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瞬间的一个过程,我根本来不急去保护她一下,吓的我赶紧跑过去问:“怎么样?没事吧?”
余楠的表情很痛苦,但她想到的是不要惊扰到她的爸爸妈妈,向我做了个手势后,我把她抱了起来,放坐在了沙发上。
左脚踝已经肿了,余楠的眼泪也流了出来。我说:“你家有云南白药吗?”
余楠摇了摇头。
“那红花油呢?”
余楠又摇了摇头。
“药箱有吗?”
余楠还是再摇头。
典型的一问三不知,当务之急是消肿,问余楠在多是也是废话,还不如有自己去找呢。
我蹑手蹑脚的在客厅里找着药箱,生怕打扰到余楠的父母。再急出了一脑门汗,我终于在一个柜里翻到了药箱。
找到云南白药后,我和余楠面对面而坐,把她的脚放到我的腿上,边往她脚踝上喷药,边用力的揉搓,余楠忍着疼痛一声不吱,但泪流不止。
上完药后,余楠扑到我的怀里,小声的哭了起来,很委屈的样子。
我安慰她说:“没事的,就是崴了一下,多喷几次药很快就会好的。”
余楠哽咽地说:“你心疼我吗?”
“怎么不心疼啊!我现在不光是心疼,全声上下哪都疼。”其实我更担心的是余楠父母看到我们现在的这个样子。
我拿纸巾边给余楠擦眼泪,边逗她说:“大美女哭成小花猫了,恐怕将来没人敢要了。”
余楠抬起手,力量看似很大,实际很轻的打在我的身上,撅着嘴说:“将来要是真没人要我,我就嫁给你,你想不要我都不成。”
我说:“你会看上我?像我这样的可满大街都是。”
“怎么看不上呢,其实我一直——”
“一直什么?”
“没什么。”
余楠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便不再往下说了。我大概能猜到她想说什么,但在我看到那就是个平平常常的笑话,只值得一笑而过,不值得在意。
“你爸妈喜欢吃什么呀,我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川菜。”
“川菜?不是吧,你爸妈不是北京人吗?怎么喜欢吃辣的?”
“谁告诉你我爸妈是北京人了,他们是正儿八经的四川成都人,只不过是现在在北京工作和生活罢了。”
“那你呢?”
“我从小在北京长大,所以一句四川话都不会说。你都不知道,我一直觉得特遗憾,我特想学四川话,但没人教我。”
“叔叔阿姨怎么不教你啊?”
“他们说传男不传女。”
“呵呵,真有意思。”
家常菜我做的马马虎虎,只有川菜做的好,听到余楠说他爸妈是四川人喜欢吃川菜,我感到很诧异。
我并不是四川人,之所以川菜做的好,是因为我的前女友易菲是四川人,重要的是易菲的爸爸是做川菜的国家一级厨师。易菲从小耳濡目染,跟她爸爸学做了一手好川菜,而易菲的好手艺一点没有保留的又全都教给了我。
往事历历在目,现在依然能够清晰的回忆起和易菲的点点滴滴,那个时候感觉每一分钟都充满了幸福的味道,被温馨包围着,我认定了易菲就是那个和我携手一辈子的人。
直到自己的想法破灭了,我才知道我能给予易菲的只是有限的一点点,而易菲想要的远不止这些。她想出国,我不想,所以她找了一个能和她一起出国的男人走了。她走了,我就失恋了。
“想易菲了吧?”余楠不在乎地问。
“没有啊。”我矢口否认,故做轻松地说:“想她干什么呀,我想我妈了,好久都没回去看看她了。”
“你就别装了,想就是想,有什么不承认的,毕竟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可,想想也是正常的。不过你该知道的是,你和她已经不可能了,她现在有了新的生活,有了新的男朋友,你们已经没有复合的可能了。我希望你不要生活在她的阴影下,你是姚远,你理所当然的应该做回你自己。”
“我怎么了?我不是挺好的。谢谢你对我说这些,不过阴影根本谈不上。正像你说的,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再想她不就是自做多情了吗,我没那么溅。”
“但愿吧,我不喜欢看你闷闷不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