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出了真理居买了一批真理牌洗发水,对头皮大有好处,配置了何首乌,沙漠金橘,沙果等熬制,调和后配制,下价是50金币一升,上不封顶,这样的货物在外边是买不到的,只有真理居能买到,这里饱含多种沙漠中特有的矿物质,其他就不多说,气候的原因,沙漠里的人对完美无疵的肌肤期待已久,更有人喜欢上了真理居的特色化妆品,真理面膜,真光四射听说是经过真理之光的照射对延长寿命,增加皮肤弹性有绝对的帮助,这些产品可都是经过魔法处理过的,里面的成分昂贵的要死,只有富贵的家族才能享用,一片面膜就高达上万金币的价值,里面饱含了一点真理之光,贴在脸上就好比享受了真理之光的照耀,多么苍老的肌肤都会瞬间年轻起来,光滑的就像是个小姑娘。这真理之光是要渗入骨髓的,不是仅仅滋养皮肤,这是从滋养血气开河的,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时间来真理居享受真理之光的照耀,于是,有了真理面膜这样的产品销往各地,通常都是不用宣传的,十分抢手,价格一抬再抬,一片售价将近两万金币,这些货物的出路一来都是大的商会垄断,要想拿货,可不是想拿就拿的,这是其一。
像是小商会也能拿一点但是销路都比较的闭塞,就是销往小地场,这点油水大商会是不会去争执的,所谓的有钱一起赚,狮子身上还得留点血放给蚊子喝,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有的人不信服这样的规矩,常常会发生一些起哄的事情,但大商会有组织照料,说透不点透,小商会就抱团取暖。
从卢比加纳这个白白的大胖子手中取了货物和单据,他和弧里昂商量了一下,因为他们只是负责运输,不负责货物价格的洽谈,他们也有自己的一部分,但是,相比大客户的数目份额就少了太多。这次,卢比加加纳定了三十箱子的真理牌面膜,发到了十个地方,他们的运费便宜,一公里一金币,这样的东西交给两个人有点受宠,这次直接就上千万的货物,加上他们的百十来万的货物,一共是将近两千万的货物。
卢比加纳怕他们路上遇到狼盗沙盗,安排了两个勇士护镖。他们穿着银色的长袍,手中拿着千斤重的榔头,这是卢比加纳从自家经营的铁铺里调来的两个铁匠。高大魁梧,一身的力气,走起远路一点不喘气,牛角的头盔,钢制的材料,上面镶嵌着卢比加纳家族的族徽标志是纯金的,一点不假,这标志上写着一行子,“奋斗吧,爸爸!”
第一次出来,这两个铁匠情绪高涨,听他们说,他们一天要打上百吨的铁,一下子就能将这一吨的铁敲成铁饼,他们和弧里昂掰手腕,让弧里昂两只胳膊加上腿都没有摆动他一根手指。他一指头就掰到了弧里昂,弧里昂气的差点没有吐血,千斤重的大榔头,他只能拖着走几步,人家铁匠一手拿着还嫌弃轻松。
有这两个铁匠一起送货,一路无比安全,遇到了一群狼盗,那个黑胡子铁匠大喝一声,狼盗一听掉头就跑了,他用榔头一拍地面,沙漠顿时裂开一道缝隙,那头逃脱较慢的狼盗成了他的食物,他们是高冷人。高大威武,成年后,通过培养,个个都是醉卧沙场的猛士,高冷人成年后没有低于两米的,高的可有五米高,一身子力气,堪比传说中鲁智深倒拔巨灵山的风姿。
他骑着骆驼,黑色的骆驼,他给骆驼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黑色幽默”,光亮的毛皮,巨大的嘴唇,黑色幽默的牙齿本来不好,前些日子,花了一点钱换了一副好牙齿,矫正后整齐洁白。
弧里昂要拜师傅这两个铁匠听说他打过高冷人一个没有收他的,他们没有骆驼,他们三个在地上跑,不多时,他们就饿了,装食物的骆驼有十多只,先是去了东真理坊,送给了那一家店铺一箱子真理面膜,他抱着箱子,站在柜台前,老板给他钱,小费,他高兴的转身走了,这个老板大方的很给了50金币,他走之后,老板的店铺来了一辆马车下来几个穿着靓丽的女人,点名就要这真理牌面膜。人家老板不卖说是留给自己家里和朋友的,最后,好说一番话,可是卖出了一些。
他骑着黑色幽默回到了骆驼队,带着小真理坊买回来的饮料,还有一批转站货物回来了,听说是一个占卜的魔法师要送几件沉的要死的宝物,他没有多说见这个占卜师的经历,这占卜师只是在水晶球上双手摆动一下,便就对他说,“你们在路上会遇到暴风沙,会救助一个女子,他会爱上你。”他不相信,扭头就走了。
他高兴的回到了队伍,一条骆驼长龙向着羊毛坊出发,到了羊毛坊,他们要去西冷居,上面说了西冷居附近有一圈坊,大约有二十多个,八百庄驻点。
走在了半路,两个铁匠发现前方果然刮来了飓风,这风怕人的要死,这像是一场荆棘朝天长,舞动着蟒蛇的身子,粗壮的飓风当中电闪雷驰,一会就吞没了他们的骆驼队,有几只骆驼连着货物一起卷到了上空,转似个陀螺一般,那些其他的骆驼纷纷四散开来。他骑着的黑色幽默也狂奔起来,飓风在后面追上来了,黑色幽默踏着沙子,前面的蹄子在沙中,后面的蹄子在天空,好一副优美的画瞬间让人想起了古代斗牛的风姿。
黑色幽默的身子渐渐被飓风吞噬,他死死的抱住了这骆驼的脖子,整个人也飞了起来,飓风撕扯着他们的身体,他和黑色幽默在飓风中转的晕头,只听这风中突然传来了笑声,他顿时站在了飓风之上,脚尖点着风头,将身体平稳着,黑色幽默被冲上了天,他的脚尖踩着黑色幽默的骆驼峰,一起在飓风头上转圈。
漫天风沙,最后,他在一处墙壁下落了下来,这墙壁不是别处,正是这西冷居的城墙,人已来到了西冷居,弧里昂还在路上找他,后来,他们一路赶着骆驼追着飓风才找到了他,他高兴的在西冷居的门口等他们来到,弧里昂走来一打量,一点问题没有,这黑色幽默吃着黄豆粮草正鼻孔冒着白气。
“你可真是舍得,这骆驼你给他喝药酒了。”
“不然怎么样,我们非死在这风沙之中,这风沙电闪雷驰,我受的了,这骆驼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