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背对着他们的芜谦,当然感觉后面的不对劲,不过他倒想着看好戏。
接着就是空气的纷乱,剑若白蛇吐信,斯斯破风,像真蛇般灵活敏锐,却又带着不一般的狠厉;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轻盈若燕,点剑而起,紫丁香纷崩。
当然,这是夏以染和风阡叶的功力,至于咕咕,惨不忍睹。
不是慢一拍,就是缺一剑;动作到位,愣是没那个气势;动作不到位,就像小孩子耍剑,那就是耍着玩的。
结果,一次下来,咕咕就差趴下了,为什么不呢?后面还有个芜谦师傅 盯着呢。
只能撑着腰,喘着气,犹如水晶苹果般的皮肤一松一弛,“慢点~~师兄,我~~跟不上。”
夏以染和风阡叶憋着不笑,那是跟不上,简直是跟上了,也没用,因为咕咕没有那个内力。空有姿势,也没有用。这怪谁呢。
以染和阡叶却是脸红,气不喘,对于他们来说,十遍是经常的事情,当然,不是被罚,而是练习。没有刻苦的努力,哪来今日的成就。
夏以染摸着咕咕的头,细声鼓励道:“师妹,你这已经很好,要知道,你可连看都看过这拂柳。”为什么细声呢,当然是怕芜谦师傅听到啦。
“慢慢来就是喽。”原谅风阡叶不善于表达。
咕咕当然知道师兄的境界,这些话不过是来安慰自己罢了。
咕咕倒不领情,皮笑肉不笑地敷衍地笑了,“呵呵,”用非常非常小的声音说:“要不是师傅在这,打死我也不会在这。”
”好了,还有九次呢。”风阡叶装挑人痛处说,用大灰狼的微笑,拍着咕咕的肩膀说:“我们慢一点,你跟着就是。”
咕咕看着那迷之微笑,不觉陷入那旋涡中,愣愣地点头,“好。”
接着,阡叶和以染还真是慢了下来,可是,在咕咕已经消耗了大量体力后, 这还是极限。
所以,到十次完了之后,咕咕觉得此生都与剑无缘了。
“呼,师兄,~··~~借我靠下。”抓着夏以染就靠着,也没看是谁。
“师兄,~我现在对你们就是五体投地,要不要投一个看看。”说着,就要滑下去了。
一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这是夏以染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行了,不就十遍嘛?”
咕咕讪笑,张开眼,就看见夏以染的身影在眼前明晃晃地站着,“师兄,你怎么在这?”
夏以染无语,“我一直在这。”
咕咕慌了,颤着手伸向上面那张脸,嘴里还念叨着“这~~~不会是~~师傅吧?”
手还没伸到,就听见后面人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很像吗?”
然后,相反的是,咕咕不是一脸慌乱紧张,而是一脸~~~兴奋激动,反手去拉着风阡叶的两只胳膊,摇着。
花痴般的乱叫着“我就知道,叶师兄最好了,怕我真五体投地还让我靠着,不像大师兄,还得让我去找,呵呵。”
风阡叶看着近在咫尺地美丽的少女面孔,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别人,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眼里的波澜出卖了他此刻的平静和无所谓。
倒是夏以染听不下去了,“嗳,我说师妹,哪有你这样的,还有,师傅看着呢?”后半句自然是小声小声说得。
“我就这样,还有,我现在没昂什么出格的事啊,师傅看了就看了嘛。”咕咕还拉着风阡叶,低着头,掩盖红着的脸。
风阡叶对她这样的举动表示很无语无语,压下心里莫名的情愫,提醒道“师傅来了。”
没有多说一句,就这样规规矩矩地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