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大家!我回来啦!2017年,开始更文了!谢谢大家在这段时间不离不弃地,默默等我回来!
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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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的婚事能得圣上落笔赐婚,可见在皇上心中,二皇子的分量可不小。
绕是皇后再怎么不同意,安平公主如何哭闹,这个结果也改变不了。
皇后娘娘瞧着女儿安平哭花的小脸,本就不舒展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安平,注意你公主的言行举止。”
安平哑着嗓子,不甘地喊了一声“母后……”
“这屋里有些闷,都出去散散闷气,回头再继续吧。”
皇后娘娘发话,众人只得陆陆续续地出门去。殿门一开,屋外的寒气裹着雪花窜了进来,人后的皇后娘娘同安平公主禁不住微微战栗。
一个是心烦气躁,心有盘算。一个是妒火中烧,毒计在心。
众人出门后三三两两地在小园水榭中漫步,几位皇子都一道去祝贺二皇子和三皇子了,留下一众千金。
王苡苡一路跟着风妃颜,不多不少,正好五步的距离。
而风妃颜呢,是一路跟在文羽倾的身后,不多不少,也是五步。
自从上回在安远侯府碰见文羽倾后,两人私下再未见过。风妃颜知道,上回文羽倾定是听到了她与嵇以穆的对话。
或许是自己太过疏忽大意,一直没有发现羽倾对以穆的情意。又或许是羽倾藏得太好了,骗过了所有人。
“郡主……”
风妃颜听见一声弱弱的呼唤,止住脚步,转身看见王苡苡揪着帕子站在那里。再看文羽倾时,她已经走远了。
风妃颜望着她走远的绰约身影,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苡苡小姐这是?”
王苡苡深深地福了一礼,“多谢郡主肯再次伸以援手,相助之恩,苡苡没齿难忘!”
“就算本郡主不出手相助,他也会想办法的。我只不过是赚你个人情,何必着急谢我呢?”
王苡苡明白风妃颜说的他是二皇子,心上却不认为郡主出手相助是为了一个人情。
这世上的人,不了解永世郡主的人,或许会认为她冷淡、泼辣,也会认为她恃宠而骄。
其实都不是,王苡苡知道,郡主外边裹着冰天雪地,心里却旺着一团烈火。浇不灭,掩不息。
但即使如此,王苡苡也只能看到这些,她也有看不真切的。
她不明白,为何这样一个内心如火的人儿,宁愿在皇上跟前帮她一个外人说好话,却忽略了最好的姐妹的婚事呢?
文羽倾不是永世郡主最好的姐妹吗?怎么不顺道向皇上求旨,圆了文羽倾的心愿,让她同安远世子一起呢?
“郡主,苡苡有一件事不太明白……”
风妃颜有些心不在焉,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也没什么,苡苡就不麻烦郡主了,苡苡先告辞了。”
有些事,不是她能问的,还是不要触及为好。
风妃颜点点头,也没有心思去注意王苡苡为何欲言又止。
她如今的心里,藏着好一拨的心事,无处宣泄,也不能宣泄。
小园水榭的冬日,有众位千金携香而来,该是一片暖意融融的场景。却不知,这一切在玉璋眼里,都不足以入眼。
此时他的眼中,只有桥上那一抹倩影。从前未曾发觉永世郡主有这副好身姿,今日见她独站桥上,竟是风采万千。
玉璋除了好色,也最是记仇。即便此刻他眼中瞧见的是风妃颜绰约的身姿,心里盘算着些下流的计谋,但同时他也记得三年前风妃颜让他难堪的事情。
事情虽小,但在他玉璋这里,却是大事。
一旁贴身伺候的奴才瞄到三皇子眼中不加隐藏的垂涎的目光,向前一小步,低声提醒道:“三皇子,茜妃娘娘方才说了,让您多找些时间同华翎公主相处相处,您看……”
玉璋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也没有对奴才拳脚相加。“本皇子知道,只是那桥上的人儿实在太吸引人罢了。”
“三皇子,郡主再是吸引人,您要她,还是过些时候为好。如今,娘娘才定下您与华翎公主的婚事,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不是惹娘娘不高兴嘛?您说,是也不是?”
玉璋又哼哼了两声,他自小被茜妃娘娘娇宠惯了,若犯了什么错,他找几个小玩意儿,来几句甜言蜜语哄哄茜妃,事儿也就过去了。
现在?他怕什么?
天塌了,不还有母妃顶着么?
玉璋撩了撩一脚,抬腿迈步,往桥上去了。
奴才在后边儿急得跳脚,完了,完了。拍了自己一巴掌,他这张笨嘴,怎么不好好拦着呢?
玉璋走上桥,见风妃颜却毫无反应。微微咳了两声,还是不见反应,他这怒火才上来了。
小的时候不给自己面子,如今倒是脸也不愿赏一个了。
“永世!没瞧见本皇子在这儿吗?”
这一声含着的怒火可不小,再加上玉璋喊的调有些高,竟给破嗓了。
风妃颜这才被他惊过神来。瞧见是玉璋,也就神色淡淡的,微微行了个礼,“三皇子安好。”然后转身就走了。
玉璋就这么被晾在了一旁,正想冲上去问个清楚就被身后的奴才拦住了。
“死奴才,滚一边儿去。小心我回去收拾你!”玉璋被气得不轻,连“本皇子”这威号也不称了。
那奴才死死地抱住他,不肯撒手。
“三皇子啊,您就消消气儿吧,娘娘吩咐了的,这些时候您就忍忍吧!”
“凭什么?我玉璋是什么身份,竟然被她这么个小小的郡主给折了面子。她当真以为自己被父皇宠着,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要不是她爹的身份在那儿,她?哼,什么也不是!”
玉璋越说,火气越大,也就越口无遮拦。
“本皇子看她姿色不错,亲自上桥见她,也算是屈尊了,她也不知天高地厚!”
玉璋挣脱不开,就伸腿去踹,“死奴才,撒开手,不然我踢死你!”
“奴才不撒,撒开了,奴才在娘娘那儿也是一死!三皇子,您若实在喜欢郡主,就想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弄到手也成。届时,也无人知晓是您动的手,您现在别冲动啊!”
玉璋一听,正踹着的腿停下了,“你说神不知鬼不觉?”
“是是。”
“那好,本皇子给你个立功的机会。你去弄点儿药,找个机会……去!”
奴才从地上爬起来,麻溜地去找药了,也不管身上被踢得发痛的地方。
玉璋则是优哉游哉地向计划好的房间踱步而去,既然有人敬酒不吃,也别怪他剑走偏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