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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十二楼中尽晓妆 (上)

翌日。

午后灿烈的日头辐照过葱郁的树林,日光透过浓密的叶子,洋洋洒洒的落在一驾行驶着的朱红色精巧小马车上,惹人眼晃。

很长时间才驶出山林,进入宽坦的城道车轨,不多半个时辰便驶至临安南城门,马车驶至城门前,红拂亮出丞相府的通牒,守城侍卫恭敬的退开,让出一道路来。马车进了城门驶过长街,往东朝皇亲国戚府聚一向而去。

依照南圣法令,任何进出临安的人,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庶民百姓,须得通过守城侍卫严格排查方能进出临安。

“小姐,要不要去醉馨园瞧瞧去?”红拂轻轻的询问闭目养神的上官红玉。

“不了,回府吧。一夜未归,没事才好。”上官红玉依旧合眸,淡淡而道。

红拂见了,不再言语。

马车继续行着,忽而,上官红玉闻车外传来一沉黯的老者之声幽然入耳,他道“红颜多薄命,宫深冤鬼缠。算有气尚息,浮沉亦不休。”

“停车。”上官红玉急于出声,故而声音有些凌厉。

“怎么了小姐?”红拂也被惊了一下,立刻拉住缰绳,急切的寻问道。

“车外可有什么人?”上官红玉未动,而是反问道。

马车正好止在了一座宽大的拱桥之上,地势要稍高一些,一眼望去四下并无何人。这里离东城府邸已不是很远,这一地带的平民百姓也算富裕之人,所以环境不会噪杂,人烟也少。

“小姐,没人啊。”红拂满是惊疑。

“你仔细看看。”上官红玉仍然坚持,语言清凉。

红拂再细细寻视一番,才看到桥那边垂柳下一位银丝梳整银胡须簇簇身穿紫褐长道袍老者立在那里,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处的渭河。

“咦,怪了。”红拂更是奇怪,刚才自己明明细看过,没见任何人,怎么眨眼见又有人了,莫非自己眼花?

“可见着什么人了?”上官红玉听到红拂细微的质疑,便扬声问道。

“桥头那边倒是有一个,却非我们认识的人,而且这么远的距离,小姐怎知有人?”红拂疑惑而问。

“过去。”上官红玉淡淡吩咐道,没有回应红拂的话,以红拂的内力,是不会听到他的音迹的。

隔空传音,城府于凡人耳际却不可闻之,有此功力的人,世上无几。

马车驶至桥头,在老道人旁边停住。上官红玉不动,而是清幽地问道,“敢问前辈所言之人可在此处?”

“在与不在,不重要。”幽黯之音清淡

“可是有解?”上官红玉不动声色,淡然一问。

“无解。”老者诚沉而语,却独独两字,孤漠傲然。

“那前辈是算准了晚辈命途多舛即将时命不保,来探探晚辈此时的心境的?”上官红玉反笑,语气冷然。

老者听罢,诚然一笑,道,“如此坦然,倒是不多见,只是可惜了,唉…”老者叹息而道。

“可惜什么?”上官红玉心下意乱,却镇定自若地问道。

“也罢也罢,可否借上官小姐贵腕一用?”老者叹息,望了一眼车内不见容颜的女子,她的淡定倒是难得的傲然之气。

上官红玉思索片刻,左手腕上带着夙愿,不可示人,便将右手伸出帘外。

老者看着露在帘外的纤腕,便伸手至她手腕上方,不及接触,运足内力,内力由掌心而出,驱向上官红玉手腕。上官红玉未及反应,只觉得心尖上顿时似针尖刺入,一痛即逝,后便觉一股股舒缓的内力流入心脉,沁人心脾。忽而,但见手腕上显出一道血红的印记,继而变成一股红手腕,上面挂着两个细小精巧的金色铃铛。

红绳一现,老人便收回了内力,淡然一笑,说道,“同喜同悲,生死相依。”

上官红玉和红拂还在沉静在红绳显现一刻的幻象和老者悠长的话语中时,老人已消失不见。

“小姐,这是什么?”红拂惊奇的看着上官红玉,疑惑已不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若我没有猜错,这便是世人传说的长情结。”上官红玉答。

长情结,世间痴男怨女所想。说中记载,三世轮回,不离不弃。

“那岂不是奇珍异宝了?”红拂犹是疑问。

“算是吧,只是我并不知它的用途。”上官红玉淡笑,心绪却缭乱。

深宫之中,唯能长情者,独独皇帝一人矣。而自古君王多薄幸,后宫佳丽三千,谈何长情,何况皇帝亦不会是自己想与长情之人。

“回去吧。”上官红玉淡漠地说道。

马车缓缓驶向丞相府的后门,上官红玉由红拂扶着下了马车,进门去了。路上遇见几个小厮丫鬟,却躲得远远,仿佛见了妖魔般惊惧的脸色。上官红玉顿知,当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果然不出意料,上官红玉走到西院门时,就见外面增加了十几个侍卫,却不见昨日两个。

上官红玉面色一冷,直直地往西厅走去。

踏进西厅,上官席背对着她站在主位前方,在看墙壁上的雁南飞的墨画,听见动静,略略侧目,却不转身。

“红玉见过父亲”上官红玉侧福行礼,淡漠而道。

“下笔有力,笔触飞越,气力腾然,悲凉却更显凌云宏腾,凌凌秋风挥寒而去,画得好。”上官席评价的无可挑剔。这确实是好画,世间仅此一幅,出自夕之手,在她上官红玉眼中是无价之宝。

“父亲见过的名家画作数之不胜,这只是个不出名的小画作,怎能入得父亲之眼。”上官红玉淡淡应道。

“的确,画虽好,意境却不成熟。雁无家,北寒南飞,南炎归北,可肆意而为。”上官席语现严肃,话锋犹转。

上官红玉听罢,不语,眼色依旧冷漠。

“可是人却不同,肆意而为只会招惹不必要的祸端,徒添烦恼。”冷言锋利一贯是上官席为官齐家的动作。

“父亲这是要禁红玉的足?”上官红玉冷淡反问。

“是!”上官席冷冷一字,毫无温度。

“那红玉就同父亲明了说,红玉若想为之,任谁也挡不住。”上官红玉冷冷地说道。

上官席凌然转身,怒不可遏,却强压着,沉声道,“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

上官红玉冷冷一笑,淡漠一讥道,“父亲的确不敢把我怎么样不是么,这皇上御封的玉妃若是在相府有个什么闪失,我想父亲怕是难辞其咎呢。”言辞透着挑衅,丝毫不畏惧。

上官席愤怒的瞪着上官红玉,上官红玉亦是淡定不畏地直直望他。最后上官席也无法再继续说下去,只说若以后再像昨日那样不知所踪,一个时辰不回,便杀两个侍卫,两个时辰不回,就杀四个,三个时辰不回,就杀六个,看她如何忍心看着无辜之人因她而死。

上官红玉心眸里泛起的冷冽,心里淡漠地冷嘲,侍卫也是他上官席的侍卫,要杀便杀,与自己何干?

可她无论如何掩饰,依旧说服不了自己的内心。是的,知子莫若父,何况他是以权谋致胜方才立足的丞相大人。他的手段,无情低劣,却还是制住了她。

红拂见上官席走了,便进门来,看到上官红玉定定地立在原地,周身透着逼人的寒气,眼里却是努力压制的痛楚,扫一眼孤漠,一室冷漠荒凉。

红拂见罢心疼至极,却也是无力。

“小姐,听说相爷昨日杀了守门的那两个侍卫。”红拂小心翼翼地说道,

上官红玉冷眸一转,没有言语,而是出西厅朝西阁楼走去。

接下来的日子,上官席和颌惜都未来过,就连平日里偶尔来走走的上官墨玉也没再出现过,平淡依。,只是不同的是上官红玉出不了西院的门,连日里的三餐都是主厨房那边做好了送过来的,小厮丫鬟们更加小心翼翼,颤颤巍巍地看她脸色行事。

这日夜幕,用过晚膳,上官红玉便懒懒地躺在珠帘外的阳台的贵妃椅上小憩,秋意微凉,却也舒服得很。突然,上官红玉感觉有道刚韧的气息接近,睁开眼眸,便见不远处立着一欣长高大的白袍男子,男子见她看着他,微微一笑,俊美异常,却又透着些世家的纨绔邪傲。多月未见,他似乎黝黑了不少,阳刚之气更显。

“这西院外重重守卫,你倒是依旧来去自如。”上官红玉淡淡一笑,清若芷素,气质兰芳。

“何止是单单这西院,整个相府外都隐身着不少大内高手,看来你倒是玉印还未绶就圣眷尤渥。”恭少卿漠然而道,语中不乏有些嘲讽之意。

“话说您恭少将军今日怎的有空来看我笑话,南边都安排妥当了?”上官红玉便不介意。这原就是个笑话!

想起曾与面前这个人的那场联姻是个漩涡,自己决不能跳进去。结果可好!另外一个更大更深的漩涡等着她呢!哦,不!它是这世上最大的漩涡,无底深渊。

恭少卿一下冷了眼眸,隐去了纨绔之态,冷然自嘲道,“是啊,本将军不休不眠赶了十天十夜的路,特地赶回来看你上官红玉的笑话!”

上官红玉听罢,淡眸一聚,定定地看着恭少卿,他眼里的阴霾不可忽视,那掩饰的再好的愤怒犹可见。

不想他竟然会这般愤怒,奇了怪了,这愤怒的不该是她吗?

“你何苦这样,奶奶若知道会心疼的。”上官红玉淡淡的转移话题。

“奶奶?哼,你与她倒是亲密,你既然那般在乎奶奶,为何那日还要来逼我退婚,让她难过!”恭少卿冷哼道。

“我不想为他人所左右。”上官红玉淡然而道,心下有些悲凉,王侯将相之家,又如何能逃脱得了被人所左右呢,最后还是自己痴心妄想罢了。

“那现在呢,你就甘愿为他们左右了,你上官红玉天不怕地不怕的固执呢?”恭少卿依旧步步紧逼,微怒冷言。

“你身为南圣的少将军,岂会不知南圣的律例朝纲!这违抗圣旨之罪还用我来给你解释么?”上官红玉也有些烦躁,为何非要来这样逼着自己。

“对不起。”恭少卿也觉得自己失言,看着微怒却极力克制的上官红玉,心下有些疼惜,她已很难过了,自己是来安慰她的,怎会如此燎燥。

“我去跟他说,你上官红玉早已和我有了婚约,是我恭少卿的妻子。”恭少卿有些急躁地说道,转身欲往外走。上官红玉自是知道他口中所说的那个‘他’便是九五之尊的皇帝。

“站住!你就这样直剌剌地去,你可想过后果!”上官红玉语气冷冷地喝止住恭少卿。

“死有何惧!”恭少卿坚定异常,凌然砺刃。

“你可为恭老将军和恭老夫人想过!可为恭将军府几百人的生死存亡想过!你以为皇上会轻易的放过恭府么!”上官红玉对于他的鲁莽很是生气,他怎么就不思量这其中厉害关系呢!

“爷爷是三朝元老,奶奶也是先帝御封的一品诰命夫人,皇上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恭少卿仍然坚持道。他的考量自和上官红玉不同,他了解她的心性,他又怎会看着她不情不愿地入宫去,况且他也不允许她入宫去!

“一朝天子一朝臣,你怎会不明白?当今皇上的皇位都是从先帝手中夺过来的,他眼里又岂会在意他们是几朝元老!”上官红玉直接了当。

恭少卿震惊至极,愣地看着上官红玉,单单吐出一个“你……”字。

当今皇上的皇位确是从先帝手里抢过来的,可当今皇上是多么凌傲的一个人,他怎会让这种说法在百姓口中流传,早在立朝之初就已严令规范了说法,给自己找了个多么合理正义的夺位理由。所以其实知道前朝之变的百姓绝对是少之又少,而那少之又少的几个也一个一个的不是离奇而亡就是不知所踪。她一个深闺女子,又是如何得知的?

“恭老将军和老夫人视你如瑰如宝,你若是有个什么不测,他们定也不会了了作罢,你可想过那时会又会有什么后果!”上官红玉看着怔在一旁默默不语的恭少卿,她知道他被她触动了。老夫人待她如亲孙女,那般慈善和疼爱是除了虞舞师傅之外不曾体会过的,她又如何忍心让她们伤心难过,为了他担惊受怕呢!

“奶奶那般疼爱你,宠你是那样的无法无天,你怎么忍心让她难过,让她担惊呢。”上官红玉叹了口气,低垂着眼眸,淡漠地再道。她并非是个善良之人,却不愿无辜之人受她牵连。人情这种东西可遇而不可求,求得而不易还,而且自己也不想再多添一份为别人担忧的心思。

“红玉……”恭少卿望着独立坚然的上官红玉,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也许,自己所有可能会说的早已被她预料到了,而且她还那样不留余地地告诉了后果。不堪设想!

只有心知道自己是多么想帮她的,可她却拒绝地那样坚决,毫不妥协。

“回去吧,奶奶时时跟我眼前念叨着你,你应该先去给她请安的。”上官红玉淡然的看着他,语气有些无奈。

“值得么?”恭少卿眉峰一转,尽是忍耐,幽冷地问道。

上官红玉听罢,目光冷然,面上却是悠然一笑,绝世而清冷,红唇再启,决绝而语,“养育之恩,以此还之,值得!只一点,我不愿欠任何人的情义。”

“其实我早就料到自己定然是改变不了什么的,可我还是想来看看你,想为你做点什么,可终究是徒然。是啊!他是皇帝,我又有何能耐与他抗衡!”恭少卿面色暗淡,带着些许颓然和落寞,目光中却隐隐透着不易察觉的锋锐,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

恭少卿说完,淡漠地转身欲离去。走到蓝色水晶珠帘外的楼阁阳台时,却又停了,清冷道一句,“夙愿之约,少卿生死誓不忘。”语罢,但见他从阁楼阳台那方飞越而去,堙没在夜色中。

上官红玉望着恭少卿离去的方向,耳边依旧回荡着他那句“夙愿之约,少卿生死誓不忘”。

抬起左手,手腕上的夙愿血玉之镯伊是彤红通透,丝丝令人舒适的透凉流入心间。

少卿,谢谢你!上官红玉在心里默念道,尽管她与他相交不深,可单单今日之举,就足于让她感动不已,可她却不能让他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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