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龙理解阿茹娜的心情。她想息事宁人,家和万事兴嘛。
后来,阿茹娜否定了自己的观点:
“不对,这件事不能这样办,这对那个年轻人不公平。我怎么说出那样的话呢?”阿茹娜在心里后悔。按道理,她是支持年轻人的。可是一着急,却说错话了。真是追悔莫及,这对那个年轻人不公平,肯定让求援的那个年轻人失望。
为此阿茹娜自己过了好长悔悟的时间。她几乎当了爱情杀手。
许久,还是刘龙先挑起话头,“还劝别人呢,忘了咱们俩一开始是什么情况了。”
“什么情况?那时候你是个有名的土匪,那时候我就纳闷,土匪还娶媳妇?太奇怪了。”这次把阿茹娜从回想的泥潭里拔出来。
“怎么不娶媳妇?这年头和尚都娶媳妇了,何况这么英俊潇洒的人呢。”刘龙说着自己都被逗笑了。
阿茹娜看看刘龙,望着远方,深情地说:“这就是人的命,张星的儿子也是土匪,也长得很英俊,我为什么不嫁给他呢?因为他们干的事情太缺德,让我深恶痛心。”
“但是,跟了我以后,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阿茹娜,你不后悔吗?”刘龙问道。两人在进行进一步的心理沟通。
“你是为了我才逃到这里来的,一切根源都在我,你信吗?我不但不恨你,我更欣赏你。”阿茹娜说完,刘龙兴奋地一把把阿茹娜放倒地上,两人抱到一起,笑到一起。
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两人一看,又是刚才那个年轻人,马骑得快极了,马尾巴都翘起来了。他可能能事发生什么事情,又折返回来了,这使阿茹娜很高兴。因为可以以给自己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只见他迅速从马背上跳下来,着急地对刘龙说:”快,快。他们快抓我来了,快把我藏起来。“说着左右看着,紧张地寻找藏身之所。看来事情万分紧急。
刘龙和阿茹娜都气坏了,他们义愤填膺,这还了得,因为逼婚,要抓人,把人逼上绝路。仅仅因为逼婚,还要威逼利诱,还给人上刑,这太过分了。
阿茹娜和刘龙决定出手相助,帮助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很值得帮助,狠狠打击对年轻人苦苦相逼的一方。
阿茹娜和刘龙决定,帮助年轻人,把事情扳过来。
刘龙和阿茹娜一听着急了,可是他们环顾左右,这里没有藏身之处啊。怎么办,事情紧急。形势箭在弦上。因为,他们看见,有几匹马往这边驰来。
情况十分危急。
还是阿茹娜想出个办法,”去我家里躲一躲。我家在四五里地远的地方。“刘龙也赞成。为今之计,只好如此了。阿茹娜这回决定要全力帮助年轻人,以挽救刚才说错话的过错。
”好“年轻人说完,骑上马,往阿茹娜的舅舅家驰去。看来这个年轻人很坚决,值得相助。
不一会儿,他爸爸来了,还领来一帮人。这帮人气势汹汹,有种抓犯人的尽头。“看着我那儿子没?不听话,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爸气势汹汹地刘龙问道。
这是一帮残害年轻人的凶神恶煞。决不能让他们得逞。
“怎么这么多人找儿子呢?挺热闹的。”刘龙揶揄地问道。为把那个年轻人逼上绝路,带来好几个人,把他的心也狠了。
“他不听话,多来人把他绑回去。你看,绳子都拿来了。”他爸左右看着,还在寻找。有种不达目地誓不罢休的劲头。
然后,他爸招呼那些人回去了。他们很失望,没找着那个年轻人,没找着那个叛逆他们的年轻人。年轻人解脱了。
“准不是什么好事儿,要不这多人找儿子,还说把他绑回去,他儿子能不跑吗?”
“不知道是什么事儿,也不知道咱们俩是做了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回家看看他吧。”
到中午时分了,两人赶着牛回去了。
两人回家里一看,年轻人正在帮桑杰拉木头。看见刘龙和阿茹娜,年轻人笑着说:”你们回来了?累坏了吧?“这个年轻人脸上洋溢着喜悦。毕竟他躲过了致命的一劫,毕竟刘龙他们救了他一命。他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这是什么人?他说是你们的朋友,他还干了好多活。”舅妈悄悄地问阿茹娜。
“是,他是我们的朋友。”阿茹娜笑着说道。
吃饭时候,年轻人要走,但是,阿茹娜让他留下来吃饭,毕竟事情还没过去。帮人帮到底嘛。小伙子只得难为情地留下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吗,刘龙一边给她夹菜,一边问年轻人,”为什么你们家人要绑你呀?“
年轻人低下头,小声说:“我哥哥没了,留下嫂子,我没娶媳妇,我家里人要把嫂子娶给我。我不答应,他们就要绑我。”原来是这样,看他家里人的样子,要把他绑回去。太惨了,要给他娶嫂子,“你应该跑,跑的对。”阿茹娜首先支持他。
阿茹娜和刘龙听出来了呢,这是一个强迫的婚姻,小伙子是个受害者。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娶谁是他的权力,怎么能强迫呢?你的对,忘了问了,你叫什么?”小伙子听了舅舅的问话,感激得两眼放光,激动地回答:“我叫胡日雅,二十岁。”
“二十岁,正是好时候啊。”舅舅叹着气说。
下午,刘龙和阿茹娜带着胡日雅,赶着牛,又来到野外草地。
不一会儿,胡日雅的家里人来了,看见胡日雅,“好啊,你躲在这里,叫我们好找,这回看你往哪儿跑?”拿过绳子就要绑胡日雅。这帮强盗要实施强盗行径了。
“等等”刘龙站了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他是你们的家人,你们怎么能绑他呢?他的事我们都听说了,你们作为家里人,替他考虑过吗?他的意愿是不同意这门亲事,你们问过他吗?”刘龙要见义勇为了,他要出手了。
“跟你们没关系,你们就别说话了。”他家里人好像在讲理。他们对刘龙来个当头一棒。
这时候,阿茹娜上场了,他要给刘龙帮忙。她永远是刘龙坚强的后盾。她激愤地说:“我们不是你们的家里人,可是胡日雅兄弟很相信我们,他人就是外人,也比他的家里人强。不信你们问问他。”
“胡日雅,你是这么说的吗?”家里人问胡日雅。
“不错,我是问了,那个家里,我不愿意回去了。”
阿茹娜继续他的演说:“你们听听,一个你们家的人,都不愿意回去,可见他对你们家人已经失望至极。你们想一想,把他养这么大容易吗?多少年的感情,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就没有了。他也希望家里给他爱,家里给他更多的关怀。你们倒好,要把他绑回去,你们多么残忍啊,还想一家人的样子吗?”
经过阿茹娜的一顿抢白,他家里人都不吱声,最后,他伯伯站起来笑着说:“我们也是为他好,为他好啊。”
刘龙继续讲到,“为她好就应该以他的意愿办事儿,他的意愿就是,不同意这门亲事儿。一个人活在世上,整天心里窝窝囊囊,那样活着就没意思了。人活在世上,应该快快乐乐的,健健康康的,不要把他不同意的强加给他,那他就快活的。”
阿茹娜让刘龙歇一会儿,她讲道:“胡日雅是个刚过二十岁的孩子,这样的人应该活的快乐的环境中,可是他是现在什么样,整天东躲西藏的,心里压抑,一点都不快乐。一个人活在世上不容易,一个人很好地活在世上,更不容易。”
这时候,胡日雅的家里人中,站起一个资格最老的人,“你们别说了。我们明白了,要多替他考虑,采用他的意见,是不是?以后我注意,这门亲事就算了吧,都不同意没办法。走吧,回家吧,谢谢你们。”
再看胡日雅,高兴地跑过来,握着刘龙和阿茹娜的手,“谢谢啊谢谢,以后我到府上拜访。再见。”高高兴兴地跟着他家里人走了。
他们走后,阿茹娜和刘龙热烈地拥抱起来,庆祝他们的胜利。经过他们激烈的言辞,热气的情感,终于感动了他的家里人,撤回这门荒唐的婚事,他们胜利了。
晚上回去后,吃饭的时候,舅舅问这件事,问那个孩子怎么样了。阿茹娜说摆平了,现在没事儿了。
“你们俩摆平的?”舅妈惊奇地问道。
“就我们俩啊,也没动枪没动刀,全凭一张嘴,就把事情摆平了,厉害不?”阿茹娜逗笑话。
“看把你们能耐的。”舅舅笑着说,也算是句夸奖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