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你让本宫太失望了!”
叶尘轩冷冷丢下一句,转身,飞身跃出去。
萧楚情不自禁追到窗边:“殿下!”
男人已不见踪影。
卓丽陪在她身边,揽住她肩:“公主,儿女私情会误大事,你与他,是不可能的!”
他们注定是仇敌!
镇国公府,萧无暇又接到宫里传召,说是太子殿下病愈,重新回到上书房,他得进宫继续侍读。
萧无暇大喜,早就听闻,这些时日,城外瘟疫已经散去,各方面情况甚好,现在太子殿下“病愈”,想必是带了好消息回来。
上书房,叶尘轩枯坐桌案前,双目虚空,魂不守舍,显然是受了巨大打击。
萧无暇原对这太子死活漠不关心,不过欠了一个人情,假意关切:“殿下,怎么脸色不大好?”
叶尘轩失神的眸子转到他身上,阴晴不定,“关你何事?”
他现在看见跟那个女人有关的一切都莫名生气,尤其是萧无暇这幅嘴脸,跟那个女人每次有事求他的时候,谄媚的神情一模一样。
对!他们生的还有几分像!
真是让人生厌!
萧无暇被他一噎,一脸懵比,这话也是堂堂一国太子说出来的?
真是大魏不幸!
叶尘轩哪里还管什么储君风范,皇家礼仪,他只知道,本太子失恋了,后果很严重!
“殿……下,莫非是楚楚没有好好招待您?”
萧无暇佯装出一副要追究萧楚责任的样子,却是在打听萧楚的情况。
谁知,叶尘轩白了他一眼,“她死了!”
吓了他一跳,“死了!”
他颤颤巍巍不能自已,半晌,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殿下恕罪,臣先行告退!”
怎么会这样?
楚楚死了?
叶尘轩一张冷漠脸无视萧无暇神情悲恸告辞,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从今往后,就当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死了,从今往后,他再也不见她!
镇国公府,萧无暇震怒得恨不能将屋顶掀翻,老夫人和苏姨娘躲在后院,怯怯不敢出门。
“老祖宗,这世子爷是悲伤过度了,待会儿就好。”
钱氏缓了口气,喝口茶,强自镇定道:“是,过了这个档口,再伤心也忘了,不就死个人么?这场瘟疫,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哪里有像他这样的。”
归根到底,还是楚氏那个病秧子不会生孩子,不是短命就是坏脾气,晦气!
镇国公萧远被惊动,匆匆从外赶回,一进门,抽了口冷气,儿子将大堂前那块“镇国公府”牌匾给砸了个稀巴烂。
“你这畜生,是疯了不成!”
萧无暇眼都红了,一脸恨意瞪着父亲:“爹,您回来了?”
说话,他咬着牙,震得萧远心头一颤,自个儿的儿子什么时候这么恨自己了?
“为父还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他挺起腰杆子端出父亲的威严。
萧无暇闻言,冷嗤,手里的剑一偏转,泛出森冷的光:“您是镇国公,怎会轻易死?要死,也是楚楚与儿子先死!”
“混账东西!青天白日,你胡言乱语些什么?咒自己就算了,还要咒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