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公子，来我们这里玩玩嘛。”几个艺妓模样的女人站在门口拉客，看见衣瑜，眼睛都亮了。
好俊的人。
艺妓们瞬间无视了其他人，一窝蜂冲向衣瑜：
“公子，来我们这里玩玩嘛，我们这儿姐姐妹妹生的都是美人尖儿。”
“都是美人尖儿？”衣瑜笑着，托起说话艺妓的下巴，“可都有你这般貌美？让我心都颤了呢。”
久经沙场的艺妓脸都红了，娇嗔道：“公子……”
“在下可不敢作甚，主子没有命令，我是不敢的。”衣瑜拍了拍她的脸，“好姐姐，带你的妹妹们散了吧，我家公子有要紧事办，拖得不的。等我空了，再来找你。”
衣瑜三两句便哄走了来人，看了修引月一眼：“不好意思咯。”
众人只觉得头上黑鸭子飞。
“走吧，别等到天黑。”
……
回到修引月的府邸，天也有些沉了。
衣瑜换上衣服，随修引月出了门。
“今天大汉做什么庆典？还没黑就这么热闹。”衣瑜玩着手上的铃铛，刚才花五碎买的。
“大汉王娶妻，与民同欢三日。”
“娶妻？”衣瑜甩着铃铛，脸色微微一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修引月看着衣瑜的反应，没有接话。
在他没有看见的地方，衣瑜的眼神黯了下去。
今晚汉王与芳雯公主的亲事，不会太顺利了呢。
入夜，街上的人多了起来，妇女和小孩也在其中。
衣瑜与修引月走开，自己玩了一圈。
“娘亲，汉王的妻子是谁啊，我以后也要当大汉王那样的人！”
欢快的童声与衣瑜擦肩而过，衣瑜笑笑。
可接下来母亲的回答，让衣瑜血液倒流。
“大汉王的妻子怜雪公主啊，可美了。成儿以后要向汉王学习呢……”
“等一下。”下意识的，衣瑜拦下了那对母子。
怎么回事，史学上，大汉王这一次娶的妻只有芳雯公主，怜雪公主，又是哪来的？
“姑娘？”
衣瑜回过神来：“汉王的妻子叫怜雪？”
“是呀，怜雪公主，陶后母的小女儿。”
“这样么……谢谢了。”
衣瑜面色苍白，谢过了母子。
怜雪是陶后母的小女儿，那陶后母的三女儿芳雯去哪儿了？
未来的汉王后去哪儿了？
历史……被改变了？
衣瑜花了三碎，买了个面具，问那商贩：“伙计，陶后母是不是有个三女儿，叫芳雯？”
商贩停下手中的活，回忆道：“有是有，不过早夭，尸骨也没找到。”
“谢谢了……”
衣瑜回了客栈，越想越骇人。
历史被改了，她为什么还能杀了余言？
要是那人，将历史改地面目全非，她……还回得去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