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就这样不急不缓的到来。对于这场考试我异常心虚,毕竟,这一月一直和舍友在混迹江湖。倘若混混界也来那么一场考试,虽还不敢说现在的我就高居榜首,但定是进步最大且名列前茅的。一个名唤“狼窝”的新生势力强势崛起,气焰嚣张,颇有一番鬼挡杀鬼,神挡灭神的气势。旧势力自是看不惯的,可屡屡打压也不见成效。而“狼窝”的骨干就是我等一众。
上次学**成绩是个二百五的我,在全校师生面前难登大雅之堂,可在本班同学的口中却是传的神乎奇乎,沸沸扬扬。他们都认为这次班里的第一定会被我擒去,我不知道他们让上次班里的第一作情何以堪?
如果按成绩三、六、九等来分,我的舍友都是六等,而我是九等。但,他们没人会小瞧我。且,他们都认为我本该三等。
我进了这辈子只来过一次的最后一个冰冷考场,思绪万千。在这里考完这场试后,我终于明白了其他人也来到这里的真正原因。他们并不是因为整天不学来到了这里,毕竟那六等之列也有很多什么也不会的。
这里大多是这样两种人。一种是彻底没有前进的动力,自甘堕落,似一个泄气的皮球,一副懒洋洋之态。这种人好像对那最后的“宝座”情有独钟,连抄袭也懒的动笔。
还有一种,依旧是什么也不会,可想要用抄袭换来的分数得到别人的尊重。我认为,这种人比上一种人是要稍强一点的。可令人可悲的是,他们一旦在考试中起一丝抄点的心思,便心慌的好像要犯下什么杀人大罪了,所以即使是有一份答案传到他们手里,他们手抖的也会接不下来。
在这诺大会议室考场里,除了我,还有一人与他们不同。虽然他也什么都不会,可比起其他人,我更加欣赏他一些。
“哎!哎!哎!一会把你的答案都给我传来!”一个个子很高,十分干瘦且皮肤泛黄的少年,野气十足的对我说道。很明显带有威胁的意味,其中的不可一世话语中尽显无疑。
他坐在我的右侧,与我相距大约两米之远。他可能看了成绩单的最后,根据有分数的那两门课,猜想到我是一个学习上的牛人。
此时,我正安静的坐在座位上回想着学习过的知识点,等待考试的开始。一个令人心不爽的声音就这样在我旁边突兀响起。我向右侧头,虽是不爽,但依旧面无表情,古井无波间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我到要看看这是何许人也?
他的表情甚是嚣张,见我侧头看他,努力将本就很大的眼瞪的更大。似乎他想要用这表情告诉我,如若我不去给他抄袭,试后他定会将我欺辱到一个可怜境地。我好像在他的眼睛中,已经看到了我跪地求饶的模样。
毫无疑问,他也是校园小混混之列。我和小混混的那几个头头都是熟络,而他却不在他们之列。这种欺软怕硬之徒近日我到是见得不少,我不认识他,是因为他还没有达到让我认识的资格。他不认识我,是因为他还没有资格参加之前的几次打架事件。他定是看我清秀书生气质,才对我说出这等幼稚之话。我很想告诉他,这个俗世上的所有事,不论大与小,都是要论资格的。
带着不快的情绪,我也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但却没有刻意去瞪大眼。我眼睛的不大虽被大多数人说成是我容貌上的一大缺憾,但我却自认这一缺憾缺得也很是完美。小有小的好处,聚光且摄人心魂。这一缺憾的好处在这一刻终于佩上了用处。
在对视之间,我分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些许慌乱,虽他掩饰的很好。了解到这些,我终是被他的幼稚可笑逗乐了。谁成想到,他竟然将我的这种笑容理解成了因胆怯而表达出来的委婉顺从。他没有再说话,似在等着我弱弱的回答。可悲之人,往往都是这样,自己总是活在自己虚构的情感世界里,根本不懂得要爬出来。
“如果我可以做完,会给你将所有答案都传过去。做不完,半道题都不会有。”我虽被他逗的发笑,可话中的傲气不加掩饰。
听到这话,他不出意外的怒了。
“你小子很叼啊?做完一题写一题。不然,我让你下课知道巴掌是什么滋味。”说话间还要配合上恨恨的点头。怎一个嚣张二字了得!好像我已经是他到手的鸭子,且翅膀都被他折了,飞不了。
面对如此幼稚可悲之人,我不想多说什么。我还是淡定从容的发笑,但笑容中有几丝冷意。刚好,考试的卷子已经开始分发,我冷笑着左右摇了摇头,不再去看他,开始一门心思的去做题。
在考试过程中,我随便他那“牛眼”如何瞪我,在没有做完之前,我都没有去理会丝毫。他硬是被我这只“到手的鸭子”晾到了一边,当时他定是在心里问候了我祖宗十八代,且在脑海里他已经将我蹂躏的不成人样。因为我在做题时,右眼一直跳个不停。而我,对于他的“意淫”,就一直不怎么放心上。
我做卷的速度很是生猛,一半时间过后题目已被我做的所剩无几。考试之余,我百无聊赖。突然,一个很邪恶的想法从我脑海中益出,接着一个阴冷的笑从我平静脸面上不和谐的划出。我非要践踏到他体无完肤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