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司马光,我来到新世界的第一个异性——冯宝宝,她是一个谜团少女,却显得可爱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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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司马光走进了这一段时间属于自己的栖息之地。
屋子很简陋也很整洁,除了一些椅子就只剩下这张木头硬床了。
司马光不禁感叹: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要是以前……不想了。想了一些杂七杂八的念头也就洗洗安静的躺在了床上。
望着窗外的星空,银河和星星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幕布……看着看着,司马光此时的念头还是白天那个有点驼背的姑娘,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个女孩眼神呆滞,但却泛着神光,与其说她是目光呆滞不如说是内光炁敛,达到了这个世界的返璞归真,可惜如今我没了神力无法探查她的体内,不然……
白天司马光朝着村里打探了这个世界的情况期间还碰见了一个老中医套出了这个世界有一股异人的世界,他们修行的便是老中医口中的炁。
司马光听后觉得这个世界和他那个宇宙所修行方法不一样但都是朝着最高境界而去,只不过这里的人们向往羽化飞升……
第二天清晨,司马光早早的起床开始了他的职责打扫了屋里内内外外,就连刚刚起床的赵嫂夫妇都感叹不已直夸这地扫的是当真一尘不染。
吃过早饭,徐哥出去了一趟,到城里去打听有没有人家丢了娃娃,也好让姑娘找回自己的家人。
赵嫂一家早早的等着徐哥的到来可等来的却是空消息。
没有人家丢了孩子,也没有人认识这个姑娘,就这样按照和赵嫂的约定,这个来历神秘的女孩成功的入住赵嫂一家,而司马光的去留也没有人再提过,一家人就这样开始了漫长的生活。
那时为避祸逃往大山里的外地人并不少见,赵嫂徐哥在村子里为人正派,热情,村子里大多数人都会给点面子,新鲜了两天也就习惯了……
“哎,我说老徐这娃娃不会识字这可咋整,要不我来教这娃娃!好歹我以前也是会识字的……嗯,就叫她阿无吧”赵嫂看向了这个重新获得名字阿无。
“嗯,阿无……这名字甚是好啊……赵嫂我也来帮忙吧!”司马光半路提了下自己的建议。
“好啊……好啊,司马先生不觉得辛苦就行。我这也没啥好招待的,粗茶淡饭别介意哈。”赵嫂热情的说道。
白天我和赵嫂,狗娃子在农田里帮忙,时不时还帮着阿无学习识字。
司马光在一旁也是一边学习一边教给了阿无,1944年抗日时期的文字还是一些简易的繁体字,正慢慢的走向简易文字的时代。
司马光知道阿无人虽然傻傻的,但是学东西的本事却是极高,不到几个月便学会了七七八八,这期间也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阿无常常把一些动物的字看成是吃的,就比如那次,赵嫂教阿无学“狗”字时把赵嫂家的狗抱起来就是一顿咬,这让司马光不禁感到好笑又好气,这样心底纯真无邪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司马光的心犹如一块巨石堵在了心口。
又是一个晴空万里的一天,田地里传出了一声惊呼。
“老徐,狗娃子,先生快过来看呐!”隔着老远司马光听到了赵嫂的惊讶与欢喜。
来到了赵嫂旁,赫然看见三个简易的繁体字画在了泥土上——冯宝宝。
“写的啥子啊?看不懂。”老徐摸了摸头一脸雾水。
“这三个字念冯宝宝,应该是阿无的名字。”司马光在一旁解释道。
“对对,就是冯宝宝。”赵嫂此刻的心情无比的激动,也许这个女娃娃想起了什么。
“我脑壳里就记得这些……冯宝宝。”阿无,不,现在该叫冯宝宝,现在的她也是开始懵懵懂懂起来。
“我就说嘛,这么漂亮的女娃娃咋个就不会说话了呢,原来还会写这么漂亮的字呢!”赵嫂激动的表情无以言表。
只有司马光知道她是真的不会说话,从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司马光就知道她,冯宝宝不简单。
就在司马光还在想着什么的时候,另一边戏剧化的一幕也是让司马光为之一暖。
赵嫂一边抽打着狗娃子一边骂着狗娃子不争气。
“妈,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笨……再说了阿无只是忘了,现在慢慢想起来了!”狗娃子一边抱头鼠窜,一边怨念不深抱怨起来。
这样打打闹闹的一幕也是让司马光增添了点亲情。
“哥,赵阿姨,狗娃子他们为啥打起来了?”冯宝宝也从第一天对这位陌生的人慢慢亲近了起来。
“哦,赵嫂他们这是在亲情啊!宝宝啊,你要记住哪怕有人欺负你了,你都要记住……你还有我们,还有你的徐叔、赵嫂、狗娃子。”司马光蹲下来摸了摸冯宝宝的头亲切的对她说,“当然……不管在什么地方,你……还有我……谁要是欺负了你,先从我司马光的尸体……踏过去!!!”
“哦,晓得咯,这就是亲情吗!……不是……太懂。”冯宝宝抬头看了看这个所谓跟自己在一块已经几个月的大哥哥,她很不是理解什么是亲情。
“对咯……差点忘记,阿无除了名字,你还想起来啥的没?”赵嫂停止了对狗娃子的摧残转头问向了宝宝。
“唔……想不出啥个字,赵阿姨……啊,脑壳疼……唔。”就在冯宝宝努力想起自己的身世时脑袋一片空白和疼痛,在地上来回的翻滚,身体不停的蜷缩起来。
“阿无,阿无……你咋了,狗娃子快叫你老汉和徐伯伯过来,他混江湖的时候是个郎中,快……”赵嫂回头急叫的吩咐了狗娃子,心里也早已把阿无当成自己女儿看待了。
司马光也是连忙扶起了宝宝查看起了情况:虽然自己没了一身神力,但是这个世界的炁这几月我也是练得七七八八了。
托起了冯宝宝手腕,输进去一团炁流。这一看不要紧,却是让司马光吓了一跳。
冯宝宝体力有着大量炁体犹如一汪溪流,取之不竭用之不尽,这还只是探查的部分。司马光的心沉了下来,继续探查继而发现冯宝宝的奇经八脉,任通二脉全部打通血管也是粗了一倍,更神奇的是血管里的血液流动似乎比之正常人流动慢了许多。
假如正常人是四拍,冯宝宝就是一拍节奏。司马光知道或许这是一件好事,最起码这能更长寿,继续神探朝向了天灵盖却惊讶的发现好多密密麻麻的符咒正在紧绷着冯宝宝的中枢神经……
而这一切外界的赵嫂只以为司马光只是扶起了阿无其他没有任何事。
“妈,徐伯来了!”狗娃子的声音渐渐传来。
徐伯看起来一把年纪,但施展看医的本领时却是毫不含糊。
“咋样了……徐伯?”赵嫂急忙的询问道。
“哎,老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这脉象平稳的很,怪哉怪哉……嗯?”
“……”
大家都惊讶的看向了阿无。
只见冯宝宝盘膝坐地打起了,双腿盘起,两手分别反手摊在两腿膝盖打起了入定。
一阵清风吹向了在场的各位,司马光明白炁在冯宝宝的体内转动了。
“妈,阿无这是?”狗娃子好奇的问道。
“不知啊,怎么挣扎着就坐了起来呢?徐伯这是咋回事啊?”赵嫂向着老人询问。
“五心朝天,这娃娃怕是在练炁哦?”徐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
“炁?那是啥玩意?”对于新鲜的词,也是第一次听到狗娃子不禁留意到了炁。
“这就是那些江湖上气人的办法……以前我就是切出去想找个能教我练炁的师父……可惜虽然找到了高人做徒弟,跪在其门前三天……哎奈何我的天赋实在不高,没练出个所以然来。
也就打了退堂鼓……师傅也没让我空手下山我这一身医术也都是他老人家教的。想不到还能在这遇着。”徐伯感叹了自己以前的练炁生涯,“哦,对了,赵嫂这个女娃子的事……你们哪个人都不要说出去……这个女娃娃的背景估计比你们想象的复杂多了!”
司马光听了这徐伯的话不禁赞扬,这老人家眼力还是独到的这么短时间就察觉出了许多也是不易。
“徐伯,我是赵嫂家的房客,不知道您能不能给阿无开点静心的方子也好调理调理。”司马光向徐伯要了一个处方。
“哦,可以可以,不打紧。这静心的处方早晚各服即可。”徐伯口头跟司马光讲了处方所需。
“嗯,好的多谢徐伯,徐伯慢走。”司马光告别了徐伯回头对着赵嫂说:“嫂子,你就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看着宝宝,让狗娃子给我送饭来就行了!”
“光哥哥,可以吗,我也可以看着阿无吗?”狗娃子显然能够照顾宝宝显得一脸兴奋。
“那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注意安全,先生那我和狗娃子就先回去做饭了,好了就让狗娃子送来。”赵嫂搂着狗娃子挥了挥手朝着家走了去……
“宝宝啊,宝宝你身上的谜团真的是让我兴奋起来了,要不是没了神力?这点禁忌又算得了什么呢……”
司马光躺在了地上看着天空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