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在意聪伶的话语,而是大大的手心钳制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则轻抚她左脸脸颊上的彼岸花低眸看着她连瞳孔都在颤抖的眼睛,他喉咙间发出一声邪笑道:“我的妻子,喜欢为夫送给你的彼岸花吗?”
聪伶咬住下唇,听到这一句话时她皱起眉头,把脸转到一边拒绝他的轻抚,因为脸上这个彼岸花,她受了18年的讥讽,她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打死他,不过各方面的事实告诉她,她不行,力气不行,道行还是菜鸟中的菜鸟。
他的视线游到她脖颈间的那个龙阴戒,他掐着她下巴的手滑到脖子前,手用力一握,黑色的绳子便化作白烟消失了,戒指在手心中展开,他抬眸看着聪伶的眼睛道:“你为什么不戴上戒指。”
聪伶闭上眼睛淡淡的说道:“不喜欢。”
他不说话,但是握着聪伶的手在不断的收紧,就这一个收紧的动作也是在告诉她,他很生气。
聪伶的拳头也捏紧,手腕被捏的很疼,可是她不发出声音,她很是犟。
她翻了个白眼,真的特别恨他,从她知道她和他的冥婚开始就讨厌,知道她脸上的彼岸花也是因为他才会有的时候,她恨不得毁了他。
“那你就更加恨我,记住,我是你这辈子唯一的丈夫。”他说着就把龙阴戒戴在她手上,奈何她粉拳捏紧也比不过他的力气,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强行将龙阴戒戴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
“取下来。”聪伶瞪着身上的人说道,他冷“哼”一声,抬起空着的那只手取下脸上的面具,聪伶自从当年见过鬼王后就对鬼的长相开始害怕,现在身上的男鬼也取下面具,聪伶也害怕的闭上眼睛,因为觉得鬼王都长的很恐怖,他那么凶,他的长相就肯定更不用说了。
俗话说“相由心生”嘛。
他见她紧闭的眼睛低下头,嘴唇贴近她的耳朵,手也从她睡衣下摆出伸进去,冰冷的手掀起她的衣服,手轻抚她细嫩的肌肤。
“原来你性子这般不听话啊!不过不知道我的妻子是否知道惹怒我的后果。”他的声音很是冷淡,没有任何温度,如他整个人一样冰冷的让人发颤,聪伶睁开眼睛,身子也极其不适的扭动着,未经人事的她也非常敏感,她连看着他的眼睛都颤抖着,房间太暗,即使他没带面具她也不是看到很清楚。
他在她耳边轻声耳语道:“为夫叫边伯贤,你唤为夫……夫君,记住了。”说完他离开她的耳朵,而是低头极具惩罚性的啃咬着她的脖颈的漂亮的锁骨,抓着她手腕的大手也用力握紧,她咬住唇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本能地挣扎着,无奈手被他紧抓着,双腿在他的身体下无法移动,最后身体还是受不了他那愤怒的撞击,晕了过去。
从这以后,她怕他,害怕至极,恐其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