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 雨隐,骸 对 木叶 赤西甚太。!”
正在养伤的天绪和真纪都赶来为甚太加油了。
骸是个看上去很玩世不恭的人,这和甚太的性格对比很强烈。
骸后背上背着一个很大的卷轴,甚太早在真纪惨败给他的时候就知道他那卷轴是封印傀儡用的了。
“开始!”
骸一边说话,一边召唤出自己的主要傀儡:“我见过你的战斗,孩子。”骸打开卷轴,从法印上解开了一个封印,傀儡的样子是个很威武的武士:“对付你这种初生牛犊,手上没几条老虎,还真是不好办呢。”
监督台上的李开始感觉情况不妙。
甚太:“你说你看我的战斗?”
骸:“嗯哼~~~”
甚太:“那你应该知道……”
骸:“什么?”
甚太:“我最烦废话!”甚太的速度,骸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甚太直接踢到了傀儡的关节处。
这也让骸吓了一跳,赶紧跳开,毕竟作为傀儡师,无论何时都要避免贴身战斗:“哇哦!”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傀儡:“虽然有点磨损,但没大碍。”
甚太还不罢休,赶紧跟上,还想继续对他的傀儡进行破坏,如果能一口气破坏掉他的傀儡的话,再厉害的傀儡师,如果没有傀儡也就是一般人了。
但是在甚太冲刺的半路上,骸把卷轴扔向空中:“解。”甚太的头顶,出现了另一个十指都是利刃的傀儡,形象很诡异,以很快的速度向甚太袭击过去,但还没快到甚太躲都躲不开的地步,所以甚太还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进攻之前的位置。
骸把两只傀儡都收回到了自己的面前,那个威武的在前,那个诡异的在后,甚太有些着急了,开启了八门遁甲的前两门冲上去继续和傀儡缠斗,已找到机会就会狠狠地击打傀儡的关节,试图把傀儡打碎。
甚太暴风骤雨一样的攻势把台上观众的情绪带动起来了,大家都在惊呼,为甚太加油,在大家看来,甚太已经完全压制住了骸的行动,现在的骸只能做好防守就已经是捉襟见肘了。
监督台上的长十郎已经完全懵了:“完了完了,这局打完我要回去了…………”
黑土:“别啊,等你的大男孩儿被人嘲笑一番之后再走啊。”
李已经开始紧张了,如果一直不能给傀儡师本人有效的伤害,这样下去的话…………
甚太越来越觉得那两个傀儡之间好像有某种联系,并不是单纯的一起战斗,更像是主仆的关系,虽然这么说不太准确。
甚太在刚刚的一次进攻中却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这两个傀儡的关系,就像是内在和外在的关系,那个样貌威武的武士,几乎不会对自己做有效的攻击,而都是负责佯攻和防御的,真正威胁到自己,打算给自己切切实实的伤害的动作,都是那个形貌怪异的傀儡所做的,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细节,就是佯攻!
如果没有佯攻的话,甚太可以单纯的理解为它们是武器和盾牌的角色分配,但就是佯攻战术,好几次的佯攻战术让甚太感觉到了它们的不同,就像各个忍村一样,每个忍村都有在世上撑门面的人,也就自然有在黑暗中工作的人,他们各有各的工作,就像眼前这两个傀儡一样。
这样说来的话,是不是说自己能完全无视那个武士的威胁呢?在甚太看来,这不失为一种办法,但是负责佯攻的人未必就做不到对自己造成致命伤。
甚太大步跳开到了一个远一点的位置,扯下双腿上、腰上、小臂上的灌铅重物,向傀儡扔了过去,不过那些负重体积并不大,骸只把它们看成是不像样的进攻,勾动傀儡挡开那些负重,可出乎意料的是,傀儡一挥手,那些负重却把傀儡都压倒了。
“哇噢噢噢噢噢!!!!!!”台上的观众基本上就是疯了。
李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紧张,心里只是祈祷着,一定要赢啊,甚太。
甚太抓住傀儡被重物压倒的这段时间空白,赶快:“第三门生门,开!”血之蒸汽又围绕在甚太的身上了。
懂行的人,都已经开始惊讶了,观众也在惊讶,但是理由不同。
甚太的速度更快了,骸刚刚抽出被压在重物下面的傀儡,甚太就又开始进攻了:“魔武·天绝霸枪!”一团不知道到底是血红蒸汽还是红色查克拉的东西萦绕在甚太的拳头上,凝结成长枪的形状,甚太几乎是不管两个傀儡如何进攻,直奔着骸本人跑过去。
骸看见这气势,也着实害怕了,把傀儡的操作距离缩短了很多,靠在自己身边,这是通常傀儡师在放弃任务保命时才会用的姿态,以牺牲傀儡的攻击范围为代价,提高操作的灵敏度和防御。
甚太因为“长枪”的原因,右臂的进攻范围长了一些,飞奔过去就刺向骸。
骸明白,甚太现在所用的不管是不是忍术,那毕竟都是武装类的战法,就是说自就算是躲开了,也无济于事,必须想出能防御住那种进攻的办法,或者直接一举打败对方,但是那怎么可能呢。情急之下,骸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尽自己最大能力裆下这次攻击。
两只傀儡,面子在前,里子在后,里子撑住面子所有有可能破碎的关键位置,面子为里子挡住第一波最激烈的进攻。
观众们这时候反而安静了。
甚太狠狠地朝着傀儡上面打了一拳。
“这可比千鸟血腥多了…………”监督台上不知道是谁说的这么一句话,总之大家没功夫去搭理那个人。
酷轰!!!!!!伴随着爆炸的一次穿刺性进攻,台下传来骸凄惨的声音:“额啊啊啊!!!~~~~~”看台下,鲜血飞溅,傀儡威武坚挺的胸膛已经被甚太的手打穿了。骸的锁骨旁边被留下了一个枪孔大小的伤,甚太也开始疲惫了。
“结束了么?”一个人带头问出了大家心里的疑问。
骸赶紧跑开,以免甚太发现自己还没倒下又紧追不舍,不过硝烟散去之后,骸才发现甚太的样子似乎很疲惫了,心想也许那是一种很消耗查克拉的术?
不过不管怎么说,情况对于骸来说,都不乐观了,骸从没想过对手会有这么危险的招数,只好扔出卷轴,把剩余的两只傀儡也召唤出来,两只傀儡钻进被损坏的傀儡内部,以牺牲剩下的两个傀儡为代价,修复了傀儡的破损部分。说来也是难懂,那个叫真纪的小姑娘据说是个眼前这个一个忍班的,实力差距真是不像话,想自己在之前的考试部分,连主仆傀儡的“里”都没放出来,就轻松获胜了,而这个人,这个用着不可思议的战法的人,竟然能把自己的钛制傀儡击穿。
在甚太愤怒的眼神下,主仆傀儡被修复了,若不是刚刚这双傀儡为骸挡住了甚太的攻击,甚太这招天绝霸枪亮出来之后还没有人能继续站着。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呢,骸很苦恼,眼前这个小怪物的力量个速度好像已经超越了自己手上这双傀儡的性能极限,到底能用什么方式打败他呢?水影大人又坐在上面,自己又不能就这么弃权。
甚太没有继续进攻,而是在原地喘着粗气,休息。
两个人一时间陷入了僵持阶段,甚太也不主动发起进攻,骸也不敢随意招惹甚太。
又过了一会儿,甚太重新抖擞精神,又朝着对手冲了过去,身边的血之蒸汽也迸发出来了,继续着自己一直以来的暴风骤雨般的攻击,而爆炸的频率也比刚刚更加频繁了。
轰!!!噗~~~~~咚…咚……轰!!!!!!
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又再一次的把观众的情绪推了上去,每一次甚太的拳脚命中了骸或者骸的傀儡,就会产生一次爆炸,骸大多用傀儡挡住了,虽然也受了伤,但是骸一心专注于化解甚太的进攻,根本不反击,不给自己制造任何多余的危险,只是本能的在逃离,再加上骸的傀儡分工明确,战斗结构非常严谨,所以甚太和骸两个人好了很长的时间,也仍然只是缠斗,没有明显有效的打击。
也许是自己的幻觉吧,犬冢拓哉大当家的总觉得甚太在进攻时发出的吼叫开始变得不像是狂野的战意,那声音越来越凄厉了。
骸在一次甚太的冲击进攻时,忽然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破绽,操纵着傀儡,用太刀砍向了甚太的脚踝,甚太也明白自己的破绽已经来不及补救了,索性做了两败俱伤的打算,拼命的在拳头上聚集查克拉,狠狠地打了一拳在骸的脸上。
BOOM!!!!!!!!!!!!!!
就因为甚太那一拳,骸被打的飞了好远,其中一个傀儡的操纵线都断了,嘴里吐着血。虽然大家都没注意,但甚太自己在原地也痛苦的呕出了一口血。
骸就算受伤了也知道傀儡是无论如何不能离身的,赶快用剩下的那一只傀儡把断了线的傀儡捡回来,再重新摆好傀儡的阵势。
李心里暗自懊恼:“最不该出现的情况还是出现了,甚太!不能再托下去了,快决胜负吧。”
骸等了半天:“中忍考试可以讲和么?”骸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就不能让两个人都晋级么?”
甚太依然不说话,身上的血之蒸汽已经所剩无几了,甚太渐渐脱离了八门遁甲的状态,疲劳感也随之而来了。
监督台上,黑土不高兴了:“木叶的那个孩子在做什么啊?已经给对手造成明显伤害了,怎么忽然中止了?”
同样的,家族代表中,犬冢家和秋道家的人也有这样的疑问。
天天:“李,你明白么?为什么甚太不继续追击了?以对方现在的伤势,几乎是可以一举获胜的啊。”
李:“你以为甚太不想追击么?甚太此时的心里肯定比谁都像打败对手。”
天天:“那为什么……”
李:“你还不明白么,甚太不是不想追击,是没办法再追击下去了。”李的粗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
天天:“诶?”
李:“甚太现在身体上的创伤一点也不比对手少!”
宁次开了白眼,看了看甚太的身体状况:“!!!”
天天:“这是哪门子的情况,甚太他几乎都没有中过对手的攻击。”
李:“甚太他从第一次用带有爆炸的体术攻击开始,就已经受伤了……”
天天:“什么意思嘛?”
宁次擅自离开了家族代表的队列,走到桥廊里:“李!”
天天和李回头看了看宁次。
宁次:“这是怎么回事?你亲自教出来的学生是怎么回事?李!这就是你口中的绿叶么?”
天天一脸懵。
李:“这是宁次你不会懂的事。”
宁次:“那就说出来让我明白!”
天天弱弱的插了一句话:“你们介不介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宁次看了天天一眼,带着天天的意愿问了李一句:“李,那个孩子体内正在高压下崩溃的查克拉经络和血管是怎么回事!?”
天天:“什么!血管!?”
宁次:“血管崩裂的情况虽然相对少了很多,未必有生命危险,但是查克拉经络正在受到翻天覆地的折磨。”
李:“是!是我这个坏人在毒害他!”李也说着气话,看上去好像非常不满宁次的质问。
宁次:“如果这样的战斗再持续二十分钟,那孩子会死的!”
天天:“李~~~宁次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李:“把!嘴!闭!上!!!”无论是天天也好,宁次也好,从来没见过李发这样的脾气。
大概四十多秒后吧,宁次看场上的甚太又开始勉强进攻了,一把冲过去抓住李的领口:“终止比赛,这件事没什么好商量的。”
李的举动出乎意料,李一拳朝着宁次的脸上就要打,脸上那拳被宁次完美接住之后,又朝着腹部踢了一脚,宁次虽然防住,但也被击退了一段距离。
天天也觉得看不下去了:“李!适可而止吧!不要太过分了!”
李:“你们两个怎么就不明白呢!那是那个孩子唯一的战斗方式,那是他唯一一条仍然还是忍者的路。”
宁次:“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只靠体术都可以成为忍者,那个孩子有什么不可以的!”
李:“那是因为!因为~~~”声音渐渐小了起来,不再气势逼人了,李像是有满肚子委屈似的,又好像不是:“因为这孩子是残疾人…………”这可比刚刚大声喊出来的话有气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