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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二七九厂(6)

大轿车拉我们离开成都市区后,我被原野里一丛一丛的竹林所吸引。竹枝疏朗之处,隐约可见瓦舍茅棚,间或人畜出人竹林间。当地同伴告诉我,那丛丛竹林都是农家的院落。这让我想起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里写的“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公然抱茅人竹去”,是将老杜家被风吹落的屋茅抱人了群童各家的院子。记得中学课上,老师讲的是从竹林里跑了,显然是不确切的。

早春季节,家乡尚是一片赭黄色,黄河两岸的枯木疏林,枝条里刚刚有了生命的萌动。而成都平原却被深浅不同的绿色掩映,弥漫着浓郁的春的气息。

快到乐山时,路旁的山坡上丛竹灌木杂陈,断崖处是一色的红土。那竹木丛里间或开着不知名的野丼。

乐山市是个山城,建筑物高高低低,错落升降,十分生动别致。

我们住的招待所是一栋二层小楼,带阳台走廊,窄窄的。一般的客房,每间三张木板床。

出发前,张兴武的小儿子由兰州来成都看望父亲,也随我们一起游了乐山。

五〇五所是个研究所,热情地接待了我们。由专人介绍情况,并带我们参观、看纪录片。说是正在研究开发海水能源。一起的有人说:这里实际是搞核潜艇的。未知确否。

第二天,自由结合郊外游。

乐山市是青衣江、岷江和大渡河汇合之处,城外山清水秀,江岸边停泊着桅篷船,江上有一人划着小木船往来摆渡。我先是在水边的块石上坐下画了两张速写,然后与同伴坐小木船来到江中的一片岛滩上。不少创作班的画友陆续来到这里,大家寻找着各自感兴趣的速写题材。七八个纤夫背着长长的纤绳拉着一条木船逆流而上。我目送着他们弯腰倾背,唱着号子一步一步跋涉而去的黝黑背影。伴着哗哗的江水声,他们那乐观的号子声和弓一样的身影同样感动着我。

到大佛滩与早到的几个画友会合了。大家坐汽船来到大佛脚下,山叫凌云山,大佛是山崖雕刻出来的。山虽不是很高,但山一样高的大佛,却显出无可比拟的雄伟。我靠在佛的大脚旁,脚背和我一般高。由小路上至半山,来到大佛右臂侧面的一处小小平台,坐在块石上请刘建民拍了张照片,洗出来后,如同靠在佛博大胸怀里一般。后来,我放大了挂在居室壁上。心烦之时,看看照片上庄严慈祥的佛容,体悟六祖惠能“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空灵境界,便可尽去烦恼。

山上有大佛寺和乌尤寺,出售纪念品的柜台上五光十色,我选购了两个窑变瓷塑小动物:一只胳轮,一只狐狸。在烧制中自由溜变成赭石偏黄的轴色,我很喜欢。我自号轮斋生,以辛苦负载的骆驼自喻。骆轮和狐狸反差很大的外形和习性引起我对人性的思考,便买下了它们。

“一院”实际上是一座试验原子反应堆,建在大山里。我们的车过一个峪口时,看见几位老大娘双肩背负着高高的柴垛,费力地行走在公路边,心里十分吃惊。旁边有人告诉说这里的女人干外边活,男人干家务。真是一方人有一方风俗。

我们在“一院”住了一晚上,福利区周围的山沟里有很多大大小小不同形态的石头,溪水从石间绕行,淙综作响,幽静里充满了诗意。

去灌县青城山和都江堰时,创作任务已经进人收尾阶段。那里离成都并不远,清晨出发,傍晚即返回了。

青城山不是很高,却极是秀美幽静。抗战时期画家张大千曾携家住在山上写生作画。那阶段,山上的灵岩寺里,曾住过不少逃难到大后方的名人。据说,冯友兰的《中国哲学史》就是住在青城山时完成的。当代禅宗大德南怀瑾先生,也是在灵岩寺结识他的老师袁焕仙的。

青城山除佛寺外,还有道观,观里供奉张天师。除了道士,有不少道姑,其中有很年轻的,想象不出她们是因为信仰而上山,还是另有曲折故事呢?

都江堰是著名的水利工程,有纪念秦代李冰父子的二王庙。去江心的分水岛,需过竹索桥。走上桥面有些晃动,过桥时还真得为自己壮壮胆子才行。

在离堆公园的过庭院里,我没找见垃圾筒,看见不少人随地丢果核纸皮,便将手中的瓜子皮扔到一个角落,没承想突然被搞卫生的值勤人员一把抓住,命我扫院。我二话没说,接过他手里的扫把,弯腰扫了起来。同伴不见了我,回头招呼,我应了声后,仍坚持扫完那片院子。那老者见我如此举动,便要过扫把,摆手让我走。

“那么多人乱扔,怎么就让你扫?”同伴为我不平。我说,不管咋说,我扔了瓜子皮是不对的,扫就扫了吧。老刘赞成我的观点:“真要争起来,也只能让别人看笑话。”

或许是我这个人过于自尊吧,几十年过去了,都江堰离堆公园的许多细节景物早已记不起来,但因不慎做了错事,被罚扫地的细节却穿过尘封的时间,很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峨眉山距成都较远,加之创作班基本结束,不少人已先后返回。剩下的人有想去九寨沟的,意见不够统一,班里便决定由大家自由结合,各自出行。

我和刘建民、小邓,还有湖南的老杨、老尚一起去峨眉山。我们乘坐的火车到达蛾眉是夜里十一点半,下车后,住进了车站前面的名山旅馆。我们几位男的被引进一个大客房,排着七八张床铺。偶然翻动枕巾,发现了虱子。可能是条件反射,我还没有睡倒便浑身奇痒。一位同室先睡的旅客采取光身法一即将衣服全脱光’设法挂起来,起床时很容易弄掉光身上的虱子,可避免衣服里藏匿小动物,随我们一起去爬山。大家被他的风趣所感染,便詈骂伴着笑声,如法仿效起来。

我在翻腾了一阵之后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四点便起来了。外面下着毛毛雨,洗漱完毕,大约四点半左右,我们叫醒了服务员,开了锁着的旅舍大门,冒雨赶到车站候车室,等峨眉来的第一趟公交车。候车室里有不少人,一位等火车的五十岁上下的游客告诉我们,他在山上被几只猴子弄倒在地,搜了他的袋子,将所带食物尽数掠去。

“那是你没有经验,从袋子里掏食物喂它们造成的”,另一位指出了问题的症结。他告诉我们,只能把食物拿在手上喂猴子,千万不能去掏衣袋和提包。天亮后,雨变小了,雾一样的微雨,弥漫了整个大山,我们背着行囊,拄着山门口买的刻有“峨眉山”字样的拐杖,向遮掩在雨雾里的峨眉山攀登。上山不久,雨虽然停了,但云雾却始终未退,时而飘近我们,时而离我们而去,大山的身躯始终被遮罩着,能见度最远不出百米。

山道时而平缓,时而陡峭。不尽的石阶上,有背负重物的山民或和尚,撑着木拐立在道旁小歇。他们是往山上各个寺庙里运送物资的。那时还没有缆车,往山上运送物资靠人力背驮,是很不易的。

傍晚时分,我们到了洗象池,传说是普贤菩萨坐骑洗澡的地方。再上去就是金顶了。人家说上面有雪,路不好走,住宿也比洗象池困难。天阴着,估计天亮也看不上日出,大家便决定住洗象池。

登记好床铺后,外面的云雾开始退去,露出了远处的山。我们经过的华严岭迤逦在脚下,竟是如此的雄伟峻险。我们已经上到峨眉山的次高部位,离金顶只有十里左右的山路了。

天亮后,几位同伴都不愿再去金顶了。我虽然有些向往,也只好随大流开始下山。心里想着以后在好天气时重游一次峨眉,一定要上到金顶。一晃眼二十几年过去了,却再也没有过这个机会。下山时途经华严岭遇见了猴群,它们立在山道旁,看着行人。我们每个人事先都在手里拿着些食物,经过猴子跟前展开手,那猴便迅速地抓去喂进嘴里。我们甩着手向前走去,猴子也不来纠缠。

老杨因一只手揣在衣袋里,猴子便龇牙咧嘴地不依不饶。直到老杨掏光衣袋,并翻出袋底一边说着“没了,没了”,一边让猴子看后,它们才离去。因为我们人多,猴子总算没对老杨做出过激的劫掠行为。就在老杨和猴子谈话时,老刘抢拍了一张彩色照片,遗憾的是不太清楚,洗出后寄给我一张,松石间人和猴隐约可见。

下到清音阁时,先到那里的汪宾芳和陈二峙决定提前下山赶回成都,购买十一日去九寨沟的长途汽车票。我也想去九寨沟,但不想赶得太紧。我们五个人决定在清音阁住一夜,翌日再往两河口等下山的车。

附近山民开小店的不少,我们随一丫头来到一里外的山村里住宿。别致的山区民居,木床、蚊帐,被子挺干净。青山环抱,极是幽静。晚饭前我画了几张速写,其中一张是店家小院。这家人中年夫妇,五个孩子中两个女儿、三个儿子。丫头看上去十六七至二十之间,都在家操持旅舍业,主要去山上拉客。父母招呼客人的饮食起居。天亮后,主人端来了稀饭和馒头,稀饭不错,馒头欠碱,又黑又酸,实在不好吃。

吃过早点,我们返回清音阁游览了一番,景色极佳。老刘用最后一张彩色胶卷为大家拍照留念。

下午五点半,我们一行乘坐火车返回成都南站。

来去四天的峨眉之行结束了我们的蜀中游,也为两个月的创作学习班划上了最后的句号。

2006年9月27日结尾于三壹室

我去宝鸡西兄家

爬上火车,便感到浑身燥热。头天晚上同刘建明喝酒过了量,夜里吐了两次,以为喝坏了胃,却未曾想到感冒的事。

从峨眉回到成都,原想再去一趟九寨沟,因为老刘和小邓都不想去了,加之厂里也来信催我回去,九寨之行遂作罢。三人一起买了十三日的车票。老刘是早晨七点半上车。我去宝鸡和小邓去重庆的车,都是晚上发,她比我还迟一个小时。

天亮和小邓一起将老刘送上车。晚饭后,我和小邓背着行李一起去火车站。离开玉林旅舍时,碰见班长老王,他主动送我们上了公交车。老王其实是个不错的人,主要是对美术外行,容易听信谗言。再就是不大气,处事婆婆妈妈的,有些絮烦,我们背后叫他“阿姨”。

到车站后,我先帮小邓找到去重庆的候车处,陪她坐了一会儿。快到点时,便跟她分了手。

当我背着沉重的包找车厢时,有些头昏眼花的感觉。一上车就开始发烧,爬到铺上再也不想动了。

这是我第三次去宝鸡西兄家。

最早一次是一九七〇年春天,父亲在武都病逝,我和西兄办完老人的丧事后,一起乘汽车到略阳的横岘河,换乘火车到宝鸡的。

下火车后,西兄带我先来到市区的一个人家,是侄子豆豆奶妈家。听西兄讲,那家人非常好,和西兄他们相处得跟亲戚一样。

西兄告诉我,那天,他接到我的电报,正在公社开会。怕耽误事,只给家里捎了话,便直接赶到市里,在豆豆奶妈家借了一百元路费,直接去了火车站。

我在信上曾提到护送父亲坐汽车到陕西略阳,再换乘火车的话,西兄便买了到略阳的票。谁知略阳并无到武都的汽车,要在前一站横岘河下车,那里有跑武都的班车。

下车后天还不亮,西兄沿着铁路往回走了十多里,天亮后赶到横岘河。到汽车站时,去武都的票已卖完,班车马上就要开了。有不少人没购到车票,大家都聚在候车室里。

因为去武都的人不少,站上后来又派了一辆加班车。前面的班车那天坏在了路上,西兄他们坐的加班车却顺利到达武都。在父亲弥留之际,在我完全失望的那一刻,西兄奇迹般地进了工商联的小屋,站在了期盼着他的父亲眼前。

事后想来,这一切都如同鬼使神差一般,有点不可思议。

从豆豆奶妈家出来,西兄带我出了市区,上了塬。那个阶段,西兄下放到郊区公社宝丰大队劳动锻炼,世华嫂在塬上的一个小学教书。家便临时安在了大队所在的村里。

他们住在一个小小的院落里,没有院墙,西边靠着土崖,周围都是田地。独独的一座小瓦房,两坡水,房顶很陡,屋脊高耸着像座小庙似的。西边土崖上有孔窑洞,里边有土炕,那天晚上我就睡在窑洞里。

经过了“文革”初期的腥风血雨,父亲又刚刚离我们而去,亲人们在那个特殊的时期相聚,格外难得和不易。虽然我们的心还罩着失去父亲的悲哀,但在西兄家那短促的半天一夜,毕竟多了几分温暖和慰藉。

第二天,西兄和我一起告别了世华嫂,登上返乡的列车。父亲没了,他更思念几年不见的大哥、二哥和三哥,想念家乡的亲人。

到兰州时,西兄约我去酒泉路东方红照相馆拍了张合影。正是十几年前我考初中时拍过一寸相片的那一家,当年叫大北照相馆。合影上的俩兄弟清癯单弱,眼神里透着无法隐去的悲凉。

第二次去宝鸡,是两年前的秋天,与李培栋去北京看部里的美展,我于归途中在宝鸡下车。当时西兄在氮肥厂任党委秘书兼宣传科长,家已搬到氮肥厂家属楼上。屋里的家具一部分是西兄先前自己做的,杂木料,虽略显笨重,却不失古朴结实。一些新家具,是侄儿彦正特意来宝鸡替他做的。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西兄在西安工作时,回家乡探亲,见大哥家孩子多,生活特别困难。二侄子彦正很聪明,为了不致埋没了孩子,他将彦正带到西安,想留在自己跟前,供他上学。经过努力,终于因为报不上户口而作罢。十岁多一点的孩子,一个人返回靖远,在火车上睡着后,小偷掏了四叔给他的钱和粮票。兰州下车后,孩子没了办法,他仅凭去西安时跟着四叔去过一次省政协的印象,找到了爷爷,才得以顺利回到家乡。

彦正长大了,虽然没有上完初中,但他心灵手巧,自学成一名受人欢迎的农村木工。听说四爸要做家具,便主动跑到宝鸡帮忙。

西兄带我逛了宝鸡的一些主要街市,给我买了些东西。世华嫂做好吃的饭菜招待我,两位侄子也对我很亲热。我为西兄画了《雄鹰》和《李白行吟图》。几十年过去了,他一直保存着,前几年拿出来让我看,行吟图人物结构不对头,笔墨也很幼稚。我让西兄撕掉,他却不肯,以为神态不错,仍然留着。

由成都回来这一次,在火车上一直头昏发烧,到了宝鸡西兄家,烧仍然未退,浑身乏困无力。显然是在峨眉山上淋雨,受了风寒,病潜伏了几天后,终于在我上火车时发作了。

西兄带我去附近的一家小诊所治疗,大夫态度非常好,诊断后给我注射了柴胡。只打了两针,烧就退了,感冒症状也很快减轻。针剂柴胡因而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后来感冒发烧,我请医生为我注射柴胡,不知何故,效果却并不理想。

虽已经调到宝鸡师院任教,因学校尚无住宿条件,西兄仍旧住在氮肥厂那个家属楼里。还是那些家具,只是多了些书,还有一个请人自装的九寸小黑白电视。

世华嫂和孩子们去学校上课,西兄陪我在家里聊天,谈到了他调回家乡工作的想法。当时西兄担任中文系常务副主任,系上没有主任,他是实际的一把手。每周只有四节课,没会没课时,可以待在家里写东西。在我看来,是非常理想的。我对他调回家乡的想法不太赞成,也不理解。西兄跟我说,近几年他常常感到孤独,便越来越多了思乡之情。

感冒基本好了,告辞世华嫂,西兄送我上了开往兰州的火车。车开动了,在一片“再见”声里,我将头伸出车窗,拼命挥手,西兄那颀长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看着西兄一家生活了多年的宝鸡市逐渐被甩在列车后方时,我不由想到西兄关于孤独的叙述,那是他藏在内心深处的真实感受。我知道,西兄离开这里的决心已经下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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