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笑着抱住光子柔软无骨的身体,道:“败给你了,可是你也败给我了,我这根老葱也把你诱惑了,哈哈。”
光子笑着在李斌的嘴唇上亲了一下,道:“大叔好坏哦。”
李斌闻着光子花香般的秀发,一条腿骑跨在光子的腰胯上,一只手揉搓着她柔韧饱满的心胸,赖床不起。一阵云雨过后,李斌居然又睡了过去。
“起床啦,大懒猪。”光子尚未完全脱离童音的柔美的声音在李斌耳畔响起。
李斌闻到面包和牛排的香味,睁眼看到光子系着一条奶黄色围裙,端着热气腾腾的早点在自己鼻孔前轻轻摇晃。
李斌开心地张嘴就吃早点,吃完了才懒洋洋地起床,边起边嘟囔着:“老了,身子骨不行了,才两次,就累成这样。真的不能招惹年轻的女孩啊。”
光子噗嗤一笑,道:“大叔,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今晚上不来你房间了,看你怎么睡。”
李斌笑着抱住光子,道:“晚上再说。先去上学。”
田老师已经早早地在课堂等着同学们了。无非又是锻炼各种形式忍力的课,李斌和光子配合得越来越默契,各种修炼都完成得很顺利。李斌也找到了当初上学年年拿第一的状态。
七天时间很快过去,初级考试也结束了。李斌和光子以并列第一的成绩顺利升入中级忍者班。
中级忍者班的付老师是位法令纹很深的身材削瘦的中年男子,他主要教大家拳脚兵器和飞行入地的实战功夫。
李斌由于本就具备良好的武术暗器功底和轻功魔法等,学习这一环节,反而很快,而且经常被付老师作为模范给大家表演和示范。李斌回家后还会教给光子她不会的动作。
很快到了中级测试的时候,经过功夫演练和实地打靶,李斌和光子也顺利过关。
高级忍者班的老师是位陈姓中年光头男,说话瓮声瓮气,他主要教大家使用具有极大攻防和杀伤力的幻术。幻术是忍术里面具有强烈精神迷惑和攻防的功夫,并且能够以一敌百,杀人于千里之外。李斌对这个很是好奇,也就学得更认真些。
陈老师为了示范幻术,把李斌作为对手叫到面前。李斌心想自己不能随便被他打败,要逼他使出绝招,看看幻术到底有多厉害。
想到这里,李斌并不犹豫,手中很快多了一把飞刀,朝陈老师咽喉飞快射出。
陈老师明明站在那儿不动的,飞刀也穿进了咽喉,引起同学们的一片惊呼,可是陈老师却意外出现在李斌身后,并很快一掌打在李斌后背。如果李斌躲得再慢一点点,就会震碎李斌的后心。
李斌跳到自己飞刀扎住的陈老师面前,却发现那已经不是陈老师,而是一头木桩,飞刀嵌在木头里,很深。
李斌惊讶地回头看着微笑的陈老师,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老师一抹光头,道:“这就是一个最简单的幻术,并不具有直接攻击性。我们还有直接攻击性幻术,就是幻术直接杀人,一步到位。”
李斌心想这就是自己要学的忍术核心了。目前来看,来学习一下忍术确实是必要的,如果直接和七里城那个忍者打斗,后果不堪设想。
陈光头讲解了幻术的使用技巧,就是充分运用自然界中的一切物质,金木水火土,变幻出防守或者攻击的各种物体,达到战胜对手的目的。
李斌勤奋地练习着。他看到了树木,变尝试移动木头到自己身前,自己却分身到敌人身后,就像陈光头刚才对自己做的那样;他看到小河,于是变化出锋利枪尖一样的冰溜,直刺目标;他看到军刀,变化出万箭齐发的弓弩,射向树林,无意中还狩猎到一只野兔,被光子拿到说晚上给李斌做红烧野兔肉;他看到黄色土地,幻化出山石滚滚泥流浪涛,席卷前方;他看到篝火,幻化出汪洋火海,烧尽前方杂草丛生。
陈光头高兴地看了看李斌,道:“不错啊,老李,学得很快。”
李斌苦笑着,心想自己真的很老了吗?老男人在比自己还老的男人那里,被喊成“老李”,在光子少女口中,被喊成“一点也不显老的大叔”,李斌心里也慢慢接受了自己不再年轻的事实。李斌心想:“谁都会老,就像谁都会死,我的今天也是年轻人的明天,让他们笑话我老吧,他们在给自己埋下日后被人笑老的因。”
高级开始测试了,李斌和光子都顺利通过了测试。这时,李斌发现通过高级忍术测试的人已经很少了。
任何一个行业,拔尖的总是少数。
陈光头欣赏地对李斌说:“老李,虽然年纪上你不占优势,可是你具有别人不具有的智慧和坚强,也就是成熟吧。上帝对人总是公平的。我还是觉得你没有白活。”他好像能看出李斌对他称呼老李这件事有些耿耿于怀,不能释然。
李斌哈哈大笑,道:“我小时候,总希望别人把我当大人,想做大哥哥,但当我真的比身边人大很多时,我才发现自己并不喜欢年纪比别人大。大哥哥不好当,需要照顾别人,一旦不照顾了,就会被人骂,我却偏偏不喜欢照顾别人。”
陈光头也哈哈大笑,道:“服务是种生意,不应该成为义务。没有人天生必须要服务别人,也没有人天生就有权力要求别人服务自己,自愿就好,喜欢就好。高级测试你通过了,可是还不能成为一个超级忍者。”
李斌来了兴趣,道:“如何能成为超级忍者?”
陈光头大幅度从前往后抹了一把光头,道:“其实,我也不是超级忍者。听我师父说,要成为超级忍者,只能自己顿悟,好像是说每个人体内蕴含的忍兽不一样,你要能挖掘出来你的忍兽,借助它的忍力,就可以成为超级忍者。”
李斌仿佛明白了一些,不过也问了一个问题,道:“如果超级忍者和超级忍者对打,谁会赢?”
陈光头尴尬一笑,道:“我也不知道啊。”
李斌没有再问,不过他心中似乎有了答案。就像两个都会太极拳的高手对打,输赢在于人本身,不在于拳术。
李斌和光子回到花地小区。月色如梦,挥洒在棋盘样的小区里,也飘扬在光子房间里。
李斌和光子一夜缠绵后,便各回各国,从此没有再联系。往后的日子里,李斌偶尔会想起那个十四岁青春洋溢热情似火的金发美女,回味着花地小区的温柔夜幕。光子回国后很快便忘记了李斌,她专心在国防部做培训忍术的工作,后来跟一个高鼻梁白种人结婚,生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生活过得幸福安定。
李斌回去了,由于手续齐全,也无犯罪记录,也没有携带东洋国任何机密,出境检查都很顺利。
李斌归心似箭,回到七里城府邸,就开始呼喊小樱。
阿飞沮丧着脸走了出来,眼睛红肿,道:“你怎么才回来,小樱被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