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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裘双喜醒过来了。

躺在病床上的裘双喜打量着房间,随着他的视线移动,看到柳春燕正在换吊瓶。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柳春燕。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道刺激得他鼻子发痒,猛然打了个喷嚏,胸部剧烈的疼痛撕扯着他“啊”地发出一声吼叫。

他的一个喷嚏已经把柳春燕吓了一跳,随后的一声吼叫,把窜到门口的柳春燕赶到了门外。柳春燕大呼小叫着高喊:“凌医生!凌医生!”

裘双喜的醒来让所有人都激动不已。刘前进问凌若冰:“今天晚上能提审吗?”

凌若冰摇摇头:“他的体力不行,最早也得明天。”

严爱华说:“能不能配合刘场长一下,早点审一下。”

文捷看看凌若冰。

凌若冰说:“这肯定不行,他身体太虚弱了,怎么也要休养一天。”

“那就明天吧,让他今晚睡个好觉。”刘前进叹了口气,往门外走。

文捷跟出来:“是不是该通知一下高参谋?”

刘前进说:“明天上午我先审一遍,再告诉他也不迟。”

凌若冰不想让彭浩这么早知道裘双喜醒过来的事,可柳春燕还是告诉了彭浩。

彭浩问:“怎么?你还对我保密?”

凌若冰说:“用不着。我倒巴不得他死了,永远也别醒过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若冰说:“你敢保他醒过来就对你有好处?他如果一口咬定你就是内鬼?你怎么办?”

凌若冰所说的结果彭浩还真没有想过:“这……应该不会吧。”

“他要是会呢?”

彭浩语塞。

“叫我说,他还不如永远躺在那里,你的希望还多一些。其实,说不说、说什么都不是最要紧的,大家心里相信你不是内鬼才至关重要。”

彭浩叹了口气:“若冰,你太天真了。什么事情到头来确实都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可眼下这个内鬼的恶名,我实在背不下去了。再这么不明不白地背着,我非疯了不可!”

跟医院里管教病区突然增设的岗哨相比,犯人病区的警卫因为都是农场的战士,反倒更容易进出。一瘸一拐的老李头推着垃圾车过来,执勤的战士跟他打招呼:“李大爷,今天怎么来这么晚啊?”

“老婆子病了,忙乎了一天。”老李头推着垃圾车进院,停在小房旁边,拾掇着地上的垃圾。房子外墙上用白灰写着“太平间”三个字。

侯仲文提着水果过来,执勤的战士敬礼,侯仲文示意了一下,进去。在刘前进的一再坚持下,彭浩门口的警卫岗已经撤到了走廊尽头。这让侯仲文很顺利便进了彭浩的病房。

彭浩坐起来:“你怎么来了老侯?外面的警卫怎么让你进来了?”

“我从犯人病房那边儿过来的,那边有个小门,是咱们农场的战士把着。”

“再别过来看我了,让高参谋知道了,挺麻烦的。”

侯仲文坐在床边:“这个高参谋,我看是他有问题,处处跟你过不去,听风就是雨,什么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就妄下结论。这种自以为是的冒进作风过去坑害过多少我们队伍里的好同志呀!有些话,刘前进不好讲,他毕竟是场长。你是当事人,也不好讲。我不管他那一套,大不了我这监区长不做了!”

“老侯,你也冷静点。裘双喜、郑运斤逃狱的事,我是有疑点的,组织上调查一下也正常。要是这样能把真凶查出来,对我也是件好事。”

“难得你有这种胸怀和肚量啊彭书记。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千万不要客气。”

彭浩想了想说:“如果可能……我想去见见刘前进。”

“这……要是走的话,只能从犯人病区那里出去。难的是这两个病区之间有高参谋带来的警卫。”

彭浩摇摇头:“那不好办了。”

侯仲文起身:“要不,我跟严爱华商量一下吧,她今天晚上值班。对你的事,她也很同情,跟我也说过抱不平的话。我想,她一定会帮这个忙的。”

凌若冰推门进来:“监区长过来了?”

侯仲文点点头:“那这样吧,彭书记,我先走了。凌医生,我给彭书记带了点水果,回头麻烦你给洗洗。”

侯仲文离开了。

老李头在病区收了一圈垃圾出来,天已经黑透了。他四下看看,敲了敲一只大木桶,打开盖子。里面钻出一个人,跟在老李头身后朝太平间疾速而去。老李头警觉地打开门,那个人钻进去。

老李头关上门,回到车子旁,将垃圾装入大桶中,推起车子,往外走。战士打开门:“慢点啊,李大爷。”

“辛苦啊。”老李头打着招呼。

在监区吃完晚饭,侯仲文一直忐忑不安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王友明看出侯仲文的异样:“监区长,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没事。”侯仲文拿起帽子,出去。

晚上在犯人病区执勤的战士侯仲文认得,在严爱华的帮忙下,他顺利进了彭浩的病房。已经穿好衣服的彭浩在屋里不安地走动,侯仲文焦急地进来。

彭浩迎上来:“可以了吗?”

“嗯,快点。”侯仲文朝门外张望。

“吱”的一声,医院太平间的门被推开,院工推着一辆车子进来,车前放着一盏马灯,车上的尸体蒙着白布单。在马灯的照射下,更显阴冷恐怖。院工将马灯放在身旁的水泥台上,开始搬动尸体。一张水泥台上,盖着白布单的“尸体”动了一下,白布单慢慢往下拉动……

院工听到什么异常,回身看到身后一张水泥台上的“尸体”不见了,院工正愣神,肩膀被碰了一下。院工还没来得及叫喊,后背已经被刺了一刀,白布单蒙住了他的头……

院子里,一个巡逻战士听到太平间里的动静,在外喊着:“陈师傅!陈师傅!”

战士推门而入,只见背对着门口的一个人在搬着尸体,战士放下枪:“陈师傅,叫你怎么不答应啊,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背对着战士的人突然回身,一刀捅向战士,战士倒下。

与此同时,侯仲文带着彭浩躲过警卫战士匆匆而来,穿过走廊跑到了犯人病区。

侯仲文压低声音:“你等等。我看看有没有情况。”

彭浩站下。侯仲文拐过走廊,朝另一头张望。一会儿,他回身冲彭浩招手。走廊里,两人急促跑来。侯仲文朝一间病房里看了看,对彭浩说:“裘双喜就住在这儿。”

彭浩透过门玻璃朝里看了眼:“老侯,不是对裘双喜24小时监护吗?怎么屋里没人?”

“刚才我还看见柳春燕和小护士呢,不会没人。快走吧。”

彭浩跑了两步,又折回身,推开裘双喜的房门进去。

后院里,特务持枪跑向病区,执勤的一个战士大喊:“有敌人!”

特务回身一枪,战士倒下。特务向病区跑来。

盖在裘双喜身上的被子已经掀开,胸口一片殷红,小护士倒在床角,地上一片血迹,记录病情的病历散落一地。

彭浩惊慌地试了试裘双喜的鼻息,大惊失色。

外面枪声大作……

冲进病区的特务四下张望,看见侯仲文便举枪射击,侯仲文躲进病房。严爱华持枪从值班室冲出来,在特务背后举枪瞄准,扣动扳机,特务应声倒下。

执勤战士跑来,扑向裘双喜的病房。房门“砰”地被踹开,血迹斑斑的杀人现场,站着惊愣的彭浩……

刘前进和高参谋赶来的时候,彭浩已经被警卫班战士押回病房,整个医院戒备森严。

高参谋指着侯仲文喊:“给我抓起来!”

战士上前缴了侯仲文的枪。严爱华上前阻拦:“高参谋,不要啊—”

高参谋指着严爱华:“还有你!”

“我……”严爱华焦急地看看刘前进和文捷,“场长,不能这样对待监区长啊!”

侯仲文沉稳地说:“这件事跟严爱华无关。是我让警卫战士放的行,严副院长不知道!”

“不,我知道!”严爱华急得眼泪都下来了。

侯仲文吼道:“你给我闭嘴!”

高参谋不耐烦地挥着手:“抓起来,都给我抓起来!”

文捷拦着:“不行!”

“抓!抓起来!”高参谋气急败坏。

战士上前缴下严爱华的枪。

文捷焦急地看刘前进,刘前进没有反应。文捷上前拦着战士:“不能抓!”

高参谋大吼:“文捷同志!你糊涂!他们放出彭浩,让他杀死裘双喜灭口,死无对证!难道不应该抓吗?啊?”

文捷争辩:“高参谋,你还没有把情况调查清楚,怎么就能乱下结论!”

“乱下结论?事实都摆在这里!彭浩杀了裘双喜,他要从医院逃跑!”

严爱华说:“彭书记不是逃跑,他是要—”

“严爱华,你给我闭嘴!你还嫌新锦屏不乱吗?”侯仲文打断严爱华。

高参谋盯着侯仲文:“好啊你,侯监区长,事已至此,你还在包庇彭浩,恐吓严爱华!我看你即使不是内鬼,也是个混在革命队伍里的混蛋!”

“高参谋,你怎么骂我都行。可这件事确实不关严副院长的事,是我干的!跟她没关系!你放了她!放了她!刘前进,你说句话!别像死人一样,一个屁不放!”侯仲文朝着刘前进大喊。

刘前进面无表情。

“押下去。”高参谋冲着战士喊道。

侯仲文、严爱华被带走。侯仲文挣扎着回头大喊:“场长,你要救彭书记!他不是内鬼!他不是!”

凌若冰和柳春燕看到被押出来的侯仲文和严爱华,冲上前异口同声地喊:“监区长、严副院长!”有战士把两人拦住。

押走了侯仲文和严爱华,屋子里静得可怕。文捷一会儿看看站在窗前无动于衷的刘前进,一会看看怒气未消的高参谋,紧张的空气里,弥漫着的火药味依然没有散尽。

高参谋用一种尽力缓和下来的语气说:“刘前进,这回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刘前进摇摇头。

“你以为你装聋作哑我就没办法了,是不是?”高参谋突然提高了声音,“带彭浩!”

刘前进脸上的肌肉剧烈地跳动起来。

“叮当”作响的镣铐声从走廊尽头持续传来,声音越来越近,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空荡荡的走廊。终于,戴着脚镣手铐的彭浩在警卫战士的押送下,从拐弯处出现了。

凌若冰一阵眩晕,身子软了下去。

“凌医生—”柳春燕撕心裂肺地喊道。

彭浩抬头望过来,几个医务人员七手八脚地抬着凌若冰进了抢救室。柳春燕看看走来的彭浩,哭得别过头去,跟着进了抢救室。

彭浩拖着沉重的镣铐进屋,身后的房门重重关上。他看了眼摆在地中央的一把椅子,木然地坐下。

刘前进站在窗前,从玻璃上的反光看着彭浩。文捷不忍地转过身去。

高参谋走到彭浩面前:“说吧,你逃出去的目的是什么?侯仲文、严爱华是怎么样帮助你出逃的,你是如何杀死裘双喜灭口的?特务跟你里应外合的计划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彭浩摇摇头:“我没有想逃跑,裘双喜也不是我杀的。我进到裘双喜病房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他身上盖着被子,胸口插了一把刀。地上躺着的小护士也死了。”

高参谋冷笑:“彭浩,如果你不是去杀裘双喜灭口,那么你怎么会走进裘双喜的病房?”

“我经过病房的时候,看到里面没有人。因为我听说已经对裘双喜实行了24小时监护,不太放心,才进去看看的。”

“你说病房里没人,那被杀的护士怎么解释?我来给你说说当时的情况吧。”高参谋盯着彭浩,“从你知道裘双喜醒来以后,就一直感到万分恐惧,生怕裘双喜醒来揭开你的内鬼真面目。于是,你便企图杀死裘双喜灭口,之后让外面的特务接应你逃出新锦屏。今天晚上,你和侯仲文狼狈为奸的计划开始了……”

高参谋踱着步,很是投入地推理着当时的情形:“侯仲文领着你,骗取了警卫战士的同意后,他在门口为你放风,你怀揣一把匕首潜入裘双喜的病房—”

高参谋通过自己的讲述,仿佛看到这样一幅情景:

侯仲文带着彭浩急匆匆跑来,两人在裘双喜的病房门口站下。侯仲文在门口观望,彭浩从怀里掏出一把尖刀,悄然推开房门。

小护士背对房门,正在病床前做病理记录。彭浩悄然摸进来,小护士觉出背后有异,刚一回头,便被彭浩一刀命中,小护士倒在地上,记录病情的夹子掉在地上,病情记录散落一地。

已经醒来的裘双喜看到眼前的一幕,惊恐地看着彭浩连连摇头。彭浩冷笑着掀开裘双喜的被子,举起刀来,刺向他的胸口。立时,裘双喜的胸口殷红一片血迹……

高参谋说:“你本来想杀完裘双喜之后,迅速到院子里与接应你的特务会合,逃出新锦屏,可是让你没想到的是,躲在太平间里的特务失手了!”

高参谋继续按照自己的推理想象着:

太平间里,特务隐藏在门后。门被推开,一个院工推着车子进来,车子上放着一盏马灯,马灯发出幽暗的光,将太平间里的几具尸体照得更加惊悚。

院工正将尸体搬运到水泥台上,特务从门后闪出,举起匕首刺向院工。

屋里的动静被外面巡逻的战士听到,战士拉动枪栓进来,嘴里高喊着:“什么人,出来!”

特务从门后闪出,搂住战士的脖子,挥动匕首,杀了战士。特务换上院工的衣服,提着枪从太平间出来,遇上执勤的战士,双方交火。特务无处可逃,钻进了犯人病区。

严爱华从值班室出来,朝逃跑的特务开了一枪,特务倒地毙命。

说着自己的推理,高参谋盯着彭浩:“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吗?”

彭浩摇摇头,起身,疲惫地说:“送我回去吧,我想歇一歇。”

警卫看着高参谋,高参谋点点头。

刘前进从玻璃窗上的反光看着彭浩被押走。

房门被关上。

文捷像是刚从高参谋的讲述中回过神来:“高参谋,这些都是你的推理,并不是真的啊!”

高参谋不屑地一笑:“我来问你,彭浩逃出来是不是真的?裘双喜死了是不是真的?裘双喜死的时候,只有彭浩一人在场是不是真的?你回答我!”

“这—”文捷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刘前进转过身:“高参谋,按照你刚才的推理,侯仲文也是内鬼了?”

高参谋说:“当然,就是他放出的彭浩嘛。”

文捷问:“那严副院长呢?”

“她只是被侯仲文利用了。这个我还是能分辨清楚的。她现在虽然被押起来了,我只是让她冷静冷静。她和侯仲文的性质不一样。这个侯仲文,我早看出他有问题了!”

“再说说你的推理吧。”刘前进有点嘲讽地看着高参谋。

“这回用不着推理,我说事实就够了。”高参谋抽出一根烟点上,“彭浩刚住院的时候,他跳出来的那通表演,就很说明问题!他那番长篇大论说的什么意思?归根结底就是不希望彭浩被停止工作,这样一来,他们两个人就能够狼狈为奸,干更多危害革命队伍、危害我们建设新锦屏的坏事!再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下去,关押在新锦屏的成千上万囚犯就会让他们解救出去,成为破坏新中国、破坏社会主义建设的定时炸弹!”

文捷说:“高参谋,我觉得今晚还有一个关键问题一直没有搞明白,那就是彭浩到底要出来干什么?”

高参谋肯定地说:“这个我不是已经说过几遍了吗?就是要杀裘双喜灭口,然后里应外合逃跑!”

文捷说:“他如果真想逃跑,还用得着杀裘双喜吗?”

高参谋被问住了:“这个……”

“高参谋,今晚就这样吧,我的头痛得厉害。”刘前进朝外走去,文捷也跟在后面。

晨曦中,一道阳光投进监舍里。彭浩面壁而坐,手上、脚上戴着镣铐。只一夜的工夫,彭浩眼窝深陷,胡子拉碴,面色灰暗。

刘前进也是一夜无眠。他的面色跟彭浩相比,也好不了多少。这一夜里,他反反复复想着彭浩说过的话,得出的结论是侯仲文身上的疑点越来越重。天光放亮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的是这样一种情景:

侯仲文从后院进了犯人病区的走廊,他四下看看,走廊里空无一人。裘双喜的病房里,只有小护士背对房门在做病理记录。侯仲文从怀里掏出一把尖刀,悄然推开房门。小护士回头发现是侯仲文,并没有提防。侯仲文趁小护士不备,一刀扎向小护士后背,小护士倒在地上,记录病情的夹子掉在地上,病情记录散落一地。

已经醒来的裘双喜看到眼前的一幕,惊恐地看着侯仲文,连连摇头。侯仲文冷笑着,掀开裘双喜的被子,举刀刺向裘双喜的胸口,立时,裘双喜的胸口殷红了一片血迹……

侯仲文把彭浩带出来后,跑到裘双喜病房前告诉彭浩:“裘双喜就在这里。”

彭浩透过窗口朝里看了眼,问侯仲文:“老侯,不是对裘双喜24小时监护吗?怎么屋里没人?”

侯仲文回答:“刚才我还看见柳春燕和小护士呢,不会没人。快走吧。”

彭浩推开裘双喜的房门进去,门口的侯仲文露出得意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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