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芝幸福的笑了,笑的美的如同三月的桃花一样。她是苦尽甘来,坎坷曲折,几经生死,终于有了一个归宿。她从没敢想到在“太傅”举行婚礼,这辈子会在这么美的环境生活下去。
阳光从高窗,天窗照耀进来。
整个婚宴大厅,美如画境。
到了晚上,月光清辉撒满小院。
琼芝有生以来第一次睡不着了,她起来见翠红没在屋里也没留意,以为她又和莲儿她们聊天去了。
她站在小院里沐浴着皎洁的月光,月光从亘古一直穿越到今夜,记得梦幻中有仙山琼阁,而她有“太傅”巧夺天工精美绝伦舒适的家。
银色光晕照耀她。
她袍服襟摆上绣着一只吉祥鸟。
她长发直垂下来抚着腰际,随着步伐摇曳飘逸起来,想着司马炎,想着那日落水是他救了自己……
忽然,她听到翠红和一个男人,在小院外说话的声音。琼芝好奇地摸索过去,侧身探头一看,翠红穿着一身浅粉宽袍,在月亮光下弯在一个男人怀里,男人看起来很喜欢她:“你真美!”
她听话音很像今日随她们去“太傅”甄府的侍卫长,他长得比较英俊帅气脸上线条很有棱角说话先笑,是司马炎在原阳的一个骑兵,分到甄府以后才提升的侍卫长。
翠红沉了一会儿动情的:“是么……”接着突然听到侍卫长要脱翠红的衣服,翠红一声质问:“你要干什么!”侍卫长加大力度跟翠红撕扯,哼了一声,“干什么?我要与你亲热!”
翠红有些恐慌:“你真喜欢我!”
琼芝本想冲出去,听翠红口气很愿意。尽管,这是偷鸡摸狗的事,她去搅局觉得不好只得悄悄离开。
翠红双手伏在墙上,侍卫长掀起她的袍服,扯她裤子,翠红自从那日听见司马攸与灵儿一起欢乐,似乎也是心仪飘荡,一会儿,她二人已经气喘吁吁,一人在前,一人在后,一阵疾风暴雨……
侍卫长手上力度很大,翠红双腿发软,下身很疼也不敢叫出声来。她发髻已然散开,突然勾住侍卫长的脖子,眼波一转,千娇百媚:“我好吗?”
侍卫长见翠红秀眉似水,下巴小巧,自是喜欢:“你很好哦,我一辈子也忘不掉啦!”
翠红只是笑了笑,在黑影里她脱了自己的衣服……侍卫长是一个当兵的,他是一个好色之徒……侍卫长虽然感到满足,也鄙视自己,因为勾搭这个女子并不是他的主意,有人花了钱让他干的,说起来是一个最美的交易。想起来,他都感到可怖,空气四周隐含危险气息。
翠红哪里知道她对爱的付出,是把爱情看的过于简单,在欢愉之中自己已经处于一场阴谋之中。她在侍卫长的脸颊上亲了一小口,见他匆匆离去。才进了小院。
她猛抬头见琼芝站在小院之中:“姐姐……吓死人了!”她确实吓了一跳,拍拍心口跳的慌乱。
“翠红,方才我都听见了。”
翠红脸蛋儿突然一热,支吾着:“姐姐,都听到了?”
“你俩才认识几天,就闹出这样的动静!”琼芝认为这有些不自然,不似翠红的一贯作为,可事情明明在眼前发生了。她还没出嫁,翠红倒是赶了先,她又怕语气太重伤了翠红:“愣着干什么,快回屋洗洗。”
翠红仰起头来看着琼芝一刹那,感觉温暖想要落泪。她进屋以后感觉自己很肮脏……更觉得需要洗澡……翠红忙完了,梳理了一下头发,嘴角抽了抽:“姐姐,今晚,我不知道是怎么搞得,一下心神不定了。”
琼芝开始怀疑起来:“他给你吃了什么没有?”
翠红嘟哝着:“没有,他送给我一个手绢,我闻着很香。”她说着从怀里去掏:“奇怪,怎么没了?”
琼芝一想,眼下已经很清楚了,侍卫长弄了一个圈套。他到底是受了何人指使,其目的很明确是对着她和司马炎。问题是为什么他们选择了翠红?哦,她明白了,翠红是最不容易引起怀疑的人,很可能要她做什么?她想到此,嘱咐说:“妹妹,万一他以后让你做什么,你先应下来,直接对我说。”
翠红洗过澡,才觉得侍卫长把肚子弄疼了。她看琼芝的脸色不对,眸光中带着质疑的神色,她有些后怕:“姐姐,你是我唯一亲人。有什么你尽管说,不要瞒我。”
琼芝过来爱怜的掐掐她脸蛋,双眼明亮通透,不由得不打从心眼里疼。男女之事,说重则重说轻也没什么。不过,侍卫长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一个纯情女子,她不想饶过。琼芝要为翠红讨回委屈,尺度要好好把握。
琼芝明眸闪闪对着翠红说:“是啊,我们姊妹一路走来,相互搀扶,姐姐好不容易熬到了今日。你不必担心什么,我只是觉得侍卫长有些不对劲。所以,你多加小心。”
翠红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她一生高不可侵的纯洁,叫这么一个混蛋给毁了。她述说事情经过:“我和他见面不过两次。今夜,在路上遇到他,找我说话,说他喜欢我,起初,我很恶心!他说,要送我一个手绢,我无意闻了闻,痴痴傻傻神志不清了。”
琼芝宽慰说:“这事儿,你是受害者。姐姐不怪你,却是那个混蛋该死!”唉~她叹了一口气。
新婚在即,苍天啊!
能不能让我少点受折磨!前几日,夫君险些被截杀。今日,自己最贴己的妹妹又被糟蹋了!
上苍你不放过我,干脆把我命要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