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小梅和老公出去散步,回来的路上遇到一只很小的小黑狗,它一直跟在他们的身后。汽车来了,小梅把小狗撵到路边怕它会被汽车撞倒。“这是谁家的狗啊?怎么走失了吗?还是被主人丢弃了?”
“八层是跑丢了!你看它那么小,努力的跟着咱们跑,挺可怜的!”于成也发了善心。
“你别回头看了,看得它更跟着不走了。我养活什么动物都活不长久,连花儿都养活不活。它跟着别人也许还能活久一点。唉!狠狠心吧!”
当车灯打过来的时候小梅就能看到小狗的影子就在她旁边屁颠屁颠的跑着。这么晚了,如果它能跟到家门口的话,那么我就收留它吧!好歹冻不死。小梅心里这样想着。可是在进东区的时候,小狗转跟了另一对男女,它也曾犹豫过站在两对分走的路口,看看这边又望望那边,最后还是选择了那对小情侣。
于成明知道小狗不跟了还时不时地回头望,忽然传来汽车的急刹车声,于成和小梅都向小区门口望去,“不会是那只小狗,放心吧!它应该跟着那对情侣走远了。”小梅安慰着于成。
可是这心里一直放心不下,很少诵佛号的她,默默叨念起来,希望那只小狗会遇到好心人收留,希望它不会被冻死在这个寒冷的夜里。但是晚上梦到的都是狗,三条大黑狗追着咬她,小狗真的出事了吗?
早就好奇到不行的小梅现在终于要知道真相了,她亟不可待地催促小罗开讲,原来是丽英和郝杰的事被三文给发现了。事情是这样的,三文那天与往常一样出门上班,可是走到半路想起忘了拿一样东西,便折了回来。回来发现家里没人,可院门没锁,他并没有声张,走到院里听见郝杰屋子里传来女子呻吟之声,他下意识地觉得是他妻子一怒之下破门而入,发现他的妻子丽英正和郝杰一丝不挂的在床上怔怔的望着他。
他本来是要去揍郝杰的,但郝杰那个头往他跟前一站他就怂了,按倒他老婆就打,郝杰也不拦着。让人可恨的是,丽英的女儿就在一边睡着,当着那么大的女儿,丽英竟公然和别的男人一起鬼混。大清早的孩子能睡着吗?你这是给孩子秀什么样子啊?更让三文接受不了的是院里人都知道就他不知道,一气之下给了这些人一个星期的时间赶快搬离。
把丽英关在自己家中,不让她穿衣服,不给她饭吃,不让她睡床,三天就差点把丽英给饿死,她本来就瘦。三文不在时丽英就敲玻璃求助,没人敢管,郝杰躲了出去。只有小罗不忍心怕丽英会饿死,每天抽空从窗口给她送点吃的。这还不算,每天丽英还要遭受三文用皮腰带暴打,打得很惨很可怜还不让出声,怕被街坊听到。真不亚于上刑,丽英浑身都是伤。三文放出话来:谁若敢帮丽英或放她,那三文就连她一起打。还有谁若是把这件事给宣扬出去,可别怪他三文不讲情面。当时全院人都处在白色阴影下,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出。
就是以后对丽英解禁了,也是啥时候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根本不把丽英当人看,也不让她回娘家。众人谁都不敢和三文讨价还价,乖乖的在限定的期限之前都搬走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小梅寻常在半夜听到隔壁传来女子嘤嘤的低声哭泣声,和抽打的声音,有时隐隐听到求饶声。可每次于CD说是她鬼片看多了,幻听幻觉。看来是自己当时不在院子,若在的话,是不是也会被赶走啊?闹得这么凶,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于成对自己只字不提呢?是否也对三文有过什么承诺?
“你不在也有不在的好处,这不你不用四处找房子租。你老公就一点都没和你说么?”小梅摇头。“什么也没说?”小罗不相信的瞪着小梅,“人家是保密局的,你不知道?”谁像你唯恐天下人不知道。
“怎么你在炖肉?闻起来好香啊!”这个馋猫,小梅看着她笑了。
“应该快炖好了,我给你夹一块儿尝尝!”小梅刚要起身儿子就抱住小梅的腿,撅起小嘴:“不!”
“没事,不用了我又不是丽英。”小罗也急忙拦住小梅,然后很不满的对着宽宽说:“唉!你这个坏小子,我可是你干妈啊!走了四个月就不认识我了吗?我还给你织过毛裤呢!你不给我吃我偏要吃。”说着向锅边走去。
儿子慌忙跑到炉边,张开小手不让过去,把小梅和小罗逗得哈哈大笑。这孩子啥也不往心里去,就是吃得不行。那时怀他姐姐的时候吃啥吐啥;怀他时,干呕很少吐,有时苦水都吐出来了也不吐食物,那时小梅就想:这孩子爱吃,不愿浪费食物。到现在也是,啥也不给他都行,只要有好吃的就行。
“哎呦!我看你能守到几时,我今天就跟你在这儿耗着了!”小罗也不示弱,笑嘻嘻地叉着腰站在孩子对面。快到中午时宽宽瞌睡了,上下眼皮直打架也依然坚守阵地,寸步不离,站那儿都摇摇晃晃的,像喝醉了似的。把小罗逗得笑个没完,“快把它抱回去睡觉吧!站着都快睡着了,可怜的人儿!”
儿子迷迷糊糊还在摇头,“你去睡吧!我不吃你家的肉,我回家也炖肉去,你放心吧!”
儿子这才乖乖地躺进小梅的怀里,没吃几口奶就睡着了。小罗笑着轻轻的离开了。
小梅心想自己也装作不知道吧,这是人家的伤疤,能不触碰就不触碰,谁也不易啊!只是很瞧不起郝杰,你睡得起怎么就承担不起?不过丽英确实也是太贱了,哪个男人又会真心要她呢?放到嘴边不吃是男人的耻辱。小梅又想了这句话。
可是没过几天三文竟遇到了小罗来这里用这里的水洗衣服,爱占便宜的小罗被三文给骂了出去。小梅说过好几次不让她过来蹭水,她还以为是小梅小气,帮三文不帮她呢,这下被骂惨了,再也没来过。
但是如此一来也让三文知道小梅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小罗一定都和你说了吧?就她那张大嘴根本憋不住话。我这几天也是被憋得受不了了,家门不幸啊!你说我咋就找了这么一个女人呢?”三文蹲在小梅的门口一个大男人竟呜呜的痛哭了起来。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又何尝清白?为什么只要求女人而不要求自己呢?也许她也是被你一而再给逼成这样的。但这话也不能就这样讲出去,毕竟看着他哭也是蛮可怜的不能再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了。“事情已经成这样了,不要再难过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相信经过这一次,丽英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她能改就好。”
“她敢!她若再有下一次,我会像杀猪一样的宰了她!”说这话时三文整个人都象块铁似的,硬邦邦的,拳头狠狠的凿在了门框上。他转身走时对小梅说:“你别担心,我是不会撵你走的,你和她们不一样。”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小梅的儿子苦笑了:“他若是我的儿子该多好!”
当天晚上丽英又被打了,这次可能打得很惨,那半夜的哀嚎声抽泣声,像鬼魅一样阴森可怕,小梅都被吓得睡不着。可也不三文对丽英说了什么,从那时起,丽英好像很恨小梅,总是想给她找点麻烦。
丽英的女儿很喜欢和小梅在一起,她和那个大眼睛女孩张睿都很喜欢为小梅做事。有一天小梅在奶孩子,两个女孩跪在她旁边为她拔白头发,忽然一双粗短的手伸了过来,是个男人的手,而且不是于成的,那手径直向她的**伸了过去,因为太突然又太快小梅没反应过来,快挨着**时,手忽然停了下来,然后把小梅的衣服向下拉了拉,然后收回去了。小梅猛然抬头是三文,三文憨憨的笑着,小梅却觉得他笑得那么龌龊,那么令人讨厌。从此再不在他面前奶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