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录2010年9月22日晚上9点,周四晴,地点RB。
2010年9月22日的一个中秋节夜晚,那里的人们都穿着和服出来赏月!一轮圆月高高地挂在山头上,散发着昏黄的光晕,给人一种要死不活的感觉,山里头时不时的传来怪叫声,使人胸口格外地压抑!
在RB的富士山脚下,正有一伙人蹲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坑边,此时有一个土夫子以及五个曰本人,他们都陷入了沉默,无一例外的盯着地上的盗洞,视乎下一秒,就能从洞里蹦出什么东西来?
盗洞里头乌漆麻黑,飘出阵阵阴风,这盗洞是在沙滩边上,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他们利用周围的乱石做掩物开打的,往东边打去,一路延伸海底。
这时,从盗洞里头爬了四个土夫子出来,他们身上脏乱不堪,表情面如死灰,里边到底是发生嘛事儿了?。
“这下子麻烦子大喽”陈武从盗洞口爬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埃:“斗里头有鬼隶哇,咱们还是走拔,搞不好我们都得搁在里头喽……应该把土添回去哇?”陈武从盗洞爬出来后,盯着正蹲在盗洞边上的陈成荣道。
田中鸿这时从裤带里掏出一把枪,抵在了陈成荣的脑袋上:“一句话!下不下去?”
我叫陈成荣!是这土夫子团伙的头头,这个田中鸿是一个曰本人,这次前来RB倒斗也是受他所托,他之所以用抢抵着我头,那是因为我是这伙土夫子的老大,其他四个土夫子是我手把手带出来人。
我干咳几声把田中鸿低在我脑门上的手枪推开道:“怎么?我又没说不下去,你用抢指着我是什么意思?”
张小强沉不住气:“杂家伙!真你娘的卑鄙!用枪算啥子嘛,带把子的你就把枪放下,赤手空拳跟爷爷干。”
田中鸿这时听到小强他所说的话,激得把枪口调转移向小张那边:“再废话一句,我一枪崩了你!”
他顿了顿对着我用一口利索的中文接着说:“你们进去帮我把东西拿出来就行了,其他的东西归你们……我会带着人跟你们一起进去的,管他什么恶灵,直接药弹伺候!”
小强被田中鸿用枪抵着头,很不爽的瞪了一眼:“麻辣个巴子得……你别以为用枪子抵着大爷的头,就能咋地了?咱们之前可是在清风酒店的时候已经谈好了,你现在出尔反尔,还要强逼我们下墓?姥爷说得对你们这群日本倭寇,是群土匪,你个杂家伙。”
田中鸿瞪了张小强一眼,然后用枪口戳了一下,小强的头被枪口戳得,晃动了一下:“你话说完了?那么你就下地狱吧。”就在田中鸿把手枪上膛后,准备扣扳机……。
我见势不妙,这才站了起来,握着田中鸿拿枪的手:“要我们下去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田中鸿带着疑惑问道:“什么事?”
“你要我下墓也行,不过得给我们这伙人个配一把抢。”
“哟西!不就是抢?这个大大的大丈夫。”田中鸿得道满意的回答,这才笑嘻嘻的把枪放下。
田中鸿给我递过来5把手枪后,这才对着我说:“看在你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份上,我就不杀这蠢货了,但是口出狂言的他……”田中鸿说着说着就抡起枪托,对着小强一托子下去。
心道:“不妙”我直接拿起地上的铁锹给挡了回去。
“你这个倭子喽,给你方便当随便了是否?你一托子下去非把他打个七荤八素不可?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要是一托把他给打晕喽,你就自个进斗去!”
那小强看到我替他出气,低下头在一旁偷笑,我咳了一声,用手敲了他一个爆栗“你笑个嘛子?说话之前就不会动动脑子?你个小子毛都长齐,说起话来咋就毛里毛糙的,初牛犊子不怕虎,嫌脑袋多得去喽?”
“那还不是因为他们刚才用枪指着二爷你啊?那现在到底是下不下得啊!”小强摸着起个小山包的头,不耐烦道。
拿出一根经典香烟,点着烟后,吸了几口,又看向了地上的盗洞,乌漆吗黑的,阴风嗖嗖嗖的往外刮。
我蹲了下来……慢慢的伸出头,朝盗洞里边探了进去,又伸出头来,无意间瞄了一眼那尖俏的山头,咽了咽口水,这才扔掉烟头:“下是要下得,等一下我先进去,王麻子你拿着骡蹄子跟在我后面,小强你把家伙带上,陈武你殿后,还有要特别注意那只粽子。”
“哎二爷!”就在我准备跳进盗洞里时,陈武赶紧拉住,紧张地连话都说不囫囵了,“二……二爷……俗话说,月满则亏……水满则溢,这每年的中秋节就不该来倒斗哇!应该是在家里抱媳妇撒!”
“瞧你这怂样!”我鄙夷地瞅了眼陈武,又看了看身后同样害怕地王麻子他们……说真的!我咋就带出这几个怂家伙来呢?……其实他妈的我也是心里打鼓啊!
陈武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是我们怂,二爷!是斗里头有那只玩意哇,那东西可凶残哇,刚才要是换成他们几个进去的话,死一百回都不够看的哇!”
我把陈武拉到一旁小声道:“咱们既然来到这了,那就没理由退缩了,那粽子固然厉害,但是我们这群人有枪,待会撞上的话,直接给它几梭子。”
陈武听完后,点点头,这时我才把站在一旁的陈辉喊了过来,陈辉是我们这伙人年纪最小的一个,今年16出头,之前的大小斗都有带他下过,但是外国斗还是第一次进行,也不是很了解斗里头的机关陷阱,这次就不让这小子下斗了。
陈辉过来后,我伸出右手拍拍他的肩膀道:“小子你就别下去了,人太多了,要是遇到麻烦,到时候想退都来不及退,你就在这上面接应我们就行!”
陈辉听完话后,脸就黑了起来,很不服气道:“我不依,二爷你太偏心了,把我丢在这鬼地方,我要跟你们一块去!”
我大笑:“你看!你看……小辉子他还别扭了……乖,别闹!等一下我给你摸个好东西出来让你耍耍喽。”
“我就闹,等一下等你们都进去了,我再跟着进去哼。”
张小强听到后,板着脸一下子就火了,走到陈辉面前:“你这家伙,要是再耍性子,信不信我把你扔海里喂鲨鱼了?”
小辉果然被虎住了,吓得哇哇大叫的往后退,小辉没少给张小强欺负过,能有这反映也是正常的了。
“你个小子,一个劲在哪儿干嘛子,赶紧地走咯!”我对着小强喊了一句,他朝我点点头就走了过来。
我这时才往这阴森的盗洞口里探了进去,等我们这伙人都下来后,田中鸿才让他的四个手下下来,我们这时都打开了手电筒,原本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的通道,此时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刺眼。
这条通道挖了将近1个月了,宽3米左右,高2米左右,等会要是遇到鬼隶的话,就这高度根本就跑不开,我们这一群人就在这条通道上前进着,张小强则是走一步停一步的道:“二爷!刚才您可不知道啊,我们三把通道挖到斗心位置时,顶部的泥土不知道怎么就下陷了,接着就是掉下一只粽子来,它浑身发红,陈武叔还被哪粽子给碰了一下,衣服瞬间就被腐蚀了一个大洞,这粽子也怪渗人了吧?”
我拍拍张小强的肩膀道:“这鬼隶我也没遇见过,不过在一次倒斗里,有座墓主人,他的棺里头有着鬼隶的相关记载,鬼隶又称鬼奴,来源于1560年RB战国时代中期,鬼奴的制作人就是在曰本,战国时代最出色,骁勇善战的织田信长,在山坪之战中攻陷川口子秀的城池后,那些战俘,以及平民都被织田信长的村正太刀,一个不留的全部屠死!并且还建立了一个血池,据记载村正太刀,又称村正妖刀,正是从这血池中制成的,当时织田信长就是用这把妖刀制作鬼奴的,炼制鬼奴需要必备的3个条件,村正妖刀,怀胎的孕妇,人时地利,织田信长把俘虏过来的孕妇,用灭绝人性的方法把活生生的孕妇剖腹,趁孕妇还没死时,用村妖刀杀掉胎儿,当孕妇承受一定的恐惧后,由恐演变成怨,怨气冲天的孕妇,再由织田信长下令让这群孕妇都带上一个奴隶面具,并且还活生生的扒皮,最后再丢进这个万人坑血池……。”
“嘘!”你们听!
“怎么了陈武?”只见陈武比划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有动静!”陈武这时露出一副警惕的表情,还把一只手握圆低在耳旁当听话筒,刚才走了心,此时安静下来后……这声音听起来特别小,像是有人在笑,离我们应该不远,按照音波的定位,就在身后,我缓慢的转过头一看,后面就只有田中鸿跟他的四个手下,他们正在警戒着周围,那么这笑声又是从哪来的呢?这笑声越来越强烈,忽然之间这笑声笑得变相了,成为一种撕裂人皮的声音,我心里打鼓加速左顾右看,就是没发现任何状况,就在这时田中鸿,忽然把手电往上一照!
我顺着灯光照射过去的方向一看,……头顶上正有只口角边垂着血液的粽子,正在用双手扯着生肠,用来缝合已被剖空的肚子!但无论它再怎么缝都合不上,肠子的尾部连接着只剩右半身的婴儿,然而这笑声是从这半身婴儿喉咙里发出的,撕裂人皮的声音则是这粽子在扯生肠所制造出来的声音!边扯生肠边用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我们转动,在场的所有人几乎被这渗人的粽子给压得透不过气来!
这时田中鸿第一个反应过来“突击!”说完话后,左手一挥。
“住手…………!”我正想阻止他们的,但已经慢了一步,子弹已从他们手中扫射而出,伴随着噗……噗……噗的声音,子弹全部没入粽子的身体里!
“嘎!”粽子一声尖叫,登时就把我吓得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粽子张开一双锋利的爪子,它的爪子在灯光的映辉下,反着血红色的寒光!
鬼奴一爪下来,瞬间就把一个离它最近的日本人,给他脑袋开了瓢,整颗头颅都被掏空了,鲜血以及脑浆都飞溅开来!
王麻子在旁边捂着嘴干呕,这才对着我说:“这太恶心了,二爷我受不住了!”王麻子往深处跑去。
“麻子你给我回来!”我大声的吼道,这时王麻子才停在最前方干呕。
身后此时发出哧溜……的声音,我头皮发麻回头一看!鬼奴正在舔着一颗热呼呼的大脑,这大脑在它的手中蠕动着!鬼奴舔了几下后,张开大嘴啃食起来,随后把剩下另一半的大脑,拿给它垂在脚下的鬼婴吃!并且发出“喀喀喀!!!”的愉悦声。
田中鸿大声喊:“八嘎!你既敢把七次郎他……我要你死”微冲抢上膛,对着正在吃着脑子的鬼婴一顿扫射,子弹在通道里狂泻不止,抢声炸响了整条通道。
直到他们把子弹扫完为止,这才放下枪口正在冒烟的微冲,鬼婴此时已经被扫成马蜂窝了,连生肠都被打断了,鬼婴的右半边身体掉在了地上,它居然还在地上挣扎着!
“八嘎yalu!这是恶魔吗?这都还没死吗?”田中鸿盯着还趴在顶壁上的粽子!自语道。
“你们赶紧换上弹药,给它的心脏来几梭子,虽然不确定能否能将它击毙,但是能起到让它再生速度下降!”田中鸿一听到这粽子有弱点,他这回才对着仅剩的3个士兵点点头,托起微冲继续对着趴在顶上的鬼奴进行扫射。
子弹一颗颗的没入它的胸膛,这次它居然被打得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了,它扭动着四肢开始避开子弹,不过子弹已经大部分都没入它的心脏了,这时终于在顶壁上坠落下来,掉在了地上,鬼奴在地上扭动了几下,蹭的一下爬了起来,一个前扑!搂住了一个离它最近的一个日本士兵,士兵还没来得及叫,就已经被它张开大嘴给咬断脖子了,随后它就一手接过脑袋,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刚才我们进来的方向奔跑离去!
我大大的吸了一凉气:“走!此地不宜久留!!”
田中鸿看了一眼被鬼奴弄得,面目全非的次郎,以及另一无头的士兵,摸了一把泪水,这时才从口袋里掏出两根香烟,点着烟后,插在了次郎仅剩的下半截嘴上,另一支香烟插在了断脖上!郑重的行了个90幅度的立礼,头也不回的跟在了我们身后。
我们一路奔跑着,总算是来到了内部核心位置上了,大伙儿都气喘吁吁的,刚才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二爷您真厉害,刚才若不是你指出它的弱点对症下药的话,我们这伙人的火力输出相当于给它挠痒呢!唔……不过话又说回来!刚才那只鬼东西太厉害了吧?瞬间撕杀2个日本人啊”王麻子强忍着干呕提问道。
“瞧你这出息!”我鄙夷的看了王麻子一眼后,接着说:“这只粽子在当地的这个国家里被称为鬼隶,但是在之前我也说过了吧,据记载,在中国号称为鬼奴,是织田信长的一支强大尸奴,它们的弱点就是心脏,普通的鬼奴还是属于幼小阶段,还有一种真正恐怖的鬼奴,那就是血奴,可惜我对血奴也没有太多的信息,那墓里也仅是记录普通鬼奴的信息而已。”
王麻子听完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田中鸿则是满脸发黑,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没办法,谁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还好死的这两个都是他的手下。
现在的这个位置也不知道是到了前,中,后殿?只见这是一个很广阔的墓室,高有8米,整个占地面积约一千平方米左右,呈现出正方形,墓室有四个耳室,分别是是西南角、南东角、东北角、北西角。
墓室的四个角落被设置成了耳室,这些耳室统一都没有石门,虽然没有石门,但是被青铜棺给堵住了,四个角落统一各配一副青铜棺……无一例外的堵在了耳室前。
最令人胆寒的地方还是这中间的这个位置……有三副青铜棺,其中的两口青铜棺摆放的姿势有些奇特,呈现出V字形,左边的青铜棺倾斜70度,棺的顶部有一个耳洞,耳洞正连着一条铁链,铁链直沿着墓顶固定死。
这口青铜棺就以倾斜70度悬吊着,右边的青铜棺也是如此,因此呈现出V型来!中间还有一口较小的青铜棺,被铁链垂直吊在两个棺材的中间,整体让人感觉是键盘方向键下的按键……。
……………………。
我闭上了一双酸涩的眼睛,合上了笔录,左手捂着额头,右手捏了捏人中脉,那么久远的事儿了,好像还是刚刚发生过一样,这本笔录是后来哪个陈辉叔拿给我老妈的,老爸那伙人在RB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了?还记得老妈询问了陈辉叔叔,但是他只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相……”然后一字不提的走了。
笔录上最后只提到了悬吊的青铜馆,再往下看的话,有几页笔录被人撕掉了,不知是老爸他撕掉的,还是别人撕掉的,我实在是没有一丁点头绪,看来事情的真相只能去日本那边才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