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没这么弱吧!就这么轻轻地一推,也能摔成这样,看着师父那阴郁的脸,还有刚赶到的掌门师伯的,她觉得她今日肯定会被惩罚。
“师叔,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推初雪呢!初雪已经向你道歉了啊,为什么处处针对我呢?嘤嘤…呜呜呜…”司空初雪一见掌门也来了,哭得更加凄惨。
依水惊讶地张开嘴,看着锦素将虚弱的司空初雪搀起来,然后狠狠地瞪着她,她真是有口难辩啊!
“你这个贱人,反正老娘今天肯定要被罚了,那不如报了当日之仇。”依水愤恨自己怎么那么笨,就中了她的计,她在外人眼里,形象一直那么好,刚刚也是自己在骂她,不过既然横竖都要罚,不如今日就坐实这个罪。
依水一步并两步走到司空初雪面前,将搀着她的锦素推开,拽着她的发一巴掌扇过去,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这一巴掌是教你做人不要这么高傲。”
“啪”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教你看到长辈要行礼,不要目中无人。”
“啪”依水越打越起劲,“这一巴掌是教你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任由你欺压的人了!”
清丘已经被依水那三巴掌弄晕了,连忙出声制止:“够了,秋依水,你给我住手。”
依水现在打得正上瘾,怎么可能会停手?又是一脚踹上去,对着她拳打脚踢,已经忘记什么青云戒规了,她现在就想怎么能还她当日断骨之痛。
而被甩了三巴掌,又被踹倒在地的司空初雪,一边喊疼,一边求救,“秋依水,你这个疯子。”
依水冷笑低下头说:“我是疯子?你才是不折不扣的疯子,怎么?知道疼了?当初你这么打我的时候,我可是没有吱声呢!”
白云墨摇头从后面将她拉起,手环着她的腰,清冷地说:“够了!”
依水愣愣地抬头看着白云墨,眼神慢慢清明,她刚刚是被仇恨迷了心,只想着怎么折磨司空初雪,都忘了师父还有掌门师伯都在呢!
白云墨看着她的模样,微微叹息,刚刚他可以第一时间赶到,却因为答应了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出手阻挠,一直就冷眼旁观,现在制止,是因为掌门师兄已经来了,她怕是躲不过处罚了!
依水看着白云墨,眼泪就涌上来了,她很委屈,很想趴在他怀中哭,告诉他她受伤全是因为司空初雪打的,可是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会有人相信吗?即使师父相信了,可是没有证据,同样是徒劳。
依水吸吸鼻子,鼻音很重地说:“师父,对不起。”一大串话,说出口的,也就三个字,对不起,让您失望了!对不起,又给您惹祸了!对不起,……
“秋依水,刚刚在议事厅,我已经放过你了,一出来你就犯事,今日若不是你师父阻止,是不是要将你同门师侄打死不可?”清丘已经气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转念一想,刚刚她和云墨明明已经要回峰了,怎么又出了事?
“你回峰收拾收拾,去浮丘洞面壁三年。”清丘看了看白云墨,又补了句:“谁也不许求情,我以掌门之令下达,否则同罪。”语罢,拂袖离开。
秋依水屡次犯错,三年面壁对她都是轻的,若不是顾忌她是云墨的弟子,早就将她逐出青云了,省得一天到晚膈应自己。
龙惜走上前,唤着;“依水…”
“龙惜…”依水笑笑,“我没事。”然后转身离开。
“尊上,我很了解依水,她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的,您…”怎么不帮依水呢?最后她没敢说出来。
白云墨望着依水离去的地方,轻吐出声:“毕竟是她错了!”这次让她去面壁,是件好事,她生性冲动,这样很容易会吃亏。
站在一旁的秦凯歌也不由说出:“尊上,刚刚那幕一看就知道是司空初雪故意激怒她的。”
白云墨扫向龙惜和凯歌,“她需要长大,是吗?”说完也离开,他说的是问句,实则心中已经有答案了。
龙惜疑惑地问:“凯歌,尊上这是什么意思啊?会帮依水吗?”
秦凯歌已经领悟了白云墨的话,转而对龙惜说:“尊上这就是在帮她,秋依水是需要长大。”
……
依水此时坐在火凤身上,心里很失落,不由低喃:“火凤,我知道师父不帮我,是为我好,可是我心里还是好难过。”依水捂着胸口,那里真的好闷。
笨蛋,你肯定是爱上我伟大的主人了!不然怎么会一脸哀伤、失恋的表情,放心,爷会好好对你的。
“火凤呐,等会收拾完东西,我就要去浮丘洞面壁去了…要三年呢!”依水继续嘀咕。
你早该去面壁了,才三年而已,爷就委屈一点三年不吃你煮的东西吧!
“你可千万不要太想我哦!”
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想你的。
“不过你要是想我,还是可以偷偷去看我的,顺便带点东西给我,我也可以帮你煮点东西。”依水越说越觉得好难过,三年哎!听说浮丘洞很恐怖。
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还是会去看你的,不要太难过啊!
一人一鸟一个说,一个腹诽,便到了云际峰。依水只是带了些衣物,一想到要去三年,果断的将书睿塞进包袱里,他正在睡觉,等他醒来,依水就有的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