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晨阳虽是有惊无险的捡回来一条命,可他的母亲却红颜薄命,本来以为儿子越来越大,她也可以不必那么操劳了,能够过几天安稳的日子,却又被泼皮刘三给盯上了。
那日,胡兰香听人告诉她,说他的哥哥在码头上等她,要她过去一聚。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与娘家人没有什么联系,她不并恨她的哥哥当年撵她出门,怪只怪她自己命太苦。
今日哥哥居然主动来看她,她喜出望外,赶紧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去了码头。
到了码头,按着送信人给指的路,果然看见哥哥站在那里等她。
见到自家哥哥,胡兰香喜极而泣。她的哥哥也有感而悲,他说自己当年狠心赶走妹妹,这些年来心里一直很内疚,只不过他是胡家长子,身上背着支撑起胡家的担子,当年他狠心赶走妹妹也是怕那个混账妹夫张茂昌欠下的巨额债务连累了胡家。这几年他总是想找机会来看看妹妹和那个没有见过面的外甥,可想到当年所做,妹妹一定是恨死了兄长,所以也就没了勇气前来。
胡兰香听哥哥如此说,内心更是感动不已,她告诉哥哥自己从来没有恨过他,只是没有脸回娘家罢了。
兄妹俩个都有无尽的话要说,说至悲伤处都声泪俱下,聊到高兴时又都乐而忘忧。
聊着聊着,天色已渐晚,胡兰香就邀哥哥到家里吃晚饭,可哥哥说今晚还要坐船到武汉,明日约了人谈事情。改日会再来看妹妹,还要看看外甥小晨阳。
临分别时,胡兰香看出哥哥似有什么事情犹豫不决。
“哥,有什么事就和妹妹说吧,咱们自家兄妹,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就是你那个混账的夫君,我打听出他的下落了,不过你们娘俩这些年没有他也过来了,现在有没有他的消息也都没什么必要……”
“不,哥哥,他毕竟是我儿的亲生父亲,即使我与他不再有夫妻缘分,可孩子还是要知道他父亲是谁的,哥你有他什么消息就告诉我吧!”
“哎,冤孽啊,罢了,就告诉你吧……我从一个以前和张茂昌做过生意的人那里打听到,张茂昌生意失利,早就回东北老家去了。”
“回东北老家……那哥哥可问那人知道我夫……知道张茂昌东北老家的地址吗?”
“知道了又怎样,你还能千里迢迢找他去不成?”
“哥哥……你要是知道就一并告诉我吧!”
“哎,就知道你死心眼,给你!”
说完,胡家长子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了胡兰香。
“地址写在这里,张茂昌的事哥哥也就能帮你到这了,剩下的你就自己斟酌着吧,不过哥哥劝你,还是别和那个忘恩负义的混蛋再扯上什么关系的好。”
“妹妹记下了!”
说完张茂昌的事,兄妹两个又闲说了几句,就依依不舍的告别了。
送走哥哥,胡兰香也向着家里走去,可她不知道,此时正有一双眼睛盯着她。这人就是码头上的混混刘三,他一眼就看上了这个温婉柔弱,婀娜貌美的少妇了。于是,这刘三就对胡兰香垂涎三尺,心里一直惦记着要得到她。
说来也是命运使然,就在张晨阳准备回家探母的这日,刘三心里实在按捺不住对胡兰香的邪恶念想,就打听好了胡兰香的住处,偷偷的溜进了她的家里。
此时胡兰香正在缝补衣裳,听到动静出外屋一看便是一惊。
外屋站着一个人,这人她也有点印象,好像是邻居们总说到的码头上的一泼皮叫刘三。
她从未与此人有过什么过节,怎么这人会不敲门就跑进家里来,胡兰香心里害怕,于是战战兢兢的问道:“你来我家有什么事?我好像与你没什么往来!”
“妹子,咱们两个以前是没什么往来,可今后咱们就会有的。哥哥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我喜欢上妹子了。”
“你在胡说什么呢,快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
“你尽管喊吧,你邻家住的好管闲事的老太太也没在家,别人家都离的那么远,怕是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说着,泼皮刘三就向胡兰香扑来,胡兰香与他扭打,可她的那一点力气又有什么用,刘三一下子就将她按在了地上,随后就将她的衣服都撕扯了下来,扔在地上。一会功夫胡兰香身上就只剩下内衣,她拼命的哭喊着,可根本就没有用,没有一个人能来救她。
刘三看着身体白皙的胡兰香,更加刺激他对胡兰香的贪欲,他抱起胡兰香就进了里屋,随后将胡兰香按到床上,一把扯破她身上的红肚兜,死死的压在她身上,毫无顾忌的糟蹋了胡兰香。
再然后就是,张晨阳回家来见到刚施完暴的泼皮刘三从家门出来。
其实张晨阳如果不在路上给母亲买衣服,就能赶上刘三施暴,以他的机灵劲,一定能够救下他的母亲,可命运偏偏就是这么安排的,任谁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