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弘见儿子对自己的小妻子有些责怪,立马道“澈儿,你母妃也是为你好,再说了别说是松涛阁就是整个王府都是你母妃的,你母妃喜欢怎样就怎样,你怎么不知道尊敬长辈,孝顺父母呢”
商凌澈对这个极其维护自己女人的父王,十分头疼,因为他不小心听到商弘对着宁星儿耳语“我整个人也是你的”,令人闻风丧胆的忠勇王现在只爱王妃宁星儿,满脸的柔情蜜意让对手看见了,估计牙齿都会掉下来。商凌澈不卑不吭道“父王,松涛阁本就是儿子自小居住,现在这个野丫头也住了进来,古人云‘男女授受不亲’,况且松涛阁本就没有侍女服侍,多有不变,还请父王、母妃将那野丫头送至别处养着。”
糖糖见商凌澈一口一个野丫头,十分气恼,气红了小脸大声喊道“你才野丫头呢,我只是爹爹找不到了”,小花见糖糖发怒也爬起来,对着商凌澈绵羊似的吼了一声。大殿一时静悄悄的,不久爆发一阵哄笑,宁星儿滚在商弘怀里,笑得眼泪都掉下来,商弘则爽朗的大笑着,商凌澈有些哭笑不得,跪在地上的侍卫们肩膀一抖一抖的憋得难受,小厮有些干脆捂了嘴巴偷笑,允诺、语诗愣了下一后,咬紧了嘴唇。
等宁星儿笑够了,咳嗽了一声,一本正经的道“别憋着看,想笑就笑吧”,大殿再次传来一阵笑声。糖糖黑了脸,心里气得牙痒痒“小花你再敢在人面前吼一声试试?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老天啊,脸都让你丢尽了…”糖糖和小花眼神间交锋,电光火石,不久小花败下阵来,耷拉着脑袋,委委屈屈的心里不平道“人家也不是为了帮你嘛…”
被小花这么一闹,殿中气氛缓和了不少,商凌澈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母妃,于情,野…奥,糖糖名义上是父王的远房侄女,就是王府的客人、王府的表小姐,既然长期居住理应又自己的小院,不然外人还道王府拮据养不活一个远亲呢;于理,她女我男,虽然宁泽民风开化,难免遭外人嚼舌根,影响王府声誉。母妃您说呢”
宁星儿见儿子不喜糖糖,一副不把她送走誓不罢休的模样,不过这样就不能看儿子在糖糖手中吃瘪了,这么好的戏看不着实在可惜,不行,她得相个法子将糖糖留在松涛阁才好“刚才不是说松涛阁没有侍女照顾糖糖吗?你那两个侍女语诺和语诗就给糖糖好了”语诺、语诗连忙行礼道谢,糖糖也很高兴,商凌澈皱了皱眉“忘了还有这两个丫头了,她们这么一副欢喜的模样是闹哪样?他又虐待过她们吗?还是糖糖那个臭丫头那么讨人喜欢吗?”
宁星儿又道“于情,糖糖既然是你名义上的小表妹,你就应该善待于她,照顾她,方显王府待亲人的亲厚与气度;于理方面,宁泽习俗十岁不同院,糖糖才两岁,你不过八岁,就是外人也不好说些什么,且王府向来行的端做得正,不怕外人言语。”商弘也附和着点头,“澈儿,好好待糖糖,我和你母妃就你一个孩子,你和她做个伴也好。”
商凌澈心里叫嚣着“好什么好,他才不要和臭丫头同住一屋檐呢,低头不见抬头见,即使他气度再好,也会被她气死的”,黑了脸,冷冷道“父王,恕孩儿不能从命!儿子一个人惯了,不会照顾小孩!”糖糖见商凌澈一副暴走模样,见他非得赶自己出门,虽说自己本没有打算留下的,可就是不爽他一副清冷孤傲鄙视自己的模样,跳下椅子,甜甜道“商凌澈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会照顾自己的,语诺、语诗会照顾我的,王妃也会帮忙的,不会麻烦商凌澈哥哥的,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商凌澈一副见鬼了的模样,他自是知道,自己和这丫头从一见面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见她一口一个哥哥,眼睛眯的像狐狸,就觉得没按什么好心,刚要开口说话。宁星儿就抢先道“是的,这样最好。糖糖以后就住这里了。”商弘也赞同的点点头,商凌澈见讨不到什么好处了,这丫头肯定是赶不走了,心里有些抓狂,看见跪着的侍卫,心思一转道“母妃,对于这些欺瞒主子的侍卫如何处置?”宁星儿知晓,臭小子见赶不走糖糖,这是那侍卫出气呢,同情的看了莫允他们一眼,道“单凭你做主就是了”。
侍卫们心里哀嚎道“王妃啊,你不能把我们给卖了,虽说我们擅自做主留下糖糖,不也是为你找个乐子么?好歹替我们说两句好话啊,不能见死不救啊。王爷啊,我们可是一起上过战场,一起过杀敌,一起过喝过酒的兄弟啊。莫允啊,你可是咱们兄弟的头啊,你行就上吧,不要拉上我们…”。
商凌澈要的就是这句话,憋屈了一个晚上了,终于可以出口气了,每个侍卫各鞭打十下示众,侍卫只见相互执行。莫允却很高兴,打十下就能留下糖糖,还能顺便练练身手,结果就是莫允挨了十下后,手指捏得嘎巴响,追着满院子跑得侍卫打得十分畅快,兄弟们哀嚎,互打不是这么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