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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无题

红尘客栈,人声鼎沸。

“据说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孤傲剑者叶无道与神剑山庄的少庄主西门无极,将要在少室山之巅的狼牙峰决战”。

一位书生轻轻将手中的折扇一挥,只见桌上的酒壶便微微一斜,便将酒杯甜满,轻轻一举便又一饮而尽,脸上竟是淡淡的笑容。

书生微微一回首,映入眼冕的便是一位道长,一位小童。小童正在为道长添茶,书生微微一笑,淡淡的问候了一下小童,而后便自顾喝起了杯中的酒。

小童一边为道长添茶,一边悄悄一回首,只见书生完全没有在意这边,便在老道的耳边低声道:“师父这位是谁啊!”。

老道故作深沉,微微一笑,抿了一口茶水,说道:“江湖上的后起之秀···”,还未等老道说完,客栈之中又响起来一道嚣张无限的声音,“原来已经来了这么多江湖好汉了啊!”人还未现,声便已达。微微一回首,只见来人的长相实在不敢令人恭维,脸上凹凸不平,竟是高高隆起的山丘,嘴角也始终上翘,脸上也竟是淫笑。

看到来人,原本谈笑正欢的众人瞬间雅雀无声。来人微微扫视了一番,便找了一张靠近窗户的角落坐了下来,将腿翘在桌上,喊叫道:“小二,将你们这的好酒好菜竟皆端上来”。说完便完全不顾形象的扣起了鼻中的鼻屎。

众人虽感觉很是恶心,但却谁也没有出声打断。

就在此时,令人出乎意料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书生将手中的酒杯突然置在桌上,一声不下雨晴空打雷的声音打破了原先的宁静,众人一惊,皆回顾,欲要寻其源头,看到满身的青衣,左右摇摆的折扇,众人不由便将原先高高悬起的心给缓缓放了下来。

一人道:“原来是青衣秀才”。

一人点了点头,道:“看样子这位采花贼要命丧与此了”。

·········

众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讨论着不久之后将要发生的战况。

来人微微一转头,不由眉毛微微一锁,淡淡的说道:“我当是谁呢!你说你一个秀才不好好在家教书,来这干啥啊!”说完来人还不由摇起了头,为秀才没有留下去教书感到遗憾。

秀才瞬间起身,身上的袍也无风自动,手中的折扇也左右摇摆了起来,用力在凳子上一蹬,便似炮弹般冲向了来人。

来人嘴角一扬,瞬间跳窗而去,秀才紧跟其后,也跳窗而去。

看到比试场地的变化,众人也无心品茶吃酒,也皆来了窗边看着底下的比试。

刚刚落地的秀才伸手一探,便已将来人抓住,刚欲挥扇结束掉来人的性命,怎料来人突然跪倒在地,苦苦哀求,秀才放他一命,什么他上有七旬老母,下有三岁儿子,只要是理由几乎他都用到了,怎奈秀才是铁了心要要他性命。

于是来人世间起身,狰狞一笑,道:“我苦苦向你哀求,怎奈你一心要取我性命”,还未等来人说完,秀才便无情的打断,“我一路追杀与你至此,怎能让你逍遥法外”。

来人只是扬天大笑,像是听到了世间最为可笑的笑话,微微平复了一下自己,淡淡的说道:“你就不要怪我弯刀情圣无情了”。

嚣张的言语依旧回荡在四周,秀才只是“哼哼”两声便是不屑,只见一柄弯道随风而来,形影飘忽,难以捉摸,秀才刚欲拔剑抵抗,怎奈便已撒手人寰。

弯刀情圣伸手一探,弯刀便又出现在了手中,微微在手中旋转了一番,看着地面之上的尸体,说道:“我苦苦哀求,怎奈你铁了心要我性命,那就不要怪我无情”。

弯刀情圣将弯刀微微一旋,便又将其悬挂在了腰间,微微一抬脚,便又走进了红尘客栈而去。

红尘客栈,同样的一幕,同样的位置,唯独不同的是比刚刚少了一个人,江湖也少了一位侠士。

缓缓一坐,小二便摆上了满桌的美味佳肴,微微一回首,四周满是恐惧的眼神。

同样的一出角落,不同是,这一处角落此时竟无人光顾,小童微微一笑,看着客栈中的众人,刚欲上前一步,老道瞬间拉住,伸手在茶水之中轻轻点了一下,便在桌上写下了“等”字。

仔细一视,便知眼前这两位便是楚无痕与老道,老道携楚无痕一路前来,一路之上老道让楚无痕尽快见识到识到这江湖的无情,江湖的腥风。途中听闻者孤傲剑者叶无道与神剑山庄的少庄主西门无极,将要在少室山之巅的狼牙峰决战时,老道不由微微一笑,欲要让楚无痕看看同辈之中的姣姣,于是便不再着急赶路,一路便听闻着江湖侠士的闲聊。不料却在此时,发生了眼前这一幕。

老道微微一摇头,不由感叹说道:“看样子江湖离大乱之日不远矣。”,便为楚无痕也添了一杯茶水,并示意其喝茶。

片刻之后,众人皆酒足饭饱,弯刀情圣也微微起身,走出了客栈。

只见弯刀情圣前脚刚刚踏出客栈,一人便开口说道:“没想到青衣秀才会死在采花贼浪里涛手中,哎!”微微叹了口气只见这人也缓缓走出了客栈。

老道微微一笑,看了看风清扬道:“饭菜也吃了,茶水也喝了,我们也走吧!”于是老道付过钱之后,便与风清扬也消失在了客栈之中。

······

伶仃小道,人满为患,平日里难见一人,此时却人满为患,楚无痕与老道也依然在其中。

“让开,让开”不远之处马蹄之声不断,叫喊之声也不断,众人微微一惊,皆连忙让路,只见来人绝尘而去,后背皆绣着“剑”字。

“神剑山庄的”不是是谁说道。

老道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哎,又是个多事之秋”,老道的话语还未消散,一道声音便已传入到了老道的耳中,“谁说不是呢!自从传言孤傲剑者叶无道与神剑山庄的少庄主西门无极,将要在少室山之巅的狼牙峰决战,两方势力已相交不下百回,哎!”说道最后只见说话之人还不由叹了口气。

老道微微一转头,只见来人是个大腹便便的员外,老道微微一行礼,道:“员外看样子知道些消息”。

员外微微一笑,不由打量起了老道,只见老道的穿着随意,身后则背着一把不知是何做出的掸子,全身道袍竟早已沾满了世俗之气,但其脸上却充斥着丝丝桀骜不驯之色。员外微微一笑,道:“看样子道长是位有趣的人啊!”。

老道微微一笑,道:“习惯了”。

“好一个习惯了,没想到老道也是个离经叛道之人啊!”

老道微微一笑,并未回答员外的提问,轻轻拍打了一下员外的肩,微微一抬头,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

“哎!”员外轻轻叹了口气,微微抬头看了看远处,思绪也微微向着遥远的过去而去,“那是遥远的过去,遥远到连我也不知道是在何时”。

“当时,剑神山庄的庄主西门吹雪已情证剑,练就无情剑,据说剑之境界已初窥剑之无境之境,其绝招‘剑神一笑’更是锋锐犀利。死在其剑神的武林之人更是数不胜数,而当时在江湖上的逍遥白云间的白云城主也是一位用剑高手,叶孤城。”当说到叶孤城时,员外的声音也不由变的低沉。

老道微微一笑,并未说完,微微一转头,向楚无痕微微一点头,示意其认真听。

员外微微一笑,看到老道没有打断自己的言论,很是高兴,于是便接着说道:“可谓是一山不容有二虎,于是而人相约在月圆之夜,在紫荆之巅决斗,但最终叶孤城已一招之差输给了西门吹雪,不久之后叶孤城也含恨而终,从哪以后,两方势力便水火不容”。

在员外给老道和楚无痕解说江湖恩怨的同时,远方突然传来了阵阵厮杀的声音,老道微微一笑,半开玩笑的道:“员外的话得到了验真,不知员外有没有兴趣,与老道前去观看一番”。

员外微微一笑,道:“恭敬不如从命”,于是三人便向厮杀之声的来源地而去。

两方人,提剑相对,微微一视,只见一方后背绣着“剑”,一方后背绣着“叶”字。

一人身披白色袍子,缓缓的从后背绣着“剑”字的人群中走出,看着对面的人道:“叶城,今天纵使是神仙也难救你”。

叶城满身青袍,嘴角一扬,右手始终握着腰间的剑,道:“西门天,你就这样确定可以把我们吃下”。

“几头猪而已,有何不可”。

嚣张的声音传遍四周,逍遥白云间之白云城的众人脸上大变,皆不由摸起了腰间的剑,只要叶城一声令下,大有冲过去之势。

无限紧张的气氛笼照在四周,令众人微微有些窒息的感觉。眼见大战、混战将起,众人皆不由微微后退,不想被接下来的大战波及。

众人喜欢看热闹,但却不喜欢被波及,于是皆不由微微后退。

一时之间拔剑的声音四起,战火也悄悄点燃。

突然,一道声音将刚刚点燃的战火给了倒了一杯茶水,“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两方阵营大惊,再无心大战,皆在寻找声音的来源,就连观看的众人也不由寻找起来来人,只见四面依旧平静,毫无来人。

老道微微一笑,望了望了远方,旁边的员外也不由抬起了头,脸色则出现了丝丝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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