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聪伶醒来时床上一片凌乱不堪,而边伯贤也早就不在身边,她微微一动身子发现自己整个身子痛的厉害,她还感觉到大腿处粘糊糊的,她手颤抖着拉起被子,看到床单上的红色时也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与恐惧哭出了声。
房门也被打开,云曦跑了进来,看到聪伶躲在被子里哭她坐在她的床边,伸手拍了拍聪伶的被子有些心疼的说道:“宝贝儿,别哭了。”
聪伶的头也从被子里伸出来伸手抱住云曦的手臂欲言又止只是静静的哭着。
云曦轻抚聪伶的头发道:“宝贝儿啊,我昨天听到了。”聪伶一愣抬起头一脸震惊的模样看着云曦,她的脸也有些淡红,云曦看着聪伶的小脸时也彻底愣住了,她脸上的彼岸花胎记也已经消失了。
一绺靓丽的秀发没有整理的落在空中,弯弯的柳眉,一双明眸勾魂慑魄,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樱唇,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嫩滑的雪肌如冰似雪,妩媚含情,宜喜宜嗔,和姐姐的优雅美不同,聪伶更是一种妩媚动人的古代女子风情。
云曦看着她的脸不免有些赞叹,她算是知道为什么血殿大人要在她的脸上留下彼岸花了。
恐怕是怕自己媳妇儿被其他人觊觎吧。。。
彼岸花在脸蛋上的时候就是邻家小妹的感觉,虽然彼岸花在她脸上浮现,但是却又衬得她的另一种异域风情美。
虽然外人都无法接受她脸上的彼岸花,但是她的美貌的确是让人承认的,现在没有彼岸花更加添上一丝妩媚,将她精致的五官显露出来。
云曦摇头看着聪伶不说话,拍她的背,父亲走进来捂着眼睛道:“小曦帮妹妹盖好被子。”
云曦听后立马把聪伶身体裹紧,连手都给她盖住,只剩个头出来,云曦看向父亲说道:“爸,可以过来了。”
父亲走过来看到聪伶脸蛋上消失的彼岸花微微一愣,聪伶脸上的彼岸花消失了就代表她已经是边伯贤的人了,但是看她道:“小伶啊!你现在怎么样?很不舒服吗?”
聪伶点了点头,父亲伸手轻抚聪伶的小脑袋道:“小伶,如果他还来,你问问他想干嘛?这么折腾你也不是办法。”聪伶“嗯”了一声不在说话。
她也在床上躺了一天,想着这个冥婚问题,结果这短到不能再短的相处,最后她只得一个总结:她永远逃不出他。
过了十二点晚上,果然他在次出现在她房间,聪伶也看清了他的模样,墨黑色的长发软软的搭在他身后,隐藏着魅惑的双眸,魅人倾世的眉眼间,一双暗红色的瞳孔,透露着帝王般的桀骜专横、凌厉无情!纤长而微卷的睫毛,就如同垂着翅膀的黑色蝴蝶,带着异样的美艳绝伦;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唇瓣抿起了淡淡的弧度,绯红的唇色泛起了诱人的光泽,嘴角间带着特有的格调,绝世的桀骜和尊贵,仿佛这个世界已经臣服在他的脚下,而他早已经凌驾于众生之巅!巧夺天工般精致的五官,映衬着惊。
“你……”她话刚说出口就被他给吓的憋了回去,他欺身压在她身上没有说话,抬手掀起她的睡衣。
聪伶伸手拦住他的手,惊艳瞬间化为惊恐,本能的怒吼:“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听后一愣抬眸看着聪伶,反手拉住聪伶的手腕看着她:“你是我的妻子,做这些难道不正常吗?”
聪伶看他现在说话态度似乎好了些,叹了口气道:“边伯贤,我算是你的什么妻子?未曾拜堂,没有婚堂之礼,哪儿来的夫妻之说。就算是冥婚,那也该有嫁衣披身,婚堂之仪,你让开!!!”
伯贤听着她的话,他冷冷的挑了挑眉,放开抓着她的手,聪伶看后一愣笑着看着他,伯贤冷笑一声看着她语气带着些许的愤怒:“你以为我是有多想碰你?没有情趣的女人我根本不想碰。”
“嘶”的一声响起,聪伶的衣服被他撕坏,聪伶推着他怒吼道:“我就是没情趣那又怎样?找你那些情趣的女鬼去,别碰我!!!人鬼殊途,你离我远些。”
他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微皱眉头瞪着她低声说道:“惠聪伶,你听清楚,本殿不是鬼怪,你不要混为一谈。”
见她有些呼吸急促,他放开她的脖颈,抬起手拉住她已经放弃挣扎的手放在她头顶,另一只手则猛烈的撕扯她的睡裤,没有甜言蜜语,只剩下愤怒的冲击着她的身体,这一次比第一天还要疼上几十倍,她觉得自己仿佛快被他撕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