴的水性,比他都要好,怎么可能会晕船?
“好吧,王爷夫君,危不危险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我的身边站着我的丈夫,若是危险来临,我与他站在一起。那么,我都会觉得非常幸福的。所以,王爷夫君,我们上船吧!”说着,艾玉晴扬起了一抹堪比阳光的笑容。小手很自然的拉过男人的打手,那一刻,艾玉晴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幸福都是靠着自己抓在手里的,她的幸福,她要自己争取。
似乎,很温暖……感受到小女人紧紧抓住的力度,风驰烨的打手反抓住女人的手大步一跨,上了那艘奢华的木质大船。
“哇啊啊,王妃,好,好恐怖啊!”负责拿东西的玲玲跟在艾玉晴身后惊恐的大叫着。她这一辈子,还是第一次坐船呢。以前她连小帆船都没坐过,这一下子就做这么大的船她有些接受不了。
“乖玲玲,一会儿出海你就不怕了。”因为你会吐的昏沉沉的自然就不会怕了。艾玉晴腹黑的想着,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漠,坐过船吗?”她可是很期待这些个大男人晕船的样子。想想,她都想笑。
“回王妃,不曾坐过。”当然坐过也不能说,毕竟外界的人都知道主子是病秧子,一年四季不出府。若是他说自己坐过船,那不就暴露了主子的另外身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