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陆晓楠刚跳到白富的身上,哪料到白富真是力大如牛,陆晓楠被他一使劲儿,甩到了地上。
白富忙翻过肥胖的身子,刚要爬起来,但见陆晓楠一个鲤鱼打挺已经先白富一步站了起来,双腿起跳,右腿向白富的头便劈了下来。白富躲闪不及,正好被踢在了脑袋上。这一腿的力道也不小,只把白富踢得闷哼一声便又爬在了地上。
陆晓楠还要揍他,只见小北在旁边喊道:“晓楠,我们先走吧!我胳膊疼得要命!”
“妈的,老子今儿先饶你的狗命,下次你要再栽在老子手里,妈的,你就别想活了!”陆晓楠骂完便转身和小北向山下大步走去。身后,白富狼狈地从地上摇晃地站起来,嘴里仍骂骂咧咧。
“妈的小屁娃子,你给老子等着,一会儿收拾你!”
“****,老子在这儿等着你!”陆晓楠回头应道。
2.
他们还没进到村子,便看见三正骑着摩托车飞快地赶了过来。
“怎么样?”三儿急促地停下摩托车问道,“伤得厉害吗?”
“我看挺严重的。”陆晓楠说,“我们得赶紧去医院!”
“来,你们都上车!”三儿说,“快点儿!”
小北和陆晓楠刚上了摩托车,三儿便猛地一扭油门,车子“嗖”的一下就蹿了出去。
车上,陆晓楠说:“三儿,你***跑得比兔子还快!”
“拷,那家伙看着就慎人,不跑快了没准儿让它给吃了!”三儿说。
“那只猫王像老虎一样,你说它是从哪儿来的呢?”
三儿说:“哎,你们觉不觉得,猫王就是红?”
“你觉得红会变成一只猫吗?”陆晓楠笑着问。
“那你觉得呢?”
“我觉得猫王不是红,而是她以前养的那只黑猫。”陆晓楠说,“红是幕后指使。”
“那我们昨晚上在红红那儿看到的那只猫呢?我觉得那只猫才是她的。”小北说。
“对,我觉得也是。”三儿说,“我就不信红养的猫会变种,那么大一只猫,怎么会是一只小猫变的呢?这不大可能啊!”三儿不相信地问。
“有什么不可能的呢?”陆晓楠说,“如果说不可能,那我们今天看到的那么多猫都是假的!”
小北说:“今天红没有出现,估计可能还在洞的深处。”
“是啊,这个洞还深得很,红很可能就在最里面。”陆晓楠说。
“我们今天弄死了那么多猫,晚上红不会真出来寻仇吧?”三儿怕怕地说。
“这可没准儿,昨晚上她不是出来了吗?还有那么多猫!”陆晓楠说,“我估计今晚上也有可能会出来。”
“可是,红家里的那个洞被塞住了,她怎么能出来呢?”
“哎,对了。”小北说,“你们说,红的房子会不会是她自己弄塌的?因为我们发现了那个洞口,她估计是怕我们从里面进去。”
“有可能。”三儿说,“要不然,它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塌了呢?”
“晓楠,你今晚可要小心了。”小北说,“你杀了那么多猫,她一定会出来寻仇的。”
“你可别得意,我们三个人都得小心点儿。”陆晓楠说,“你还把猫王的脸划了一下对吧?还有你三儿,也没少弄死猫吧?”
说话间,三儿已经把摩托车飞快地骑到了镇上。
公路上,有很多人骑着车子或者开着拖拉机来来往往,空气中飘着好闻的烤月饼的香味。
公路边上的小卖部门口站着许多人在聊天,他们的目光会注意公路上每一个走过的人和第一辆车。
在公路上,三儿加大油门风驰电掣般向北驶去。
镇医院位于小镇的最北边,前排便是汽车站。医院后面是一大片树林,旁边是一个破大院,里面杂草有一人多高,院子里是一排破旧的房子,似乎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在房子前面,有一口铁棺材。即使是在白天,破院里仍显得非常阴森。要是到了晚上,一定会更加阴森。若是拍恐怖电影的话,这里倒是一个绝好的外景地。
“那棺材是镇上公用的。”三儿把摩托车骑下公路说,“这个医院的医生全***是黑医生,村儿里的人很少来这儿看病。”
“没事儿。”陆晓楠说,“黑医生也比村儿里那个满嘴黄牙的保健员强。”
可是,小北一看医院便失望不少。只见医院的墙上非常残破,很多地方都掉下了墙皮,裸露着里面的石头。前面有一段墙还倒了半截,石头和土落在地上,似乎很久没人管了。医院铁大门上满是铁锈,两个门墩跟墙都分家了。
陆晓楠推开“吱呀”的大铁门,小北走进院子一看,只见院子里有十来间又旧又破的砖房,窗玻璃上有很多灰尘,好像是荒废了许多年似的。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可是,令他惊奇不已的是,在杂草中居然还种着一大片大麻。
房门口堆着好几堆大大小小的空药瓶和装药的纸箱,一股浓浓的药味不知从什么地方飘了出来。
三儿把摩托车放在院子里,说:“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