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曦丞笑着说:“是,到底是将军爽快,白主簿也别想了,咱们就这么定下来吧。”
白主簿连忙应道:“好,好,全凭大人做主就是了,我没什么意见。”
顾曦丞听得白主簿这么说,也算是解决了一桩事,本来他也管不了,更是不懂,不若交给能管的人来管,而他在闲暇时就能陪媳妇儿了。
顾曦丞才不会承认,这才是重点,不揽这么多才有空陪媳妇儿。
顾曦丞沉吟了一会儿说:“等会儿我还得去看一看士兵们,究竟是怎样的病,竟全都倒下了,这得尽快请大夫看的。”
将军听了顾曦丞此话,满腔的热血都被浇熄了,说的也是啊,他想的再好顶个什么用,士兵还都是病怏怏的模样呢。
将军叹了口气说:“知州大人所言极是,当务之急是先把这一身恼人的病给去了才是正经,可是军医也折腾了这样久了,还不是了无成效,真是恼人的狠,若不是老……”
将军才说了个老字,便看到白主簿瞪了他一眼,慌忙转口道:“若不是我是个粗人,也无计可施,只能在这儿干着急上火了。”
顾曦丞听了将军转口,也不在意,营中说些粗话是自然的,定不能都斯斯文文的,男儿谁没有个几分血性呢。
顾曦丞闻言说道:“将军也不必如此担忧,我回到城里回再寻些大夫来的,到时寻来名医,问症下药,将军自可重整旗鼓。”
将军听了顾曦丞的话,笑着说道:“极是、极是,此事还要劳烦大人忧心了,我们便只等在军中捡个便宜来了。”
白主簿试探性的问道:“大人可要现在去看,这离的近一些的,就是严冬之时便发了病的,这离的远一些的,就是春寒料峭之时才渐渐开始倒下的。
我们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了,也根治不了,便只得将两拨人都分开了,军医每日都会熬着草药,能顶一顶就暂且顶一顶,可长此以往,终究也不是个办法。”
白主簿没说为何不曾上报,顾曦丞也没问,各自的心里都是清楚的很,这原因是为何。
顾曦丞点了点头说:“此时便去看看吧,来了就是来一探究竟的,自不能还未找到症结便回去了,不过还要劳烦两位带一带路了。”
白主簿笑着说:“哪里,哪里,这是我等应该做的事,大人请。”
顾曦丞也不客气,在白主簿和将军的陪同下,带着祁修明出了帐子。
将军走到陈自胜跟前,拍了拍他的肩头说:“你辛苦了,我们带大人看一看,你也回去歇息吧。”
暂且不提陈自胜是何心思,但说顾曦丞在白主簿和将军的陪同下去看了士兵的情形。
一个个儿的,都成了病怏怏的模样,帐子里的空气也不怎么流通,顾曦丞一进去便觉得沉闷。
将军也会隔三差五的来看一看他们,所以他们见了将军来也不奇怪,只是将军带了一个公子模样的人来,但是引了不少人的好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