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曰:十人同吟,声朗;百人同音,声亢;千万人同语,声威。鸣之所欲,势之所向;锋之所指,威之所临。民意即天意,天意是何?舆论焉。勿为言论之播传者,而做舆论之引导者,以天下人民之音,造席卷天下之势,为我所用,利我所求,以达目的。有言曰: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此语甚是!
饥其腹,寒其体,弱其志,使其终生围于灶台之间,劳作于千里之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伤其身而不动其骨,无思而不言,苟安而不反,国家则稳。此为弱民强国之技也!
定立法度。方圆规矩,有理可循。设立有司衙门,专司法权威之责,中央设检查四方之机要,防地方行政霍乱律法权威。危害四方生民之恶者,屠之;以权谋私者;屠之;**犯纪逐利忘义者,屠之。严刑峻法,立法度权威。
重农抑商。桑农重于百工,天灾人祸,战乱群起,莫不是因食不果腹,衣不附体,生民走投无路而行之。行商逐利者,因势利导,不畏天威,行险恶之事。且聚天下之财,贫富不公,骄奢淫逸,乱我朝纲。
重视科举。心思才敏者,千里之地必有一人,或因其生乱,或因其大治,此为点。天下生民逐名逐利之心从未断绝,若无其提升地位之经,也必生乱,此为面。行科举之事,提熟练讲义之人行权威之士,必会改民风,易风俗。弱武强文,更化改制,枷固民思,育助国君统治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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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国家行更化改制之事,首重天势。剑利而伤人,势强而慎用。后人慎思之。
这是在《势论》第一章记载的一些言语。而所著的之人竟然是崮山文院的创立者鸿之初。
书中分为解势、借势、养势、用势、乘势,趋势六大章要分为六大要诀,分别是:知、假、抑、放、彻、前。反正以上面记载,若这势研究透了,可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皆在此中。让赫连璕看了看笑了笑,然后揣进衣袖中,就起身北行了。现在对于赫连璕最重要的是什么?不是什么众妙之门,而是回家。
起身,北行,山岭层层,踩残雪而行。路行静思,赫连璕一路回思其不久前自己与那负剑男子的比剑经过,同时又想起了刚刚自己粗略看过的《势论》,两者对照,隐隐有顿悟之势。这种顿悟是一律灵感的瞬闪,赫连璕很幸运的抓到了。他一路的拿着自己的凡铁剑比划着自己心中的想法。养势用势,用剑,其实就是修心,由慢到快,从弱到强,钝而藏锋,锋芒露,要先藏。修剑,就是修势,只要抓住剑势,剑招则不必循规蹈矩。渐渐地赫连璕的剑术在变化,比以前变得更加简单了,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剑招也变得更加复杂了。
赫连璕从诛剑剑招的第一势,直剑式直接过渡到第三式的横斩式,两件的轨迹粗略的形成了一个平‘十’字,这需要脚下的步伐跟上,现在赫连璕是没有内力的,暂时还无法这样使用这种合击之术。一生二,二生三,然后千变万化,一到九,似乎都可以随意组合了,这种发现,让赫连璕十分的惊奇与惊喜,曾经自己学剑,只是练得形,今天的剑法在自己手中有了自己的生命,它活了,有了神。不得不说赫连璕有学剑的天赋,若换成刀法或者枪法,这种顿悟就很难出现了,因为在内心,赫连璕是喜欢学剑的。这种对剑顿悟,在他这个年纪简直绝无仅有,但受与自身束缚无法进行实践,暂时只能存于理论之中,赫连璕的内心在激动。
赫连璕天抿了下嘴唇,笑着自言自语道:“若创立剑招的前辈知道我这样使用他所创下的剑法,只怕要气得给我一剑。”
翻过了几座山,赫连璕遇到了一条小路,一看就知道是山里的猎人开辟的,他沿着小路行进,在不远处遇到了一家猎户,在猎户的帮助下,赫连璕确认了自己所处的位置,自己曾有两幅地图,一副是出山谷时带出的万山草图,而另一副是自己离开杜家是杜家赠与的,但由于各个原因都丢失了,就是学院给的如意袋都不知去向,现在赫连璕身上除了一把铁剑和一些金子,其他的一无所有。
道路辗转弯曲,,在行了五里,豁然开朗,一道宽阔的道路出现在眼前,道路上行人三三两两,结群而行,有商人,有农户,有猎人,形形色色,赫连璕很容易的融入猎人团队中,与之结伴而行。只是他不像他人一样,肩挑猎物,他空手而行,只握一剑。
众人热热闹闹的向前而行,只听到后面传来了声响。
“驾驾,前面的人都给小爷让开,让开,驾。”众人纷纷让开道路,不一会道路上只留下了一阵尘土,众人都是抱怨,说这是哪家的二世祖,对其诅咒连连。谁知还没半柱香时间,后面又传来了声响。
“都给小爷让开,妈的,黑老四,早晚老子要把他的那匹梨花锥在了做成烤肉,敢让爷们在他后面吃尘土,驾。”赫连璕一群人站在路边看着这过去的三匹马,直等到尘土稍减才有上路,可是谁知道,后面又响起了叫骂声,众人都是大骂:“还有完没完了,这些可恶的憨货。”
可是这次和前面的几匹马不太一样。只见一个胖子骑着一个很帅气的马儿慢慢腾腾得行前行进,赫连璕为什么说那匹马很帅呢?因为那匹马头上有一绺鲜红的毛发,尽显英姿飒爽,至于能观察的这么清楚,是因为那匹马实在是跑不动了。只见它的背上驮了只大胖子正在骂骂咧咧。
走着走着那匹马也不关主任怎么骂,直接卧在了地。此时周围之人就看到一个非常可笑的场面,马儿累的卧在了地上,那胖子也甚是可恶,就坐在累倒在地的马儿身上不下来,还拿着马鞭摔打着马屁股,同时嘴里还吆喝着:“你姥姥的,都给爷们让开路”众人看着这个死胖子都是一阵大笑,若是不知前因之人,看到此情此景,定会骂这死胖子是个傻子。
那胖子看到马实在没办法驮着自己站起来行走,于是就看到他,右脚一台,屁股一扭,重重的踩在了他站立的地方,地面振动,肥肉颤动,让周边之人心神剧跳,默默地为那匹马默哀,马是好马,只是所遇非人。
那胖子一下马,那马儿就立马站立了起来,一下子让胖子瞪大了眼睛,骂了句:“我操,这马也给小爷耍起了心眼。”说着就有登上马鞍,复上马背,谁知那马儿一看情况不对,过多地又卧在了原地,胖子手段用尽,也没让马儿站起,马儿歪头不屑的看了看胖子,那意思就是说:傻逼!哥还治不了你?胖子重新下了马背,马儿又站了起来,往复几次,让人忍俊不禁。
胖子心情不好,看着周围,大声喝道:“谁敢笑小爷?知道家父是谁吗?家父是··········”说到这,声音戛然而止,他想起了他老爹对他的叮嘱:“儿啊!在外咱不拼爹,咱拼的是钱!”(我操,这话精辟啊!)于是见这胖子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计上心来。
周围围了七八个看热闹的,赫连璕也在此列。只见那胖子扫视周围之人,然后见看到,那胖子嘴角一斜,摆出月牙状,眼睛微眯,脸上小酒窝微现,摆出憨厚的微笑,走到了赫连璕身前,和蔼和气的说道:“小哥,能和小哥一起走吗?大家都是走江湖的,小意思,交个朋友。”只见那胖子塞给赫连璕了五十两银子。
赫连璕以及周围之人一脸懵逼!这是哪跟哪,这胖子绝对有毛病。脑子不灵光。不过得周围之人发呆过后就两眼满是炽热之光。这是个土财主,脑子还被驴踢了,得想个办法从他身上捞点。
赫连璕被弄得莫名其妙,就想把银子还给他,可还没等到赫连璕开口,胖子就提前开口了,说道:“老弟,,我对周围之人也不甚熟悉,只是看老弟面相实在,给老弟找一个挣钱的活计,我这舟车劳顿,身子深感疲劳,所以想让小兄弟给找几个人让他们想个办法送我去前面的山外城,拿五十两银子算是这一路的酬劳,你看,怎么样?”好吧!这小哥就变成了老弟。赫连璕终于知道这胖子打的是啥主意了,尼玛!人才啊!这你都能想到。但为啥让自己承接这活计,就不知道了。
那胖子看着赫连璕嘿嘿的笑着,寻思着:面带刀伤,身有残疾,身着猎衣,山里来的,这样的人所图者,小利也!正所谓有钱好办事,直接砸你五十两银子,还怕你不感激涕零,任我驱使。这憨货马是指望不上了,不过小爷有的是办法,一定让黑小子那几个龟孙傻眼。想着想着就嘿嘿地傻笑起来。刚才对赫连璕说的话其实并不是仅仅对赫连璕说的,更是说给周围之人。
赫连璕也没推辞,眼神扫过周围之人,只见刚刚和自己一同行走的那几人此时眼神火热的看着自己,他们很想挣这五十两银子。他们是山中的猎户,前两天打了野味去山外城贩卖,但是这么多野味,也只是能卖个二两多银子,五十两来说,对自己简直是一笔很大的财富。
赫连璕猎人出身,对猎人自然有一种亲近之感,于是把那五十两银子一股脑的给了和自己同行的四人,那四人心中顿时兴奋异常,于是也就干劲十足。不过周围的其他眼睛火热的看客,眼神迅速的暗淡,同时展现出不一般的高风亮节对那四人,不,应该说包括赫连璕共五人表现出鄙夷之情。人都是这样,往往用语言之轻薄,眼神之鄙夷去贬低自己得不到的,从而抬高自己的与众不同。
那四人腾出自己背负猎物的扁担,组在一起用绳索绑缚,并把马鞍卸下,组成了一幅特别的轿子,简单奇特异常,胖子也不在意,直接坐了上去。至于那马儿,则驮着赫连璕慢悠悠的向前行去,一路吸引目光无数。不过这让赫连璕对这死胖子感官大改,心中暗呼:聪明人啊!自此一路无话。
行了八里地,一行人就来到了一座高大的城池前,城门之上,竖着一块大匾,边上笔记如刀,上写三个大字:山外城
在崮山文院的书籍库中有一本地理志,志中有对这座城的记载:山外城,十万山脉与平原北分界之标志,城方九万,纵横各有三万丈。城墙巍峨,城中建筑,风格繁多,总体北风居多。此城与龙珠盆直径三千里,是龙珠盆北部衔接处之最大城市。城中酒肆林立,商贾云集,各方势力盘踞。与小寒学院同岁,由各君主国共同出资,一为各国搜集人才之据点,二为书院学生提供暂住休憩之地,三利于开发山脉之力。
总体来说,这座城意义非凡,很是重要。
看着这座城,赫连璕很是激动。
野路行千里,不知城中繁。本以天下简,才知此中天!
有些语言我需要好好琢磨琢磨,情节得好好思考思考,想让他更加多变一点,写的不好,我也不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