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彩说道:“没错,他们就是要我们赔偿他们的一缕魂魄,我大哥不服气,上前与他们论理,我大哥说:‘这事根本就与我们无关,我们已经按照你们的比例做好了原丕,是你们放进魂魄里方法不对,才引起魂魄逸走的,
你们放进魂魄时,我们又不在场,怎么怪到我们头上?况且那锁魂晶里有没有魂魄还是个迷,说不定是你们存心来害我们的。’
那‘迷乱魔宗’的宗主一听恼羞成怒,一掌打出,当场就把我哥哥打死。”
安安打了冷颤:“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
陈宗主问道:“你哥哥的修为多高?”
上官彩道:“我哥哥还没有筑基,还是个普通凡人,不是修烁士。”
陈宗主怒道:“随便动手杀死普通凡人,那‘迷乱魔宗’宗主还是不是人?”
安安为了把这陈宗主拉下去趟这淌浑水,故意激怒他,冷冷说道:
“陈宗主,你急什么发怒,事情才刚刚开始呢。如果上官姑娘只是死了哥哥,她只是会痛苦,不会来上吊的。”
陈宗主怒道:“没错,后来怎么样?那陈保七作为镇长,他怎么说?”
安安冷冷的接过话头:“我猜那陈保七说上官姑娘的哥哥顶撞‘迷乱魔宗’宗主,该死。”
上官彩主道:“没错,那陈保七就是这样说的。他说我们家打的原丕成色不足,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害得别人的武神魂魄逸走,这魂魄可是无价之宝,要我们家赔偿,
判我们家所有的家产来补偿给‘迷乱魔宗’。不准拿走一块元石,一两金银,一切东西都属于‘迷乱魔宗’。”
安安一定要把陈宗主的怒火烧足:“陈宗主,你听听,他们还算人吗?什么东西都不让别人拿走,连一斤一两灵米都不让别人带走,陈宗主,你说,他们还让不让人活了?”
上官彩说道:“我父亲知道他们是有备而来的,知道他们到不到我们家的财产是不会罢休的,于是说道:
‘行,我们家族的所有财产全部归你们,咱们祖上积下的所有财产一样不拿,全部留给你们,你们不能伤害我们任何一人。’”
安安喝彩道:“你父亲倒是看得开,拿得起,放得下。不错,不错,了不起,了不起,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上官彩接着说:“父亲说完,想带着我们全家想要离开,没想到那‘迷乱魔宗’宗主的儿子冯子宏说道:‘你们谁想走都可以,但你的二女儿不能离去,她得要嫁给我,做我的道侣。’”
众人听到这里,总算明白:这‘迷乱魔宗’的最终目的,就是这上官彩姑娘。
陈宗主向上官彩望去,这姑娘还真的长得漂亮,水灵灵的眼睛闪动着泪花,更加使人怜爱:“我说小骗子,这姑娘长得和你有几分相象呢。”
赵倩倩也说道:“还别说,安姐,真的很相象。”
安安也望了望上官彩:“哈哈,咱们俩就象照镜子一样。”
..
上官彩继续说道:“这‘迷乱魔宗’恶迹迢迢,那冯子宏父更是恶惯满门,冯子宏娶回家的姑娘他们往往是父子同上,一起淫乐,不知有多少的良家妇女被他们糟粕而死。
当时我听冯子宏说要娶我,立即骂道:‘想得美了你,我嫁鸡嫁狗也不嫁给你,宁死也不进你们家。’
冯子宏说道:‘死不死由不得你,你要是不嫁,那就要你们全家的命,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我看上了你,那你就算是我的人了,如果你自杀死在这里,也要这满屋的人抵命。’
当时我父亲说道:‘好,你们先回去,一天以后再回复你们。’
冯子宠冷笑道:‘量你们也跑不了。’
冯子宠他们走后,父亲拉着我,打开后门,推我出去:‘女儿,快跑,爸爸老了,修为也很低,没有能力保护你,
但你已经长大,在我们家里面,就你一个人筑基了,已经是一个修烁士了,你逃走吧,找一个好地方,好好的勤奋苦练,等到那天修练强大了,再回来报这仇。’
我逃跑到了这里,可想想,我跑了,家里人肯定要受连累,肯定要遭他们的屠杀,我想,还晚我死的好,我死在这里,不在家里,总不会再拿我家里人抵命吧?”
陈宗主怒道:“真是丧尽天良,那陈保七呢?他可是镇长,就算他的修为不及,可他有宗门做后盾,他也不管管?不向州府反映?”
上官彩说道:“他们狼狈为奸,坏事做尽,怎么还会向上面反映?。”
安安激他道:“这陈保七不是你的发小吗?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
陈宗主骂道:“我真是倒了霉了,有这样的发小,别让我遇着他,遇着他,我就要他的小命。”
安安冷冷说道:“说大话有什么用?就算你遇着他,你就敢动手?那‘迷乱魔宗’宗主的修为可是婴变后期的,岂是你这个丹婴后期能打得赢的?”
陈宗主怒道:“打不赢也得打?婴变后期有什么了不起?咱们宗门就没有婴变后期的长老了?我回宗门去叫几位婴变期的长老来,这事不能不管。”
“还真有侠义之心的呀。”安安冷笑道挖苦道:“等你去叫得你的长老来,那上官姑娘一家早以被杀绝了,叫他们来收尸呀?”
陈宗主一楞:“那你说,那该怎么办?”
安安说道:“还能怎么办?出其不意,偷袭,将他打伤。”
陈宗主摇了摇头:“难,很难,想偷袭‘迷乱魔宗’宗主冯盖天,难!这冯盖天平时都是很谨慎的人,多疑,小心,处处提防;
他们宗门修练的是那阴魔功,是不能受伤的,如果受了伤,短时间内很难恢复,所以他们比常人更加小心万分,随时随时都警惕着,想要偷袭他,难!”
安安冷笑道:“无论多么小心,谨慎,总有疏于防备的时候,这样,如果我出手将他打伤,你敢不敢出手杀他?”
陈宗主大声说道:“敢,为什么不敢?这冯盖天只要受了伤,那怕只是一丁点的伤,他的修为就会下降,所发出的玄力连平常的三CD不到,只要他受了伤,我就能杀了他。
他们宗门,除了他,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脚色了,打死了他,他们宗门也很可能就散了。”
“好,就这样说定了,我负责偷袭,将他打伤,你负责杀他。”安安转过头,对上官彩说道:
“上官姑娘,刚才我们说好了的,说出来的事,谁的最惨谁先死,你的已经说完,也就是这样了,不算惨,我的可比你惨多了;因此,我先死——
我替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