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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孤傲的人、悲伤的事

一处静怡的之所,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一道孤傲的人,一把尘封多年的剑,一个散发着阵阵酒香的酒壶。

孤傲的人,品味的记忆深处的酒,身躯微微一斜,便靠在了一个桃树之下,而其身侧则静立着一把青色的孤傲的剑。

微微一笑,将酒壶轻轻一扬,甘甜之感便已入喉,而其口中竟也诵读起了不知名的诗句,“淡淡馨香微透光,杏花村外送芬芳;别君执手情无限,会友斟杯醉亦狂。常伴骚人对月饮,又随墨客绕诗徉;天涯万里情归路,唯我金樽最爱乡。”

“酒是个好东西,不过有时候会使人头脑有些不够用。”口中的诗句刚刚诵完,身后便传来了丝丝埋怨的声音。

“哈哈哈。我们的智者什么像个女子一样竟也发起了闹骚。”

“我怎么敢对我们的大少爷发脾气呢?”来人丝毫不示弱。

“哈哈哈,都这样了还说没有。”孤傲的人依旧笑,不过在笑之际依旧是品味着杯中很是美味的酒。

“哎!我就想不明白了,那么好的机会,你为啥要我放弃。难道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吗?”来人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哈哈哈,好一个为了一个女人,没想到在你叶城的眼中我叶无道竟也成了一位不爱江山哎美人的人,哈哈哈。”狂笑之后依旧是狂笑,不过已不知此时的狂笑,是在笑别人还是笑自己。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这样的。”

“不要给我戴高帽,我明确告诉你我就是那样人,对于所谓的权势我压根就不感兴趣,你也知道我的志向不在此。”说完叶无道便将头轻轻一转,便将早已在手中的酒壶再次送到了嘴中。

酒甜,酒忆,酒醉。再次一笑,便起身,青色的剑便也背在了身后,手轻轻一摊,便已出现了另外一只酒壶,一置,便将其扔到了叶城的手中,叶城苦苦一笑,便也接着。

“你还记得我当初为啥跟你来到白云堡吗?”看着酒壶,一段遥远的记忆竟出现在了脑中,

“既是当初,已是过去,你又何必强求呢?”叶无道苦苦一笑,盘腿一坐,竟将手中的酒壶给缓缓放在了地上。一段无限美好,但又不愿的想起的记忆,还是渐渐浮现在了脑中。

“那你知道我本名为何吗?”

“知道”淡淡言语却包含着一段不愿回忆的过去,“但我早已告诉过你了,我没有称王称霸的野心。”

“男儿一生,若不称王,与牲口又有何异。”叶城说道。

“哎!”一生无奈的叹气之声响彻天地,微微一回首,依旧是熟悉的朋友,但却也出现了丝丝的陌生的感觉,不知是错觉,还是知觉,留下的只是苦涩的笑容。

“你若称王,我助你,你若不称王,我依旧是助你,我的心中留下只有你的宏图霸业。”

“哎!”再次苦苦一笑,竟不由再次拿起了刚刚放下的酒壶,或许在他的心中此时此刻只能用酒来忘记烦恼吧!

“哎!”同样的一声无奈的叹气之声,不同是两人的心境,苦苦一笑,举着已被无奈压的无限的承重的步伐欲要消失,怎奈身后却传来令自己的又又悲的声音,“怎么不打算陪我喝一杯吗?”

在他的心中除了酒已无它物可以招待他所谓的朋友了,微微一笑,便举起了身侧的酒壶,道:“不知又多久我们没有一起喝过酒了。”

一句话打开了一扇门,一扇早已尘封的门。“很多年了,多到就连我们自己的也不记得了。”微微将头一抬,似在思考,但更多的是躲避。

“多是很多,久也是很久,但却并不能使我不记得。”浅浅喝了一口,平复了一下心跳,放松了一下呼吸,看着远方,望着过去,“应该是五年零四个月三天吧!我若记得不错的话。”说完便再次狂笑了起来。

“奥,已经有五年之久了啊!自从我来后就一心为了你的霸业而奔波,竟没有想到已经五年没有和你一起喝过酒了。”尽力的掩饰,但却始终过不了心里的那关,脸上也渐渐浮现丝丝的哭笑,缓缓将手中的酒壶一举,将其递到叶无道面前说道。

“那这杯算我敬你的。”音一落,酒壶便已随风飘去。

浅浅一饮便将酒壶还了回去,“朋友的酒依旧是这般好喝。”

“只要好喝就好,好喝就好”,叶城狂笑而道。

酒渐渐变浅变小,人却丝毫没有醉意,越喝越醒。或许是人已不是原先的人,酒额不是原先的酒,原先想要一醉很是简单,而此时却很难很难。

二人一边喝一边聊着一些毫不相关的言语,就这样时间缓缓流逝。而一道倩影也缓缓出现在到了二人之前,纤足一抬,轻轻一落,已不属于尘世的气息,竟缓缓扩散而开,壶中的酒也渐渐不见底了,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叶城道:“看来眼前的这场酒是喝不完的了。”

说完便坐在了原地笑了起来,而叶城便微微一行礼离开了。

来人一笑,纤手一举,轻轻为叶天兴擦拭了一下嘴角,道:“怎么了,又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我的好弟弟。”

“哎!”无奈的叹气之声划破天际,朋友的不解,友人不再是原先的友人。

“怎么,千钰羽又来劝你了。”女子面似樱花,浅浅而笑。

“哎!”再次叹了一口气,便将整件事情皆说给了叶澜听。

“怎么,你还没有忘记。”叶澜听闻之后便询问道。

“哎!”没有从正面回答,但一声充满无助的叹气之声叶澜便已知晓了自己欲要知道的答案。

浅浅用纤手摸着自己的弟弟的秀发,而叶无道也缓缓将眼一闭,静静地享受着难得的安静,此时他再是江湖之上的剑之天才,更不是孤傲剑者,只是一个无比平凡的一个男孩,一个女子的弟弟的而已。

“天才的身上是需要担负些东西的。”

“但我真的不想和大哥争那些东西。”叶无道依旧双眼闭着。或许他感觉,只要他睁开眼,那些他不愿见到的东西便会出现。

“争与不争只在一念只见,你不争,但有些人可不这样想。”叶澜轻轻按摩着叶天兴的太阳穴说道。

“哎!”再次一声无奈的叹气之声,此时的他已不知要说些何了,留下的只是无奈的叹气之声。

“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和那位发展的咋样了。”一半的调戏,一边的关爱。

缓缓将眼一睁,身躯也缓缓起来,嘴角之处也出现了不知已消失多久的笑容,“就那样吧!”

“嘿嘿!看样子还不错嘛!努力吧!不管咋样我都会一如既往的支持你的。”叶澜笑的说道。

“嘿嘿!不过我们···”

叶天兴还未说完,叶澜便已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要说啥,只要随心即好,至于的其余的以后再说吧!不过你要记住,不管咋样我都会和你站在一起的,不会容许我的悲剧再次上演在你的身上。”淡淡的言语充斥着丝丝的嚣张之气,微微一笑,脸上依旧是无冕的笑容,不过笑容深处却是藐视一切的实力。

话音还在四野回荡,叶澜便已起身,微微一笑,手在怀中一伸,手中便已浮现一个纸伐,一只透露着丝丝茉莉花气息的纸伐。

“这是她让我给你的。”叶澜说道。

“奥。”平淡无奇的回答,便接过了叶澜递过来之物,不过却将其缓缓放在了桌上,手中的酒壶也再次举了起来,微微一扬,刚欲品味一番,谁料叶澜的声音也就在此时再现响了起来,“酒是好东西,但却并不能使你忘记烦恼,还是少喝为妙,少喝为妙。”

“嘿嘿”尴尬的叹气之声,酒多伤身,但酒少却伤心啊!思来想去还是伤身稍微好点。

“知道了。”知道自己的姐姐是为自己的好,于是便随意的回了一句,但之后便再次端起了酒壶,只留下叶澜在原地无奈的笑,无奈的笑。

“哎!我看你还是自己的悠着点吧!”对于自己的弟弟她还是微微有些无奈,每个人都有一段无法忘记的忧愁,但此时她的弟弟的忧愁已不是一段而是一片。

茉莉花的气息缓缓流转在空中,苦苦一笑,伸手轻轻接过,却并未打开,轻轻放在了鼻边轻嗅一番,口中便也嘀咕起了不为人知的言语,“决战还未开始,你已为你的弟弟求起了情,哎!”一声无奈的叹气之声滑过未来,穿过过去,但却留不在当下。

“这不知道是我荣幸还是我的不幸,决战是他提出的,而你却找上了我。”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更像是在诉说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过往之中,一男一女,是情侣、是恋人、但更是世仇。

酒依旧是原先的酒,不过此时却弥漫着丝丝茉莉花的气息,轻轻一举,似在回忆,似在勾勒,微微一笑,酒已入肚,但味道却早已不是原先的味道。

缓缓再次将纸伐放在鼻边,熟悉的气息,陌生的感觉,不知是陌生还是熟悉,一笑、苦涩,再笑、无助,之后便是不为人知的感觉。

“有多久我们问道过这种气息了,是一月、一年,还是更为久远呢?”。说着写不为人知的话语,演绎着一段已早已过去的曾经,回忆的着一段始终不愿忘记但却不能不忘记的记忆。

“曾经的誓言也仅仅是曾经的而已,此时的我们却比曾经的还要曾经,茉莉花的也依旧是原先的茉莉花,不知你是要忘记,还是要刻苦,哎。”再次一声无奈的叹气之声划破天际,壶中的酒也渐渐减少,脸上也渐渐出现苦涩的笑容,一只纤手也缓缓出现,再次送来一壶酒,一段记忆,一个不为人知的过往。

“过去的酒我是没有,但现今的酒我还是有点点的。”叶澜说完便将手中的两个酒壶递了过去。

“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头已微微有些晕、痛,身躯也不知在何时变得不再像是自己的身躯,手一伸欲要接过送来的酒壶,但却始终难以触及到,看似近似眼前,但却着眼前无限的遥远,始终难以揣摩到。

“嘿嘿!看样子你喝醉了。”说完,叶澜便将一壶酒放在了叶无道的手中。

“哦,喝醉了吗?哈哈哈。”狂笑一番,不过却不知是在笑何。“原来喝醉是这般感受。”再次回了一句,不过声音此时却微微有点微微的不太连续,在说话之际,叶无道早已用手将另一个酒壶也给打开了,然后便再次送入到了嘴中。

酒依旧是酒,不过味道却无像似之处。叶澜一笑,看着眼前已烂醉如泥的人,苦苦一笑,便也举步消失了。

孤月当空,孤风轻抚,孤人孤剑孤酒孤饮。苦涩的笑声,笑过往、笑今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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