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脑袋按向自己，他知道，她现在还不能接受，他知道，她现在最需要一个肩膀，尽管不是他的，但他愿意。
“别这样，我们知道你难受，但是，我们不比你少。”
咕咕不说话，只是垂着泪痕，“可是，师父为什么啊？师兄他很好的，为什么？”
这句话以染心里早就呐喊过千万遍，为什么，他也不知道，眨巴眨巴眼睛，掩住心里的酸涩。
“因为高衡！！”苏简说道。
“高衡？”咕咕知道高衡，当晚就是高衡。
白若枫：“阡叶救了你，毁了他自己。”
咕咕怔了，“可是，上次简儿那次不也，，”
知道她要说什么，南宫楠道：“上次不一样，上次的蒙面人还未找到是谁，是不是雪丰山的人还不确定。”所以没事。
想起风阡叶跟她说过的大点小点的故事，还有大师兄的师兄的故事，怔了好一会，对于雪丰山的规矩有多严谨，咕咕不知道，也不能理解。
还是忍不住多说一句，“可是，他没错，他只想救我。”
“不，他错了。”冷冰冰的声音，却令众人心神一震，因为他们都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大掌门芜谦。
“错哪了？”咕咕脱口而出，“难道救人也有错？”
以染捏着她胳膊，咕咕自然知道自己冲动过头了，于是撇开头，不去看那张冷脸。
“师傅！”夏以染的一声唤醒晦暗不明的他们，在以染心里，师傅始终是师傅。
“师叔。”
“师傅！”咕咕低下头，快速地念过，听起来很正常，却是包含了多少不解。
“他错在跟高衡动手了。”芜谦没有理会，而是回答咕咕的问题。
“可是，是高衡拦着他，高衡最后既然选择了自缢，就说明他在跟我动手前就已经义无反顾了，他可以将我打死，也可以将阡叶师兄打死，因为他已经选择看要死，要一个人还是两个人陪葬都无所谓；可是，难道让我跟阡叶师兄在那受死而不还手，，那样留在雪丰山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殊死一搏。”
“师傅，师妹，”夏以染急忙为咕咕的冲动解释，别说以染，就是一向大胆的苏简和唐筠也是一惊。
而芜谦却是手一摆，制止了以染的继续，冷漠地开口“不，只要你们能力足够，不必受死，以守为功；但风阡叶和高衡明显势当立足，不可能只守不攻，再加上当时风阡叶看见你受伤了，必定焦急，一定会攻而整件事情不过因为高衡要杀你，那高衡为什么要杀你，就是你的问题，也可以说，你就是害风阡叶被赶下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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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夏以染出声。
“是我害的，那你为什么让阡叶师兄走？”低着脸，不去看芜谦。
“因为他选择的，既然他选择救你，就选择了这个结果。”说完，似乎没有继续留着的必要，转身就要离开。
“师傅，那我也有错，我也下山。”
芜谦没有回头，“你？我相信你没有那个能力去攻高衡。”继续迈开停留的脚步，迈出一个个脚印，扬起一层层尘埃，决定它们的安身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