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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上船

做为资深的笨蛋白痴250.很明显天涯没有意识到其中的风险。甚至对那个诡异的笑容,天涯在心底还称赞来着‘好想那一刻做为照片保留下来。’

“我应该怎么做?需要喝水么?”天涯问。

“不用不用,仔细看着就好。”朱雀表情从狡黠渐渐转变成严肃的正色。这严肃的感觉无论是给之前的阿姨还是胖子施法时候都没出现过。本来躺的很不雅的朱雀,一点一点爬起,起身的过程是那么缓慢,但是每一点移动,都伴随着点点红光,由皮肤渗出,像是火焰燃尽之后的火星,也像火焰点燃前渐渐扩散开的热量。由红变金,再由金缩小,以更加明亮方式变得更红。就连身边的空气也渐渐星火缭绕,围着朱雀,附着着朱雀。朱雀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起星星点点的流动。

衣服也由粉白,转变为色板永远也调不出的金红色。天涯看的痴了。从未见过的美丽。

朱雀双手合拢,唇齿“汇”身边的星星点点犹如漩涡,便全部被吸引到哪细腻的小手中间,汇聚成一个拇指大小的红亮珠子。像实体,又像是幻觉。不会落下也不会升起,就那么稳稳的漂浮在两掌心上。

朱雀走近天涯,痴呆一样的天涯愣愣的看着朱雀,四目相对。

那是什么眼神,我的身后是大山还是星空,是云海还是无尽的沙漠。不知什么时候连眸子也变得好像红宝石一样的颜色了么。想陪你去看那些广阔,是我的错觉么……

那是什么眼神,你面前的是什么,宝石,金币,还是你爱的女人。你想干嘛,你想探究什么秘密,这是你再在乎的么,这是你想要的未来么……

朱雀用手挡住了天涯的视线,额头,单手将红色的力量送入天涯的额头。

“结束了”朱雀笑笑。眯起眼睛,“我不觉得你身上粘有影响运气的污秽之物,甚至可以说,普通的运气根本无法给你带来影响。,事实证明,我是对的,纯粹的净炎之炎都没能点燃一点东西。那么,说明最近的不开心只是正常的日常尘息而已!”

“结束了么,谢谢你,朱雀。”要走了么?要离开了么?

“你别急着谢谢,我们是交易嘛,你付钱,我驱逐污秽。”

“那么多少钱呢!”天涯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预感来的如此突兀,如此强烈,以至于天涯觉得这根本就不是预感,而是已经得到预告但是刚刚懂得的后知后觉。

“承蒙惠顾,20000¥”朱雀用戏谑的口气回答。

如果是你,你应该听得的懂吧,如果不是,不!!不可能不是,出现的任何偶然都是历史的必然。但是这么早出现的你……也许是别人也说必定呢。

天涯猛地向后跳了一步“你黑店啊,刚刚那个阿姨不才200¥么,坑我啊,这价钱谁来驱邪啊……”震惊的报价让天涯觉得朱雀是不是个骗子,刚才那些眼前的景色是幻觉吧。

思索中,再次四目相对。

你要赖账离开么,无所谓的。反正也没期待同伴什么的。

天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传承者会是我。

天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拥有真正的伙伴。或者,就这样过完我的一生也好。毕竟,……出现了……那就是战争,而战争,总是要死人的。

落寞,认真,期待,还有释然。

天知道天涯怎么能在一脸戏谑的笑容的脸上仅凭眼神就读到这么多格格不入的东西。那笑,是假的吧!本要脱口而出的:‘我没钱’改成了“你觉得我付的起么?”

“付不起不要紧啊,可以用别的偿还,车子房子都行的,实在没有我可以让银行借你一笔钱嘛。”朱雀几乎可以肯定了,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缘分这东西就是这样,任何交集都会成为延续下去的契机,朱雀自己太清楚,这就是自己的伙伴。这个时候天涯的表情以经说明,他打算付钱,即使这账单根本就是自己的恶作剧也一样。感觉到了!

怒火,不知从何而来,是面前的眼睛都快眯成线的女人挑起的?因为她那得逞的笑脸。不知道,但是,已经这样的,就听完她的话吧。“真是抱歉啊,我一个家境贫寒的学生,根本没有车子房子啥的,至于银行,还是算了吧。你要是信的过,我打张欠条给你。有生之年定然还上?”大不了写个假名字,最多这个月的生活费全给她,再向胖子借点,总归不能被坑成大头鬼。

“这几张纸就有生之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真没钱的话帮我完成一件事情吧,完成之后,欠账一笔勾销!”

你这一副谈正事的表情和语气是怎么一回事啊,我要不要摆出一副职业经理人的样子配合你说;‘成交’啊………………

:“你说说看吧。可以的话,我也不想欠账。”

……话说我是什么时候承认这账单的啊,315受不受理这种消费啊……为什么…为什么在你面前没有办法拒绝啊。我…明明只要是不喜欢的就会秒拒绝的啊?

“来吧。”朱雀一个清脆的响指过后就出门走向了另一个房间,天涯也连忙跟上。

如果刚才那间房屋代表的是净、纯粹的话,那么现在这个房间就是代表了单身自由工作者的创意与神经病本质。

天涯满头黑线。

有谁会将摆满东方家具的书房里的墙壁画上油画?还是一边野兽抽象派一边乡村派?中间还夹着一副六道12相的封像。八仙桌配明显不够大的格子桌布,书架格子上摆满古董水晶球瓶装干燥植物玉米种子、不知用途的药物乱入书房的酒架每个格子塞满各种毛笔油画笔水笔钢笔铅笔成卷的宣纸a4纸油画布素描纸真羊皮纸假牛皮纸墨水颜料等等等等,地上一摞摞的没有经过分类的各种包装的书籍在墙边满满围了一圈另一个置物架上烧水壶茶杯文件夹牙膏手套收音机音响变型金刚卫生纸cd盒子胶碟磁带也是满满当当。标点符号什么的请不要吐槽,就连作者我都无法断句了。

朱雀毫不在意的绕过桌子坐在唯一的椅子上,顺手从地面一摞书籍中抽出一本封面还画着毒岛冴子的练习册,就是小学门口2¥一本的那种,随手扔在桌子上。也不管大脑因房间陈设而当机的天涯,直接进入正题。

朱雀直接进入正题当然是对的,天涯再大脑当机也会在刺激下醒过来。

是那本练习册,如果不是朱雀将本子扔到桌子上,天涯永远也不会在这样一个混乱的房间里关注一本练习册,这个房间太乱了,乱到摆上一套钢铁侠战甲也不会觉得更乱。但是,天涯依然被这本看起来很普通的练习册抓住了眼球。不需要朱雀翻动,练习册,恩姑且称之为书吧。

书自动哗哗的翻动起来,只是明明薄的只有5毫米厚,却一直翻不到头一样。书上没有一个字,只有一条一条的横线做为写字格子的书只是白纸。可,横线不是内容,它依然可以被称之为白纸。

“自从有了人在大地上繁衍,心念就一时不待的影响着未来,尘息也不断的记录着过去……”随着朱雀开腔,书的上方也时而文字,时而水墨画的浮现着内容。那是书的投影。

“最早的蒙昧年代,混乱的能量充斥着天地,灾祸潮汐与进化同行,无数智慧与文明的分支被硬生生的切断,无数的可能在混乱能量潮汐的洗礼中没能撑到开花结果的一刻,人类是幸运的,在一个动荡灾祸潮汐的世界中不断的先一步进化,适应,甚至撑到了文明起源……但,没人知道这星火一样的的起源能否撑过下一个下下一个下下下一个潮汐。因为,人类已经不再进化了。从上一次潮汐开始,人类就不再进化了。混乱的能量潮汐很可怕,它能撬动天地间的法则,它能让环境改变,生命爆发一样进步,也能让一个强盛的物种崩塌灭绝。

拥有智慧的人类,不甘心犹如浮舟一样生存,依靠运气与上天的怜悯才能刚刚延续自身。他们向潮汐挑战,向自然法则挑战,向天地法则挑战!搜寻规律,破解原理。但是,他们没成功。可是先人们幸运的发现了如何使用这上天的馈赠,是的,不再是灾祸,是馈赠。超自然的力量与潮汐一同而来,这力量可以让人类更强大。但是潮汐同样人类的对手变得更强大。最终,先人想到一个方法,用这片土地上人的全部的气运力量封印潮汐带来的影响。在气运的平衡下天地法则再也不会随机乱来。这时,人类的发展才渐渐稳定下来。

潮汐也不是一直会被压制。每过几百或者几千年,都会有气运平衡不掉的大潮汐,那时,做为先人的继承者,就会有承载力量的个体脱颖而出担下梳理气运的角色。然而,这太不稳定了,承载力量的个体可能对历史一无所知,一切全靠领悟太不稳定。于是,几千年前,一位梳理完气运的继承者以莫大的代价将力量分割成十多个图腾,符合图腾守护者要求的人会在大潮汐之年获取图腾所代表的力量。继而继承梳理气运的责任。平时,则只留一个拥有微弱力量的传承者一代代的守护着记录一切的书籍。”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不过这和我…………???”天涯看着着史诗一样的记录片,若有所思。要是没有意外,朱雀就是那个传承者,着书籍…………不提也罢,要不是就是能随着时间改变形态,那就是有伪装,几万年前没可能有毒岛冴子…………

“成为我的助手,帮我赢得这场战争。”朱雀说道。并未直接说出天涯是图腾守护之一,朱雀猜测,如果面前的男人真的是哪个腾守,还是不要过早挑明的好。

“战争么?会死人吧!”这回天涯抓住了重点!

“我答应你!”之后的话出乎意料的一口答应。

“你答应?你相信我的话?”反而是朱雀奇怪了!朱雀见到了太多自欺欺人的人,也见过太多犹豫不决的人,更见过无数貌似高高在上骨子里却如爬虫一样的丑陋男人,女人。他们的一行一动,随便翻两本心里学书籍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他们或许根本不会相信自己的话,甚至看到了眼前的一切也会不相信。他们或许会在我面前嗤之以鼻,然后回家躲在被子里发抖,易或许会觉得这是自己平步青云的机会,甚至开始打算用这个信息开始牟利。中二的感受不到战争两字的含义。开始的时候,朱雀还想着或许应该先让面前的男人知道这件事的风险。战争,是会死人的,然后给他思考的时间。结果……一口答应么?

“是啊,没有理由不答应,还欠着你20000¥呢。怎么,你不信?”在天涯看来,朱雀已经全盘托出了,自己也没有感到被欺骗,那么她说的一切当然全是真的。天涯看来信息真假除通过知识去鉴别,就只有跟着直觉判断了,既然直觉觉得朱雀说的是真的,那么天涯毫无疑问会选择相信。

“我也是腾守之一吧”

朱雀“……”

天涯是那种转发任何文章都会找到出处并做上标记,任何传闻都会鉴别真伪才和第二个人说的人。有谁会为了一篇微信朋友圈小知识翻文献啊,告诉你,天涯会…………所以天涯在感觉到了朱雀的真诚的情况下,答应的如此理所当然。

天涯全身上下发散着真诚的气息。朱雀觉得好安心。

微笑。

:“具体的,要做什么呢。”

“先帮我找到其他的图腾守护者,虽然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但是应该不会太久了。”朱雀皱了下眉头,这段时间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有了微弱的增长,这说明潮汐确确实实要来了。

“有什么特征呢,都和你一样身上会有火焰么?”天涯很快进入了角色。

:“火焰是我独有的力量,别人不可能有。特征的话,表面没有任何特征,除非他们使用力量,当然,如果是我的话,可以通过气味感觉到。你想感知,基本没戏”朱雀也很无奈,毕竟你是唯一不会觉醒特殊力量的的人啊。

“那我怎么找啊,能却定一个范围么?”分辨不出找什么啊…………

“放心吧,虽然腾守可能出现在这片大陆的任何一个角落。但是却永远不会孤立出现,你既然出现了,那么你身边一定还有一个,而关注身边发生的特别事件,是找到他们的最简单方法。气运不会让我们天各一方。你就放心吧!”说完还走到天涯身边,拍拍天涯的肩……拍完直接走出了房门

“走吧,先把你的朋友叫醒。你送他回去。”

“好的,电话号交换一下吧。方便联系”天涯也跟在身后,只是肚子上那一记鞭腿。…………

疼啊!!一活动马上又觉得疼了!

“你明天有空么?”朱雀突然停下回头问,站着下几个台阶的位置要看到天涯还要仰起脸。

:“白天有课…………晚上……有空”天涯突然想到一件事。这里远离市区,虽然称不上荒凉,但是最近的商店也在5公里以外,饭店倒是有几家,接待周末旅行团,但是这里依然不是方便的住所。

“哪个洗漱间在哪,我想洗脸,脸上火辣辣的。”

天涯进屋一直没有见到其他人,所以天涯要确认一下。

“在那边”朱雀随手一指。

牙刷一只,杯子一个,毛巾一条,方巾一条,拖鞋一双,洗脸护手瓶瓶罐罐一堆。无疑,这是朱雀的的家,是‘工作’的地方,也是家,而且是一个人住的家,所有东西都是一份!

即使这栋房子有多个洗漱间也一样不会这样严苛的所有东西都一份,只能说明,这个房间的住客只有一个人。

哗哗哗,天涯捧起水在脸上胡乱的抹了几把,然后掏出纸巾擦干水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要,怎么说呢……”

再回到客厅时候,胖子已经悠悠转醒。不过他绝对没有发现朱雀又给他灌了一支不明药剂。天涯可是清清楚楚的看着朱雀背在身后的手一弹,一个透明的小药瓶就打着旋的飞进墙角的花瓶子中,朱雀的身体遮挡了胖子的全部视线,胖子不可能看见。

七八米的距离,背着手,眼睛都没看,准确的落入花瓶中。

“那么再见!明天联系。”天涯走到朱雀身后说。

“刚才你向我要号码是吧。我现在没有电话呢哎,恩~先把你的号码给我!”

“1824538855*”

“恩,知道了明天见”

“神娘娘,我们……”

“走啦!!”

胖子刚刚清醒过来,直接就对天涯和朱雀的对话心里产生了一万个问号,你们很熟么,你们之前见过吗,你们约明天是啥意思,刚才发生了什么啊,现在几点啊,我错过了什么么…………

胖子是想问,但天涯是不会给他机会的!

毕竟,对胖子说了,胖子也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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