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萧主君,传早膳了。”门外的下人一叫。
两人马上换了一身新衣前往正厅。
“王爷。”两人看见文心早已坐在主位上,便急忙为自己的妻主布菜,下人都退下了。
尚君雨正吃着早饭,文心便夹了一些木耳放进他碗里,没想到,竟然他吃了木耳。张寄予是那小的时候在山林里迷了路,只能靠木耳度日,以前看见木耳就想吐。可是,他在十八岁之后遇见了文心,是文心改变了他,变得很喜欢吃木耳。
她不敢断定,万一,他只是在装给尚家夫妻看呢。
“怎么了?”文心的思绪被他打乱,她整理好情绪,应该不是,就没有再想了,只是心中留了个心眼。
“没事,你吃。”文心笑了笑,宠溺的看着他,摸了摸他的头,接着,又夹了些菜给他。
酒足饭饱之后,萧夫人提议一起去逛街,两人很是兴奋。就这样,一大一小出门了,身边自然带着小小和朱朱。
逛街的话,文心自然是去不了,她也只能在相府与尚伽一起说说话,聊聊政治。
但是,趁着尚君雨还未回来,文心就托词离开了。
文心先去了凤仙楼,接着到醉仙居找到了苏馥,苏馥见到她来了很是兴奋。“快快,你有什么法子,可救醉仙居的生意?”
“我想,把醉仙居改头换面一次。这是我从凤仙楼打包回来的酒菜,尝尝。”
文心把东西放下,示意苏馥尝尝那家的酒菜。
“尝出了什么没有?”文心看着她拿起筷子,动筷子尝了一尝。
“菜的味道不错,让人有种回味无穷的感觉,酒嘛,一般般,哪比得到我家开了醉仙居呀!虽说不能一家独大,不然必定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千百年的道理我可是很懂的。”
苏馥现在才发现,原来是这样:“你的意思就是说不能只顾大客户的菜肴,小众的客人,及中部的客人我们也要重视。也就是说,醉仙居要改建,再请几位别地有风味的厨师即可。”
“嗯,反应不慢嘛!”文心歪着头说着,调笑一声。
“走,喝酒去!好姐妹!”苏馥单手打在她的肩上,好不高兴。
酒过半巡,醉仙居厢房里闯进一男子,吓了苏馥一大跳,没曾想居然是她的夫人,指着文心就说:“你怎么没早告诉我,居然还这样子的,尚君雨外貌排名第五。不是说,两个人一起结婚的吗?你结婚了居然不邀请我,太可气了,我决定了,我冷你三个月,不让你喝酒!”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尚君雨答道,“明佳你把王爷放进马车里,这里我来处理。”
“是,王妃。”这次她真正的有些佩服他了,面对女子居然不卑不亢,有条有理的安排好一切。
等人走了,尚君雨才说:“王爷在王府受伤昏迷了三个月,所以我是就着这个才与她成亲,自然不是别的,不要误会她,还请苏姐姐原谅。”
“没事,没事。既然误会解开,你就先回去,你叫她明日来找我,我亲自问她。”苏馥朝他挥挥手,接着说道:“你就回去吧!”
苏馥一个人,在厢房里喝着酒,原本觉得文心怪怪的,说话流畅,但是有些不熟悉的感觉,而且居然这么容易醉,两次都是,并且,她的丹田处好像没有气息在流动,内力没有了?要想知道真相,就只能明天等她来才知道。
“王妃,”明佳看着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不去熬醒酒的汤药么?”尚君雨很是疑问,明佳从没就没有对别人说过话,面色总是冷冷的,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突然对他恭敬起来。
“汤药已经在熬,王爷现在应该去宰相府还是端王府?”明佳十分纠结。
“先去宰相府道个别,再回端王府吧。”尚君雨漠然的开口,就像在醉仙居一样,让人听起来就有一种恭敬之意。
尚君雨拉开帘幕,看着已是夜晚时分的大街上,灯红酒绿,五彩霓虹,大红灯笼下装饰着的房屋特别美,阵阵微风袭来,身上带有一丝凉意,就连木棉花也被它卷落在地,红彤彤的木棉花,轻轻跳跃,好像一袭大红舞衣的舞娘,在空中旋转。
“停轿!”尚君雨直接从轿子上跳了下来,没管这女尊的规矩,这或许是明佳高看他一眼的原因吧。
他拉着一边拉着自己的衣裙,一边随意地捡起一朵木棉花,大红的木棉花,红彤彤的,就像一个个小灯笼。
木棉,是和国的国花,它的花语是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
尚君雨,他最好木棉,最喜牡丹,最迷海棠。张寄予亦是。
他手中拿着木棉花,大红的颜色,正好印证了那天婚礼的盛大,木棉花开,花开半夏,袅袅之姿,蕾蕾盈盈,我在这木棉花下,你在哪?
尚君雨拿着一朵木棉花上了马车,直奔宰相府,和爹娘道过别之后,他们就坐着马车回到了端王府。
明佳把文心放到床上,就出去了。微黄的灯光下,文心的脸上柔和了很多。他终于可以卸下尚君雨的面具了,他只觉得这一刻好累。
他睡在文心的一旁,搂紧她的腰,好像是在汲取她怀里的温暖,心里不停地叫着:“文心,文心……”,就这样叫着叫着就睡着了。
又是一天早晨,今天竟是出了个太阳,一扫以往的阴霾,让人的心情大好。尚君雨盯着文心的眼睛,他发现文心的睫毛很长,紧闭着的睡颜很是美,他趁着文心还未醒,“啵”的一口,在她的脸上偷偷地亲了一下。
文心早在他醒来之前就已经醒了,一把搂住他的腰翻转过来,用女上男下的视角看着他,她捏着他的下巴,吻了起来。
“唔唔···”尚君雨半带着脸红地和她吻着,他的手挂在了她的脖子上,身子更是又贴近了几分。
没想到这时,“叩叩,王爷,该起床了!”明佳准时地在门口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