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板听到“叮”的一声,看了看手机短信提示,张老板转账的一亿元已经到账,就和各位买家打个招呼满心欢喜地带着孔凡开车离开,在路上,谭友亮向孔凡要了账号,说明天就让会计给孔凡打五千万元。
谭老板开车把孔凡送回家,到了孔凡家门口,谭老板停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一只黑皮箱递给孔凡。
“不是说好赚到钱一人一半的吗?我不可以多拿钱,这钱我不能要。”孔凡摆摆手,并没有接黑皮箱。
“听欣茹说,你有时还去买药,学校用钱的地方还很多,这一百万你拿着,你是我的恩人,又是我的首席鉴定师,多给你这点钱,不算什么,以后还指着你帮我挣钱呢。”谭友亮把黑皮箱硬塞到孔凡手里,转身开车离开。
孔凡手里拎着谭老板硬塞过来的黑皮箱,望着远去的汽车,心想:看样子谭老板还是可交的。这一晚孔凡照旧煎药、吃药、练武,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孔凡今晚赚了钱了,心情十分不错,到了晚十一时半,武功又有突破,达到筑基期第七级。
孔凡照例骑着他那山地自行车上学,中午快下课的时候,手机一阵震动,孔凡拿出手机,打开一看,短信提示,陈老板打的那五千万元到账了,心想:这个陈老板,还真是诚信做人啊。中午在学校食堂吃饭的时候,谭欣茹端着饭碗走过来。
“孔凡,我爸今晚请你吃饭,听说还有客人介绍你认识,你无论如何要参加啊。”谭欣茹一边吃着饭一边说。
“好吧,放学后我还要去图书馆看书。”孔凡答应了。
“等你看完书,我爸会派车来接你的。”谭欣茹接着说。
“欣茹、欣茹,我在楼上小餐厅定了菜了,转眼就找不见你,你在楼下这里吃上了,楼下的伙食很差的,营养不够。”谭欣茹的尾巴来了,曹阿大急匆匆地跑过来。
“我说曹阿大,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互不干扰,干嘛大呼小叫,影响人食欲。”谭欣茹生气地撂下饭碗。
“欣茹,欣茹,别生气啦,我还不是为你好,怕你吃饭没营养。不好意思,影响大家啦,奥校草也在啊,上次我有些唐突了,这里我给你赔礼道歉。”曹阿大转过面向谭欣茹讨好的脸,向孔凡鞠了一躬。
“别,你没什么可向我道歉的,曹阿大同学,我记得上次你是向我挑战来着,我告诉你我应战了,只不过不是现在,现在大家都在紧张复习,准备期末考试,我想寒假我们再约赛车的事,你看如何?”孔凡摆摆手说道。
“好啊,好啊,期末考试一完,我再约你”曹阿大兴奋地说。
下午,校草榜又有新告示:高二10班曹阿大同学挑战校草,校草孔凡应战,他们相约,寒假赛车。
下午放学,孔凡在图书馆看书,苏晴有些着急地走进孔凡的小屋。
“孔凡,你真的要和曹阿大赛车?你知道曹家是造车的,曹阿大从小是玩车长大的,他的车技肯定很厉害。”苏晴担心地说。
“人家都打上门了,你能不应战?另外,我也想看看他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孔凡平静地说。
“既然这样,你那辆自行车就不要骑了,把我家的那辆旧宝马给你,你开车上学,抓紧时间练车。”苏晴建议道。
孔凡听从了苏晴的建议,他们约好明天去别墅取车。
望着苏青离开的背影,孔凡心中感激之情更甚一步。
苏晴刚走,夏雪也来了,同样的问题又问了一遍。还是关心赛车的事。孔凡把同样的回答又说了一遍。
最后夏雪深情地看了孔凡一眼,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走了。
谭老板请客地点是云顶餐厅,请的客人就是昨晚黑市主办人张老板,看大家都到了,谭老板招呼大家入座。
“孔凡,昨晚没来得及介绍,这是市古玩玉器文化协会副会长,一鸣堂古玩玉器店老板张一鸣,张老板很多年来一直是我很好的朋友;张老板,这是我的首席鉴定师孔凡。”
“啊,孔凡,少年才俊,昨晚你露了一手,为此我把跟了我十年的首席鉴定师给辞退了,真羡慕谭老板呢。”张一鸣紧紧握住孔凡的手,久久不放松。
“哪里哪里,张老板,在下只是一个中学生,刚才的赞誉在下实在不敢当。”孔凡脱开张老板的手,在座位上坐下。
谭老板招呼上菜、倒酒,孔凡因为晚上还要练武,谢绝了谭老板和张老板的敬酒,最后实在经不住谭老板和张老板的轮番敬酒,不得已喝了一杯红酒。
“孔凡,谭老板已经告诉我了,他出价买下那块原石的,全是听了你的意见。我想问一问,你是怎么看出来那块原石里面是那么好的翡翠玻璃种?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张老板最先发问。
“是啊,孔凡,我也纳闷呀,那个双鱼玉佩你不让我叫价,为什么就看中这块原石呢?”谭老板跟着发问。
“说实话,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我对高级玉器和翡翠有特殊的感觉,这是家传。至于那块玉佩,从没听说过双鱼玉佩有一对,但我的感觉它只是清代或民国比较高级的复制品。”孔凡含糊地说。
“张老板,孔凡说的可是真的?”谭老板脸上带着疑惑。
“不错,玉佩确系清代末期高仿品,如果是真品,那是无价的;孔凡小友真是高深莫测呀;谭老弟,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想聘请孔凡做我的兼职首席鉴定师,不影响他在你这里做事,年薪200万元,你肯不肯放?”张老板期待的双眼看向谭友亮。
“张大哥,不瞒你说,孔凡同学志不在此,其实孔凡不是我的首席鉴定师,虽然我一直在邀请他,同样也给他200万年薪,他只是来帮忙的,你想,他连我都没答应,怎么会答应你呢。”谭老板无奈地摆摆手。
“孔凡小友,你有这么深的道行,不做这行可惜了,你看我给你年薪500万,你做我的首席鉴定师怎么样?”张老板转头看向孔凡。
“张老板、谭老板你们就别说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现在是学生,主要的任务是学习。”孔凡婉言拒绝。
“张伯伯,我看你也用我爸爸一样的办法,有什么重大的赌石、玉石鉴定的事可以叫上孔凡,亏了,算张老板的;赢了,利益和孔凡对半分。孔凡需要古玉,你也帮着在市场看着。”席间一直默默无语的谭欣茹开言了。
“好啊,还是侄女的话中听,就这么办。我说,孔凡小友,重金之下,不为所动,真乃真君子啊。”张老板竖起大拇指。
“张老板,真谬赞啊。那赌石和玉石鉴定,也要看我有没有时间。”孔凡感到无奈。
“行啊,在你空闲的时候再办事。刚才侄女说,孔凡小友需要古玉,我帮你盯着,市面上一有好的,我立刻通知你。”张老板赶紧说。
“孔凡小友,虽然昨晚我花了一个亿买了那块顶级翡翠,但我告诉你,我可以赚一个亿”张老板神秘地说。
“赚这么多?”孔凡疑惑地问。
“我公司有个国际顶尖的玉雕大师,去年他雕的翡翠玉如意,评估价一个亿,如果拍卖价格还要高,昨晚那块翡翠可以雕三个玉如意,去除成本,稳赚一个多亿。”张老板解释道。
“是啊,张老板他们公司玉器加工水平一流,是业界闻名的,我们公司的玉器加工,全是委托张老板他们的。”谭老板补充道
“我说谭老弟,孔凡这等人才,你从哪遇到的?”张老板边吃菜边问。
“孔凡是我女儿的校友,而我和他的相识是因为他救了我和我那个店”谭老板接着讲述了他受陷害的经过。
张老板很惊讶,竟会发生这样的事。
“谭老板,上次我们得罪了陈家和黑鼠帮,估计他们会实施报复,我们得有所准备。”孔凡提醒谭友亮。
“孔凡同学,这个你放心,我已有所准备了,你看他们。”谭老板叫来几个保镖。
“他们恐怕武功级别较低,不一定能保护得了你。”孔凡一看,淬骨期高手,忙摇摇头。
“武功高手,我现在正在找,我现在就是担心我女儿,孔凡,我知道你是一个武功高手,我想把心如托付给你,你可以保护她,不管你是不是我的首席鉴定师,我都会每个月给你的卡里打二十万元。”谭老板满心期待地看着孔凡。
“你多虑了,谭老板,你女儿已经有保护者了,这也不是什么钱的问题。”
“孔凡,曹阿大不是我的保护者,他只是在追求我,但我不喜欢他。”谭欣茹抢着说。
“曹阿大的父亲曹志纯在我最困难时候帮助过我,他是个好人,他有恩于我们全家,他儿子追求欣茹我是知道的,我和他有约定,这要尊重小辈双方自己的意见,我女儿不喜欢她,那没办法。”谭友亮解释道。
“那好吧,你容我考虑一下再给答复。”孔凡心想:如果不加紧提高武学修行,自己还不知道是否保护得了自己。
孔凡看看吃得差不多了,谭老板和张老板好像还有说不完的话,随即先行告辞。
谭老板叫司机送孔凡,被孔凡止住。他想一个人静静地走走,理一下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