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见美女掌门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发作的意思,自己一时又想不到什么办法,这天级武技的秘密,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真是欲哭无泪了。实在逼急了,张三也只能无奈道:“掌门请听我说,确实有书信,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给你的,也许是我长辈弄错了也不一定,不过你好歹看看再说,我真没骗你!”看到张三吓得惊慌失措,却是一脸认真的说道,慕容潇潇开始有些相信了,微微缓了缓脸色。张三看到有戏,急忙道:“掌门,书信就在我怀中,不如我这就取给你可好?”张三不敢自作主张伸手入怀去取,万一人家以为你要发什么暗器,对他突然发难,那自己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慕容潇潇倒想看看他能拿点什么出来,若是敢耍诡计,定叫你吃些苦头,便答应道:“拿来吧。”得到了肯定答复,张三小心翼翼地伸手入怀,取出了这几天一直犹豫不决的那封书信,递给了慕容潇潇。慕容潇潇见他真有书信取出,倒是好奇,想要知道会有哪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会给自己写信。
取过信打开来略略一观,却是立刻让她揪起了心,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琴琴”两个字,正是母亲慕容琴琴的名讳。这叫她如何不心惊,顿时感觉头晕目眩,整个身体立刻摇摇欲坠,张三却是一直关注着掌门的动向,眼见掌门摇晃着身体要摔倒了,也来不及想其它,立刻就出手,上前扶住了慕容潇潇。过得片刻,慕容潇潇缓过神来,却见张三抱着她,立刻挣脱身来,狠狠瞪着张三怒道:“你干什么,是何居心!”张三有些莫名其妙,这不是你要摔倒,我好心来扶你嘛,居然还我做甚,是何居心?这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嘛?我虽然对你,曾经意淫过这么一两次,可那也是曾经了啊,此刻这种形势之下,试问我还能,还敢对你有什么想法?就算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啊!张三自觉十分委屈,只能无奈道:“弟子刚才见掌门摇摇欲坠的样子,怕掌门摔倒,所以扶了掌门一把。弟子绝不是有意冒犯掌门的,请掌门明见。”慕容潇潇自然知道自己刚才的情形,也知道张三确实无意冒犯于她,只是自己向来不让异性靠近身边,这突如其来的一抱,让她有些诧异这种异样的感觉,因此微微有些怒意罢了,是以也不再怪罪张三,只是继续看信。
“琴琴,天剑山脉一别,三十三载有余,可知你是否安好……今有我主幼子,年方二七(十四岁),名讳张三,碍于奸人所迫,无奈托付于你,望代为好生照顾,诺倍感甚慰。今生无以为报,只得来生再报,诺万谢!”落款乃是德诺字。
慕容潇潇终于是扛不住了,此人定是劳德诺,母亲日思夜想之人,也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母亲临终之时,千叮咛万嘱咐,要自己一定要找到父亲,并且有生之年好生孝敬于他。慕容潇潇身体又是一阵窜窜微微,摇摇欲坠,这回张三可不敢再扶,怕又被责备,慕容潇潇却是摇摇晃晃险些跌落大湖里去。
最后一刻,张三终于没忍住,又是出手扶了一把,却是等她站稳了,便立刻放开,站在一边,等着按骂。这回慕容潇潇却是毫无反应,并未作出过激之态,而是双眼泪光闪闪地看着他。张三一看更急了,这回死定了,刚才随便扶了把就按骂了,这回都扶哭了,那还不杀了我吗?
正自忐忑间,不知如何是好,却听慕容潇潇颤声道:“你可认识这写信之人?”张三立刻答道:“他是我劳伯,从小对我甚是疼爱。”啊!果然是姓劳,定是自己从为谋面的父亲劳德诺,错不了了。顿时惊喜和期盼涌上心头,连忙问张三:“你可是张三,这写信之人如今在哪里?”张三一看掌门如此样子,看来真是劳伯的好友至交不差了,便是放下心来答道:“我乃北地天龙镇张家少主张三,劳伯从小就在我家,可谓看着我长大的,他自然也是在我家族之内。”终于找到了父亲,母亲寻了三十多年了,了无音信,如今自己终于有了亲生父亲的消息,一时激动,竟是落起泪来。
张三又是吓了一跳,这一会喜,一会悲的,这么喜怒无常,掌门老大,你好歹也考虑点我的感受啊,我的小心脏怎么受得了啊!慕容潇潇激动了一番,真想立刻起身去找自己父亲,走出两步又站定,想想又问张三道:“张三,你劳伯生活得可好,有否娶妻生子?”张三听到掌门如此关心劳伯,又是放心答道:“当然好了,你放心,他们都生活得很好。我老爹就是族长,对劳伯和劳婶恭敬有佳,只不过他们两口子却是奇怪,并未生得一子半女。”
“啊,他,他竟然已经婚配,妄我母亲日思夜想地三十多年苦等于他,后来也因思念过度,积劳成疾,才导致母亲英年早逝。可他却是抛弃我们母女,又娶了娇妻,在外风流快活,真是该死的负心汉!我必要将他,我……”想到这里,慕容潇潇又是露出冰冷的眼神,顿时身上一股怒气散发出来,只迫得张三又是失魂落魄,怎么这好好地又变脸了啊,这是唱大戏呢还是干嘛?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啊!张三已是欲哭无泪了。
突然间,张三猛然想到,“完了,自己坏事了,坏大事了!自己怎么这么笨呢,这下不但坏了自己的事,没准还坏了劳伯的事。这女人是劳伯的好友,这不明摆着是红颜知己嘛,没准还是前妻,人家还在苦苦等待劳伯,自己现在却告诉她,劳伯已然婚配,这不给人家天大的打击嘛,那样还能有好脸色给我?没准杀了我的心都有了吧。哎,惨了,谁叫自己嘴贱啊,乱说什么呢?”
“可我又能怎样,难道真的去杀了他吗?可他却毕竟是我父亲,而且母亲,母亲……不管怎样,我总要先找到他,定是要问个清楚明白,如果他真的……”至于后面,慕容潇潇则是不敢再想下去了,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看到这喜怒无常的美女掌门飞身而起,御空而行,匆匆离去,并未为难于他。张三也是惊到了,果然又是武皇强者!直到她的身影融入云雾,消失不见,张三这才完全宽下心来。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去寻劳伯麻烦,又或是对劳婶出手,不过还好老爹说过,他们皆是武皇修为,应该自可应对。而对于自己的话,其实又没怎么得罪于她,堂堂一派掌门,应该还不至于拿我一个小小的四代弟子出气吧?
抛开了这些杂念不去想,张三才想到自己的天级武技上来,刚才可是无意间,已经成功使出了天级武技《月影刀法》的第一招横扫千军,只要自己再多加练习,必然能将此招融会贯通,发挥出其应有的威力。到时候开山裂石自是不在话下,另外自己也有了最后的保命底牌,这才是张三最为在意的,毕竟生死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受。张三又是信心暴涨起来,又是在大湖边演练了近三个时辰,才堪堪将这一招掌握。并且,张三还发现了一个秘密,这招天级武技,好象隐隐包含着身法武技一般,专门强调一个快字,出招时对身法的要求也是极高,修练有成之后,在对战之中,身法飘忽不定,令对手也是难于着摸到虚实,而自己却是可以快速出刀,甚至一刀毙命。当然,这也是限制于同级武者或着级别相差不大的情况下,若是高出一两个大境界的话,任你再飘忽不定,在绝对的修为力量之下,也是无所遁形的,这也就是越级挑战的困难所在。难怪这天级武技,对身体和修为的要求如此之高,因为没有相当的体魄和修为,根本施展不出那样的速度,招式没成,你自己的身体就先吃不消了,还谈什么对敌?
看看天色已晚,张三心满意足地下了山,这次大湖之行也算收获非浅,唯一不幸的,就是遇到了那个喜怒无常的美女掌门。行得一个时辰不到,便回到了山门。张三自然是先去了望江楼,胡吃海喝了一顿,然后又让小二准备了肥鸡、干粮等物事,花了整整三个金币,当然包括了赏小二的十两银子。张三是准备这一个月都不出来了,留在住处好好修练,已备一月之后与唐方的约战,这对他很是重要。到现在为止,张三只知道唐方乃是武宗七段的强者,其它却是一无所知,至于他是否会在这一月内突破进入八段,又或是有什么厉害的武技等等,对张三来说,这些可能会决定战局胜负的关键,他却是一无所知。不过好在他有天级功法、武技,只要修为级别相同或差别不大,相信自己肯定是有一战之力的,至少保命肯定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